“師姐,我今天第一天來授課堂,不知道有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嗎?”姜元貞跟在上官若身后問道。
“師妹你現在的實力在煉氣四層,和我們幾個一樣,都是煉氣中期,所以都在地字班。負責教授我們這些弟子的,是峰內執事或是已經筑基的弟子,。
別的師叔倒還好,只要你認真勤勉,就不會為難人,處事也是公正的。但是今天給我們授課的姚師叔,他是個十足的勢利眼,總會去為難那些沒有身家背景的弟子。
不過你放心,一會兒你和我們幾個坐在一起,他定然不敢做什么。”上官若一邊運起靈氣大步奔跑,一邊囑咐姜元貞道。
上官若跑的極快,細細的香汗附在她俏麗的鼻尖上,幾個少年都遠遠的落在了后面。
姜元貞現在的身份是來自盛安城的無名散修后人,錦華長老贈的斂息戒幫她把修為對外顯示為煉氣四層,骨齡也改成了十歲。
所以表面上,她資質中上,貿然進入地字班,應該也不會太突兀。
姜元貞這般想著,不一會兒就到了半山腰。
只見竹樹環合間,許多高大古樸的屋子若隱若現,稍微感知一下,便覺周圍靈氣也比山腳濃郁一倍有余。
“你們兩個小丫頭,跑的真快,都不等我們。”
緊接著,魏宣三人也到了。三個少年一開口就是抱怨。
“誰讓你們平時修煉偷懶,靈氣不穩,自然就慢了。”上官若撇撇嘴,又擠出一個鬼臉嘲笑道。
木靈風正要回嘴時,姜元貞趕忙打斷他。
“師兄師姐們,我們還是先進去吧。我可領教過姚師叔的威名,要是遲到,那就慘了。”說完,姜元貞還拽了拽上官若的衣襟,用眼神示意她趕緊進去。
幾人這才平靜下來,徑直向里邊走去。
此時弟子們都到的差不多了,大堂里烏泱泱的一片,約有六七百人的樣子。
弟子們基本上噤若寒蟬,只有個別人神情倨傲,姿態放松,想來絕對是執事面前得臉的弟子。
姜元貞跟隨四人來到中間的位置,挨著上官若坐下了,其他三人也紛紛在周圍落座。
幾乎頃刻過后,姚執事進來了。
他外表看起來像是在不惑之年,一雙三角眼顯得極為刻薄。
內門執事一般都是筑基修為,姚執事也不外如是。
“上次我們講了一階清潔符的畫法,很多弟子都表現的乏善可陳,只有衛沖師侄所制之符位列上品。
有些日子過去了,現在我來抽一人檢驗一下學習成果。”姚執事站在弟子們正前方緩緩開口道。
聽到這話,弟子們心中一松。
一階清潔符是最簡單的符篆之一,經過這么久的練習,他們早就熟能生巧了。所以這次的抽查,委實是簡單的。
“明明木凌風制出來的符也是上品,都是衛沖故意毀掉的。”
別人都在慶幸考題簡單時,只有上官若替木凌風打抱不平。她皺起眉偏過頭悄悄跟姜元貞嘀咕道。
這下壞了,姚執事仿佛注意到了什么,利劍般的目光朝著姜元貞四人所在的區域射去。
姜元貞更是直接和姚執事來了個對視。
他的目光就像淬了毒的蛇一般陰狠,看的姜元貞直發毛,心里更是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
“放肆,大堂之上,豈容你們竊竊私語,實在是無法無天了。”姚執事怒氣沖沖的大聲吼道。
上官若早就被嚇得正襟危坐,低眉斂額,手指頭纂成一團,焦慮不安的等待姚執事接下來的審判。
眾人也注意到了上官若的反常表現,一時間,除了木凌風幾個,其他人都準備開始看好戲。衛沖一派更是得意洋洋,沖著木凌風他們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誰知姚執事居然開口道:“上官若旁邊那個女弟子,還不站起來,難道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嗎?”
這下眾人都驚呆了,紛紛朝姜元貞看去。
只見她不卑不亢的緩緩站起身來,對著姚執事淺施了一禮,雖看不出神情,但清麗的面容上絕無害怕之意。
有人已經認出了姜元貞便是早上在食堂仗義執言的小姑娘,心里開始隱隱為其擔憂。
畢竟姜元貞早上的作為還是在眾弟子之間刷了一波好感度的。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能看出竊竊私語的人是上官若,可偏偏姚執事要拿姜元貞問罪。
顯然,這個新師妹肯定得罪姚師叔了!
只見姚執事依舊是慍怒著開口:“瞧你的樣子是新來的,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能成功制出一張一階上品清潔符,我就網開一面放過你。
如若失敗,加倍處置,也好以儆效尤。”
姚執事壓根兒不給姜元貞辯解的機會,輕飄飄幾句話把姜元貞的罪名落實了。甚至連“出路”都想好了。
姜元貞:呵呵,您可真是貼心呢。
上官若自然不會接受姚執事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讓姜元貞給自己頂包的行為。
她撲騰一下站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適才是我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跟姜師妹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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