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子陰寒雙目刺向面前這個隱藏好久的家伙。
若不是對方露出破綻,自己恐有極大的危險。
顧淵也是握緊手中武器,準備一戰。
微風吹動地上的枯葉,沙沙聲響起。
二人默契的出手。
這一次顧淵不敢大意,全力施為。
凌寒子祭出一柄閃耀著寒光的中品法器奪命吳鉤,飛旋著襲來。
剩下的一些毒針也跟著放出,猶如天女散花。
此擊,他也是抱著必殺的信念。
青木劍在法力加持之下,閃耀著淡淡的青光。跟對方奪命吳鉤很很相撞在一起。
轟鳴聲傳來,近期使用過度的青木法劍被對方的法器擊成兩半。
凌寒子露出得意的笑,幻想著等一下顧淵腦袋被扎成刺猬的樣子。
對于青木劍的損毀,顧淵早在預料之中。
近期獵殺太多的烈火鬣豬,又擊殺了一只精鐵螳螂。劍刃處早就出現了很多缺口。
這一戰也算是青木劍最終歸宿吧。
面對大量的毒針和帶著余勁的吳鉤,顧淵也不敢大意。
趁著青木阻攔的兩息時間,將身上所有符篆不要錢的一般。對著凌寒子就是一陣狂轟亂炸。
大量火球符在空中燃爆,整片樹林也順便成了白晝。
一旁的古玉蝶也被這刺目的光芒的轟鳴爆炸聲震暈了過去。
凌寒子作為一個獨行修煉的狠角色,第一次遇到這種無恥的打法。
這哪里打的是架,分明是打靈石。
被金甲符籠罩的凌寒子,只抗了兩張火球符的攻擊,便消散無形。
來不及使出防御手段的他,只能運起練氣期五層的強橫靈氣,在周身形成一道護罩,硬扛著火球符的狂轟亂炸。
一身的須發的燒的焦糊,衣衫也變得破爛不堪。
“找死!"
凌寒子憤怒的吼叫著,不顧身上的傷害。
操縱奪命吳鉤,直沖顧淵面門而去。
意圖憑借其中品法器之威,將對方腦袋攪個粉碎。
顧淵也是第一次真正領略到了這些在外面獨自修煉的修士狠辣手段。
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須要斬草除根。
面對如此兇狠對手,顧淵也打出了火氣。
霸劍在手,天下我有!
有了靈石供能的天下霸劍,加之顧淵的全力揮擊。
長約二寸的劍芒,將凌寒子的中品法器奪命吳鉤擊成了好幾段。
心神相連的法器被毀、凌寒子也是徹底領略到了這個家伙的恐怖實力。
不待他回過神來,顧淵操縱這霸劍將凌寒子施展的土甲術和一個小鐵盾一一破除。
“你究竟是誰!為何要壞我好事!啊.....”
面對凌寒子發瘋般的質問,顧淵冷冷一笑。
“死人是沒資格知道的。”
一劍了結了凌寒子的性命。
幸虧四周無人,不然一定會大吃一驚。
練氣三層巔峰的顧淵,竟然擊殺了練氣五層的對手。
如此實力,不敢讓人小覷啊。
第一次殺人的顧淵,在興奮過后。雙手也忍不住的顫抖。
他殺人了!
但一想到修仙之路就是如此,不是被人殺就是殺別人。
也許在某一天自己也會被人殺死吧。
想著想著,顧淵的眼神愈發堅定。
修仙之路,就是一步一步踩著別人的尸骸成仙的吧。
將對方的儲物袋取下,指尖火球術匯聚,將凌寒子的尸體燒成了灰。
昏迷過去的古玉蝶,讓顧淵犯了難。
自己一個雜役弟子根本不方便帶一個女人入峰,更何況自己跟她更是不認識。
還是說將她一并滅口?但自己還沒惡到如此地步。
石洞內,恢復好靈氣的顧淵將躺在地上的古玉蝶扶起。
對方青春姣好的面容,小小的翹鼻,像一只乖巧的小貓咪倒在自己懷里。
一時間,顧淵有些說不出的青春悸動之感。
古玉蝶身上包著的兩件東西也跟著掉了出來。
一個古樸的黑色令牌,打量一看。竟然是道玄宗的升仙令。
攜此令者,宗門不管其資質如何,必收入門下成為弟子。
另外一個淡青色的玉簡,吸引了顧淵的注意力。
這個應該就是凌寒子所說的《混元不滅功》。
看著兩件物品,顧淵也有了思量。
將昏迷不醒的古玉蝶放在宗門執法隊巡查之路上,并拿出一個毛毯蓋在其身上。
飛身離去的顧淵想著有了飛仙令,此女的安全和歸宿應該是無礙了。
權當是自己拿了這本功夫對她的回報吧。
過了片刻。
臉色蒼白帶著血污的古玉蝶,撫摸著酸疼的眼睛爬起身。
看了看四周,兩個黑衣人都不見了。
只有身上的飛仙令還在,還有一個蓋在自己身上的毛毯。
想來定是那后出現的黑衣人救了自己,只是《混元不滅功》丟失了。
一想到因為這本功法,害的自己家族被滅。古玉蝶倒也沒有多心疼。
只是緊了緊身上的毛毯,不安的看著這處陌生的地方。
毛毯的溫度和其附著的男人氣息,讓她略微心安。
駕馭著黑金雕巡查宗門內外的執法隊發現了古玉蝶,立即將此事匯報了上去。
回到宗門內沒多久的顧淵,就跑到功德殿將任務所需的材料如數上交。
喧鬧無比的任務大殿內,眾多前來接取任務的弟子吃驚的看著只有練氣三層的顧淵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大攤的烈火鬣豬的豬皮和獠牙來。
“這位師弟誰啊,竟然能滅殺如此多的妖獸。”
“他才練氣三層啊,實力這么強?”
......
另一位頭戴綸巾的青年男子看著顧淵離去的背影沉吟道。
“看其衣服倒像是雜役峰的弟子。”
“這年頭,雜役弟子都這么厲害了?”
拿走了任務獎勵的顧淵也不多待,順路去了宗內的萬法閣找尋著開啟玉簡之法。
付了一塊靈石之后,顧淵得以進入第一層研讀各種修仙基礎書籍。
只是代價有點大,一枚靈石只可以查閱古籍三個時辰。
靜靜翻閱著古籍的顧淵,被宗內一聲厚重的銅鐘聲擾亂了思緒。
順著閣樓外的窗戶,看著山谷中匯聚越來越多的人群。
一位御劍飛行的筑基期女修,從蓮花峰飛出。
降落在山谷中,看著執法隊弟子攙扶的古玉蝶和升仙令。
神色凝重的吩咐道:“此事所有人不準外傳,違者門規處置。”
說罷靈氣護住昏迷的古玉蝶飛往凌云峰去了。
看著古玉蝶被接引入宗,顧淵也就放下心了。
畢竟一個花季少女,蒙此大難。全族無一活口,就連守護他一路的韓棟也慘死在她面前。
有過這種體會的顧淵,也不免動了惻隱之心。
回到雜役峰洞府,顧淵舒服的洗個澡休息了一會。
這半個多月來,自己躲在蒼梧山里獵殺妖獸渾身疲乏不已。是該歇息穩固一段時間了。
陳小乙和朱五從靈藥園忙活回來,看到房間上的傳音符才知曉顧淵回來了。
等顧淵從修煉中結束出來,陳小乙二人早就拎著幾壇上好的桃花釀和吃食等候多時了。
一行三人挑了個雜役峰一處小草地旁開懷痛飲著。
幾個扛著靈鋤的雜役弟子,見三人如此痛快喝酒。
路過時不免嫉恨道:“哼,就知道喝酒享樂。”
喝的開開心心的陳小乙頓時不樂意了,大聲質問著對方有膽再說一遍。
自知理虧的幾人灰溜溜的扛著靈鋤頭離開了。
越想越氣的陳小乙,一盞酒入喉心情很是郁悶。
“顧師弟朱師弟,你們說。咱們這平時也是刻苦修煉,忙活著靈藥園的差事。偶爾喝點酒放松一下,干他們何事啊。”
臉色微醺紅的朱五悠悠道:“好了遭人嫉妒,不好被人嫌棄呦。”
看著悶悶不樂的二人,顧淵笑著寬慰著。
“不比在意他人言,直問本心即可。”
說著舉起酒杯,三人共飲之。
顧淵又掏出從凌寒子那里繳獲的靈石和兩劍低階法器送給了二人傍身,感謝這段時間二人幫自己做的靈藥園差事。
陳小乙握著靈石驚慌的看向四周:“師弟,你這從哪里來的。切不可外露啊。”
顧淵拍了拍了陳小乙肩膀輕聲道:“二位師兄放心,我已經用神識掃蕩過四周了。”
這些靈石不過是我偶然得到,二位師兄請務必收下。
我們共同努力修煉,未來道玄宗未必沒我們的一席之地。
本來心灰意冷的二人,聽著顧淵的話語。
內心也是激蕩萬分,畢竟誰不想出人頭地,在修仙之路越走越遠呢。
一無名師指點,二無顯赫家世,三無天賦靈根,想在這人吃人的修仙界走下去很是艱難。
三人喝的酩酊大醉,看著黑色夜空說著酒話。
微醺的顧淵,想著此時蘇映雪又在哪里,做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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