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了顧淵的“斤兩”之后,趙虎眼神愈發輕蔑。
殊不知,這是顧淵刻意為之,讓對方掉以輕心,然后全力擊之。
“顧淵,準備在床上養傷一年吧。”
趙虎仰天怒吼一聲,全身靈氣涌動著、握住靈氣盎然、金光閃爍的金靈劍。
一聲劍鳴,顧淵只看到一道刺目劍影劃過。
一剎那,只覺脊背發寒。不妙之感涌上心頭。
這次趙虎全力施為,速度之快讓他差點反應不過來。
金屬性靈氣的特性,讓他不敢大意。
往身上貼了一張金剛符篆,緊握著龜甲盾防御姿態全開。
右側空間一點波動閃出,手疾眼快的顧淵持盾擋住這迅猛一擊。
劍身的恐怖勁道也穿透龜甲盾,作用到顧淵身上。
雙腳猛踩地面,好似生根扎在土地。
趙虎也沒想一擊見功,指法結印。
靈氣所化金色小劍一分為十,攜帶著金銳之氣刺向顧淵其他沒有防護的地方。
因為上次中品法器青光劍被污,導致了此時的顧淵沒有趁手的兵器進行防守反擊。
只得甩出十張火球符,將對方金劍術攔下。
得了一口喘息的時間,捆仙索泛著黃光捆向結印施法的趙虎。
正準備新的金系法術到了關鍵時刻的趙虎,見對方竟然還有一個中品法器捆仙索。
一個餓虎翻滾,施展身法躲開了。
被神識操縱的捆仙索自然不會看著對方逃脫,繩索變化成一根細蛇造型向對方飛撲纏繞而來。
召回了金靈劍的趙虎,持劍猛擊細蛇七寸薄弱之處。
一時得無竟功的捆仙索只好被顧淵收回。
將龜甲盾丟給陳小乙二人防備他人偷襲。
顧淵從儲物袋里找了一把還算湊合的低品法器寬厚長劍。
劍花一挽,天下霸劍的殘劍藏在寬厚長劍之下。
“病貓,讓你嘗嘗我天下霸劍的厲害!”
三番兩次被阻,險被捆住的趙虎早就怒上心頭。
恨不得將面前這個小子滅殺當場。
見這家伙竟然拿著一柄普通低品長劍與自己拼斗,鐵青的臉龐猖狂大笑。
“就憑你這破劍還想逞威?做夢!”
二人眼神鎖定對方氣機,持劍刺向對方。
攜帶著狂暴靈氣的兩把劍,劃破空氣的呼嘯聲。
尖銳刺耳,讓圍觀的雜役峰弟子都忍不住捂住耳朵。
目不轉睛的看著兩道驚雷般的身影,持劍相撞在一起。
在趙虎殘忍的笑意中,鋒利的金靈劍將顧淵的長劍擊成兩節,空留一把半邊殘劍。
驚呼聲在觀戰眾人嘴里呼喊出來,劍都被人砍斷了。此戰必敗無疑了。
一時間嘆息聲此起彼伏,這是近些年來唯一有機會擊敗推翻這個狠辣趙虎的機會啊。
“快看啊。”宋二雷雀躍的呼喊聲讓失望的雜役峰修為低劣弟子仰頭看向半空。
那道理應落敗被擊傷的身影依然傲立半空。
一柄藏在斷劍下的不知名殘劍,缺口斷刃處冒出青色劍芒將趙虎成名的法器金靈劍擊碎當場。
往日金光閃爍的金靈劍,裂紋密布。
內藏的法陣被破壞,再也無以為繼。
碎成一塊塊跌落在地,狂暴勁氣也將趙虎胸前衣衫打的破爛,鮮血也從口中噴出。
天下霸劍的鋒利劍氣被顧淵扭轉偏斜開來,將趙虎一條手臂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不然此劍,必當場斬殺趙虎。
被擊敗的趙虎,沒有靈氣支撐從半空跌落在地。
從二人拼斗到結束,電光火石間便分出了勝負。
全場鴉雀無聲,孫林海更是驚起。
不可置信的他眼睛瞪的老大,搭在宋二雷肩膀的大手捏的宋二雷生疼。
被顧淵出場時吸引到的粉衣女子,目漏桃花。帶著癡癡的笑望向顧淵的挺拔身影。
趙虎的馬仔,丑陋猥瑣的沈玉書被顧淵的手段嚇的腿不住的發抖,結結巴巴的呢喃著。
“這家伙比我長得帥就算了,竟然還把老大給干倒了,我得溜了。”
趁著眾人還在發呆的時候,悄悄退至眾人身后飛速逃離。
許茹蕓神色復雜的看著這個年輕英俊的顧淵,眼中暗波流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顧淵一腳狠狠踩在趙虎臉上,雙目含威睥睨四方朗聲道。
“辱人者,人恒辱之。”
五官扭曲的,被人向狗一樣看著趙虎瘋狂掙扎起身。
被顧淵蘊含靈氣的一腳死死踩在地上動彈不得。
不過片刻,天邊數道遁光飛來。
身披銀甲的執法隊趕到了現場。
“大膽!竟然敢在宗內縱火鬧事!”
為首的一名銀甲持戟中年漢子練氣十層的修為,帶人將顧淵二人團團圍住嚴厲的質問著。
顧淵面色不變,不卑不亢的道出此間實情。
為首的中年漢子高雷冷著臉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把顧淵和趙虎押到執法堂。
擔憂的陳小乙和朱五上前解釋,為顧淵開脫著。
身為執法隊長的高雷眼神兇狠喝問道。
宗內斗法斗毆是不是他?
宗規是不是嚴厲禁止此事?
既然知道還這樣做了!你們還有何異議?
有理有據的強勢逼問,陳小乙二人無言以對。
顧淵眼神示意二人退回養傷,自己無礙。
就這樣,顧淵和受傷的趙虎被押送至道玄宗執法堂審問。
隔絕禁靈的靜室內,幾名執事背著手走了進來。
交出身份令牌,查驗核實身份。
不要妄想暴動,這靜室內隔絕大部分靈氣。
第一次來到這里顧淵自然認真配合著,倒是一旁的趙虎很是無所謂。
“哼,又是你這刺頭。趙虎這幾年,你沒少來這里了吧。”
被訓的趙虎臉色一橫,也不搭理對方。
一個查驗顧淵身份的執事,跟著身邊人耳語討論著。
“這小家伙是林乘風招收入門的,不過短短一年多,修為境界不低啊。”
“管他的呢,反正那他現在也是雜役弟子。按規矩來就行。”
就這樣,參與宗內私下斗法斗毆的顧淵被安排到了宗門下轄的一處礦洞里開采礦石一月。
趙虎被安排到了另一處大型礦脈采礦兩月。
只不是在離開時,眼神流露出的陰毒之色被顧淵盡收眼底。
緩步走出執法堂,顧淵低聲呢喃著。
“看來此人是留不得了,得找個機會做了他!”
這一年多下來,斬草要除根的想法已經深深烙在顧淵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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