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人多,來不及欣賞。
可如今,四下無人,只有崖邊冷風。
佳人遺世獨立,方得一窺真容。
伴隨著崖風將此女身上獨特的香味吹來,顧淵心中竟然起了一些沖動。
欲將這女子攬入懷中,細嗅薔薇,將那唇間一點嬌紅,配著甘冽的酒水細細品味一番。
面對顧淵肆意的目光打量,東方芊云沒有絲毫的害羞,而是面露笑意,大大方方的福身行禮。
“不介意芊云討杯水酒喝吧?”
眼中紫芒暗斂,顧淵將剛才腦海中的一縷邪念散去,心中暗暗防備著,對方那出神入化的魅功,隨意道:“自便!”
東方芊云也不在意灰塵,徑直坐在了顧淵身旁的大石上,從袖中取出一個玉碗,施展御物術,為自己倒了一碗桑落酒。
絲毫不在意這酒水是否難喝、有毒,施施然的飲下。
隨后順著顧淵的目光,看向遠處云海發呆。
二人就這樣安靜坐著,不發一言,只有潺潺的酒水入碗聲。
過了好一會兒,東方芊云才打破氣氛嫣然一笑道:“不知稱呼道友無法好呢,還是張小驢張道友呢?”
“隨你心情!。”
顧淵一言置之,便不再出聲,似乎對東方芊云的來意,絲毫不感興趣。
作為聰明人,東方芊云也不想跟顧淵浪費時間,而是開門見山道:“恕芊云剛才無禮,暗中窺探道友和映雪仙子的私事。”
“我觀道友定是至情之人,又是聲名赫赫的英雄,芊云最見不得這種悲情之事。”
“顧而露面,想告知道友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辛,好不讓兩情相思之人互相怨懟,再次別離!”
東方芊云一番話說得情深意切,好似知心姐姐一般,欲為人紓解愁腸愛戀之苦。
將酒壇中最后一口酒入腹,顧淵隨手一拋,將酒壇丟入崖底,雙目冷靜的望向東方芊云的晶眸,淡淡說道:“東方大家還真是古道熱腸啊。”
“出身鬼靈島,卻委身藏于心欲坊中,周旋于各大宗門勢力、隱世家族間,挑撥爭斗、亂放消息、不知所謀何也?”
“如今又來為我解憂,在下何其幸也?”
此言一出,東方芊云頓時笑容僵在臉上,看向顧淵的目光多了一絲驚疑之色。
“道友不愧是敢跟天龍閣、魔神教作對的人,芊云這點小秘密,在你眼中可真是無所遁形,佩服呀!”
“只是不知道友是什么時候發現的呢?”
攏了攏略微凌亂的發絲,東方芊云異常平靜的柔聲問道。
“就在你施展魅功之術時,絲絲不易察覺的幽冥鬼氣泄漏而出。”
“若不是我掌握一門獨特的觀氣之法,未必能發現你的破綻。”
得到了答案,東方芊云沒有在糾結此事,道明了真實來意。
“我來此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與你聯手對抗天龍閣,破壞他們這次奪取氣運的計劃。”
“想必我們鬼靈島和天龍閣的多年仇怨,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你應該知曉的。”
“所以呢?”
“我們合作以后,我能得到什么?”
顧淵干脆利落的回答,讓東方芊云很滿意,只見她緩緩從腰間取出一根寸許長的青銅密鑰,眼神認真道:“好處就是,你可以跟我一起進入葬仙陵得到機緣!”
“而這就是打開葬仙陵的鑰匙,有了它,我們沒有任何阻礙,也不需要像其他人一點點的破除障礙!”
“我也可以告訴你,蘇映雪身上的古怪,究竟是何原因!”
看著那枚青銅鑰匙,顧淵也驚嘆于這鬼靈島的底蘊恐怖,竟然有進入葬仙陵的鑰匙。
而且還知曉蘇映雪情緒大變的原因。
這是顧淵無法拒絕的,但出于謹慎,還是追問了一句。
“你們既然有了這把鑰匙,依你們的實力,想必暗中還有人手,為何找上我這個外人呢!”
“就不怕在下殺了你,奪走機緣和氣運么。”
東方芊云用一雙水汪汪的晶眸,凝視顧淵俊朗的容顏,楚楚可憐道:“芊云自認為識人很準,道友雖然在幽州行事狠辣無情,但芊云絕不信道友會做出這般絕情之舉。”
“若真到了那一步,芊云也只好乖乖臣服,任由道友處置,多多憐惜芊云才好。”
“這身子、性命、道友若要取走便拿去,芊云不會怪任何人,只怪自己識人不明!”
說著說著,兩滴晶瑩的清淚,忍不住緩緩滑落。
此刻崖邊的石縫中,蔓延這薄薄的粉霧,一點一點的爬上顧淵的后背,沁入肌膚。
周邊的環境也多了些許暖意和幽香,東方芊云的身子,也漸漸靠近了顧淵身旁,依偎在了顧淵的肩膀之上。
此番話語,溫婉凄憐,沒有半分媚態在其中。
但那我見猶憐的滋味,當真像極了一個被受盡凄苦悲涼,遭人欺凌霸占的良家小少婦。
光是這一段表演,配合上極高的魅功,足以惹得絕大多數元嬰老鬼,都為之心生憐愛。
恨不得要把其擁入懷中,大力的,狠狠的把玩一番身旁仙女般的小可人。
此時的顧淵,眼眸中被濃濃的情欲之色覆蓋,呼吸也變得粗重了幾分,
手臂輕顫,捏住了東方芊云雪白柔軟的下巴。
這般表現,東方芊云沒有一點意外,而是嘴角露出一絲意味莫明的笑意。
似輕蔑、似動情....
嬌唇輕啟,對顧淵吐出一口香氣,余音裊裊道:“情郎,你可愿將鴻蒙紫氣贈與芊云?守護芊云不受那些天龍閣的那些家伙欺負?”
可誰知,那輕捏雪白軟嫩下巴的大手突然用力,狠狠掐住了東方芊云的粉頸。
力道之大讓東方芊云瞬間喘不上來氣來,臉色漲紅,面帶一絲驚恐之色,就要掙脫開來。
但精通煉體之道的顧淵,如何會放對方離開。
自己的酒可不是白白喝的,上次的詞牌門票,花費靈石不菲,這次可要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另一只手如穿花飛針,繞到了東方芊云的腰間,大力扯開其腰身羽衣。
露出驚人的雪白,但顧淵并不在意這些,穩準狠的取走了那枚青銅鑰匙。
做完這一切,顧淵才松開手,放了東方芊云。
反應過來的東方芊云,看著自己破碎的羽衣和露出的嬌嫩肌膚,那視若珍寶的青銅鑰匙,也被對方光明正大的收入囊中。
“張小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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