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鄒泰應道。
他以前好歹是帶過雇傭兵隊伍,感覺這任務確實不算難。
這時,莫思思推門進來,說道:“廖泉來了。”
“讓他來吧。”牛保國結束了視頻通話。
很快,荒野大鏢客廖某人笑呵呵地走進來,坐到了“武德”牌匾下方的沙發上。
莫思思把門關好,客氣地給廖泉倒了杯茶,然后坐到一邊,準備好好聽聽他們的談話。
就在前天,關于“防衛過當”的案子又迎來了一個壞消息。
不知怎么得,本來生命體征穩定、醫生還說還有望恢復意識的拳王劉磊,突然腦部傷情惡化,徹底歸西。
牛保國手上又多了一條人命,而且這場比賽距離“防衛過當”的時期更近,造成的負面影響不小。
莫思思知道,“常威會不會武功?”其實不能作為法律上的判斷依據。
你可以說牛保國當時武功碾壓受害人,構成防衛過當。
那我也可以說牛保國當時練功走火入魔,導致內力全失,所以才被王大民打腫了眼眶,面對兩個持械追打的年輕人顯然處于被動。
請問,你如何判斷牛保國當時究竟有幾成功力呢?
根本判斷不了。
莫思思查閱了以往的刑事再審案例,認為即使考慮到現在的輿論壓力,這案子發起再審也不太合理。
因為僅憑“牛保國會武功”這一條新“證據”,不足以推翻原來的判決,不符合再審的任一條件。
那么,莫思思合理推測,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影響了程序。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有點危險了。現在輿論對此案的支持情況兩極分化,如果審判不公正,牛保國不是沒有被判刑的可能!
她讓牛保國一定要重視這件事。
這不,牛保國委托廖某人去打聽了消息。
“你打聽到了嗎?”牛保國問。
廖泉說:“負責這案子的人好查,但我也不敢說誰一定就在背后搞了小動作。呃,這個……有兩個人跟朱遠長走得比較近,不知道是不是他們。”
“說吧。”
牛保國知道這廖大鏢客在中州摸爬滾打多年,以前也是在法院待過的,對這些不可能不清楚。
果然,廖泉指名道姓曝出了兩個人的職務和姓名。
“陳德涌?”莫思思立刻皺起眉頭,說道:“他對這個案子的話語權很大啊,如果他真要暗中插手,那就完了。”
廖泉心中也有些慌,感覺牛保國畢竟是一介武夫,沒有朱遠長手段高明,到時候他真玩完了,恐怕自己也會被朱遠長派人弄死。
牛保國非常惱火,不過聽見陳德涌這個人,立刻有了印象,感覺好像在肥腸的黑名單里看見過。
他拿起手機打給肥腸一問,發現果然如此,連另一個職務較低的人也在名單上,兩人都和朱遠長有來往。
牛保國語氣陰沉道:“把他們的資料拿給劉廣奇,告訴他,我想吃瓜了!”
吃瓜?
莫思思和廖泉不明所以,心想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吃瓜?再說,這個季節的西瓜也不好吃啊。
沒過幾天,全中州的市民都在網上吃到一個大瓜。
事情是由某中檔小區的天花板上滲“遁地茅臺”酒所引發。
居民王先生,在購買一套二手房屋后,驚訝發現自己廚房頂上漏水,還帶著一股酒精味。
憑借自身高品味,他確認這是53度的“遁地茅臺”。
于是,一邊開直播與網友們分享趣事,同時打電話聯系房主,準備立刻叫施工人員修補樓上的防水層,免得弄壞裝修。
一個中年婦女帶著兩個男人火急火燎趕來,聲稱自己就是樓上的業主,但死活不讓王先生帶人進去修補。
王先生是個氣性很大的人,在一番激烈爭吵后,他帶領施工人員強行破門而入,硬要立刻修補。
結果……屋內的一切讓他們眼界大開。
在空間巨大的廚房內,堆滿了一箱箱遁地茅臺,幾乎走不了道。
兩箱茅臺被垮落的壁柜砸爛了,這便是“遁地”茅臺的源頭。而那壁柜里放的全是上萬一條的香煙。
王先生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順手把冰箱門一拉,心想茅臺都只配堆在地上,那冰箱里的酒不得更貴?
一片粉紅映入眼簾,嚇,里面堆滿了鈔票!
這時,那中年婦女已經慌了,在不知道開有直播攝像頭的情況下,直接從冰箱搬出一堆鈔票,要分給王先生和幾個工人。
可王先生知道自己開了直播,這錢萬萬不能收,只能想著把直播效果拉滿,多賺老鐵們幾個火箭。
于是,他繼續跑到其他房間參觀。
好家伙,這房子里鈔票至少有一兩噸,床下面是金子堆的,沙發下面也金子堆的,各種昂貴禮品數不勝數……
中年婦女徹底慌了,見賄賂不成便開始恐嚇,直接搬出自己老公陳德涌的名號,大意滅親。
廖泉吃完瓜后,對牛保國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又主動跑來牛氏大廈,先拍了通馬屁,然后委婉表示他想去陳德涌的崗位。
按資歷,他其實是有機會平調過去的,不過機會不大,所以想聽聽牛保國的建議。
莫思思在旁邊一聽,立刻提醒牛保國不能摻和這種事。
她早就開始擔心牛保國會黑化了,不止一次對他進行思想教育,讓他不要走上歪路。
牛保國明白莫思思的意思,自己想來也覺得沒必要,便對廖泉說:
“我沒有建議。如果你有才能,又想為中州百姓盡一份力,那大可以自己去爭取權力。我是習武之人,只會除暴安良。”
廖泉細品著這話,告辭離去。
……
長明人壽總部大樓,會議室內。
朱廷永坐在CEO席位上,聽著底下的高管們做匯報。
自他兄弟朱廷棣死后,長明集團的核心事業就基本由他負責管理了。
雖然實際控制人仍是朱遠長,但現在連朱運文也被抓了,判多少年還說不準,朱家后代就剩他父子二人,長明集團遲早是他們的。
形勢一片大好,可朱廷永此時卻眉頭緊皺,因為長明人壽的業務出點狀況。
作為上市公司,在上個會計年度結束后,就要準備出年報了。
有人在總結工作中發現,今年第四季度賠付于“早期肝癌”的金額高達2億9千萬,同比增長了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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