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的眾人都被帝顏歌那猖狂的氣勢給震驚到了。
此時,帝顏歌白衣出塵,如仙臨世,氣勢逼人。
這要不是有大底氣,誰會說出這樣猖狂的話,還會有如此逼人的氣勢。
別說是巨獸了,連眾人都驚詫莫名。
于是他們眼不帶眨地看著帝顏歌。
想要知道她的秘密。
而這時,一眾鮫人已經向帝顏歌這邊沖了過來。
巨獸見此,卻是突然轉身倉皇而逃。
因為它同那些沒有靈智的海獸不同,它在權衡利弊之后,一群鮫人,外加一個不定因素人類,覺得可能沒有勝算。
于是便逃之夭夭。
帝顏歌原本還在笑的臉,在察覺到巨獸逃跑后,瞬間卡殼。
這都什么鬼?
她的巨獸呢?
萬事不要慌,雖然那頭巨獸跑了,還有其他海獸。
“琉一,琉四,你們保護這個人類,其他人隨我殺光這些海獸。”
族長一聲令下,眾鮫人已經沖向海獸。
而帝顏歌則是感覺到身邊站了兩個強壯的鮫人。
那身腱子肉,外加直立滑行的魚尾,起碼有她兩個人高。
“額,你們不用管我。快去幫族長。”
然而,那兩個鮫人哪里會聽她。
無論帝顏歌去找哪頭海獸麻煩,兩人一直守在她的左右。
一只海獸不過幾下,就被他們打死了。
緊接著,連蕭絕也走到了她的身邊。
“顏歌,這回是我輸了。但我們之間的比試還沒結束。我不會輸給你的。”
帝顏歌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找海獸的麻煩。
她就不信了,這些人的速度,能比得上她作死的速度。
不一會,便讓她找到了機會。
就在帝顏歌瞅準機會,沖上前去,打算同一只落單的海獸同歸于盡時,突然一柄劍從天而降,將那頭海獸,直接切成了兩半。
再差一點,連她也變成了兩半。
但那劍,停在帝顏歌面前,激動地抖了抖,似乎在同她打招呼。
帝顏歌雖然看不見,但劍身抖動的時候,那聲音她聽出來了。
這劍,就是蕭絕喊她爹時,跟了她好幾年的蒼梧劍。
還沒等帝顏歌偷偷讓蒼梧劍麻溜的滾開,蕭絕已經來到她的面前。
“在我們之間沒分出勝負前,我不會讓你死的。”
“少廢話。你還是趕緊去幫忙吧。”
帝顏歌本想忽悠蕭絕離開,卻不想對方卻是直接守在她身邊。
“我為何要幫他們?他們又不是我的族人。而且我覺得你更需要我……”
這話說的,正經人都要誤會。
所幸那邊兩鮫人正忙著殺怪,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帝顏歌嘴角都是邪惡的笑意。
“師侄,你如此煞費苦心地找我決斗,該不會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
“很好!你已經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過你死心吧,我是不會娶你的。”
帝顏歌直接甩出經典名言,當即將蕭絕說得愣住了。
還有什么比直男被男人調戲,更氣人的事。
此時,蕭絕激動得臉都紅了。
連在外面的圍觀眾人,也被帝顏歌如此直白的話,成功帶偏。
“我早知道魔頭居心叵測,他看妖帝的眼神都不對勁。”
“沒想到魔頭,竟然被妖帝拒絕過。不愧是魔頭,膽子就是大,連妖帝都下得去手。”
“魔頭后來黑成那樣,該不會是因為被妖帝拒絕過,所以因愛生恨了吧。”
墨長流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師尊,就是讓人又愛又恨。”
此話一出,無數雙憤恨的眼睛,都停留在墨長流身上,尤其是一道最為鋒利的眼神,只是他在看過去的時候,卻是什么都沒有。
不管怎么樣,光幕里的蕭絕終于被成功地氣走了。
帝顏歌正要再接再厲時,發現海獸已經全死光了。
死的太慘了,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隨著一道結界形成后,這些海獸的尸體和鮮血,都被隔離在結界之外。
除了滿地的狼藉,就像什么都沒發生。
帝顏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所以說,她忙活了這些天,都在做什么?
都怪那只該死的丑龜。
如果下回再見到,她一定給它顏色瞧瞧。
“小友,感謝你為我族做的事。我知你是為治傷而來,我族的圣物就送給你了。”族長突然走到帝顏歌面前,溫和地同她道。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爹送給她的。”光幕外的琉穆看著光幕上他爹的話,臉上皆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明明就是她偷走了圣物。
但時辰上不對。
因為這事發生在十年后。
十年后,帝顏歌會再次來到他們這里。
他親眼見到她偷走了圣物。
當初,他將這事告訴給父親,還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他說帝顏歌是他們族的恩人。
他連給她圣物都不要,她怎么可能會偷。
當時他就覺得,他爹一定是受到了帝顏歌的蠱惑。
再后來,帝顏歌又借走了他們鮫人族大半的氣運。
圣物被偷,鮫人族氣運被奪,不然他們鮫人族,何以至此。
墨長流嘲笑道:“呵呵。我就說被打臉了吧。看看你爹竟親手要將圣物送出去。”
“就算圣物不是她偷的,但她還騙走了鮫人族的氣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她。”
琉穆在那里堅定地道。
“師尊連自己的氣運都能用來鎮壓虛空裂縫,還能要你們族的氣運?你想太多了。”
墨長流幸災樂禍。
他就是想看琉穆被打臉。
最好,這里所有人都被打一遍臉。
這樣,他這心里才會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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