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顏歌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瞬間擔憂萬分。
到底是誰,將幻樾騙了出去?
這個人鐵定不安好心。
難道是滄瀾?
因為最后出現在她這里的人,就只有她。
于是帝顏歌沖向滄瀾的住處。
同時放開神識。
即便不能再待在雪宮,那也沒辦法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救幻樾。
至于鼠子,只能另想他法。
瞬間,帝顏歌出現在滄瀾的住處外。
滄瀾這里,也同樣有著陣法的限制。
帝顏歌取出普通的靈劍,一劍轟開了這層陣法。
結果……滄瀾不在,連幻樾也同樣不在這里。
帝顏歌提著劍,一時半會,不知該去哪里找幻樾。
早知道會這樣,她就應該在他身上留下點標記。
這時,帝顏歌發現滄瀾突然出現的身影。
滄瀾步履裊裊地走到她的面前,捂嘴輕笑道:“顏顏?沒想到你這么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在雪宮擅闖他人住處,會受到什么樣的處罰嗎?”
帝顏歌沒有理會,直接道:“小月呢?他是不是被你騙走的?”
聽到幻樾的名字,滄瀾瞬間想到幻樾之前那雙森然的眸子。
不過想到他就是一個廢物,便輕聲在帝顏歌耳邊道:“對啊。他就是我帶走的。現在正等著你去救他呢?若是再晚一會,他便沒命了。”
“他在哪?他就是一個孩子,你有什么事沖我來。”
帝顏歌抓著劍,表面上非常平靜,實際上萬分擔憂。
想到那個滿眼都是她的孩子,她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若是我想要你去死呢?”
滄瀾的話一出,帝顏歌就是一劍,扎到自己的心窩上。
這一下扎得,就好像扎的不是自己一樣。
別說是光幕外的眾人,連滄瀾都被那一劍扎得整個人都懵了。
若不是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這一劍就扎在她的心臟上,她當真以為眼前的人是騙她的。
“只要你告訴我小月在哪,下一劍我就毀了我的仙嬰。”
聽到帝顏歌那毫無波瀾的聲音,一時之間,滄瀾也被嚇懵了。
這輩子,她沒見過對自己這么狠的人。
但一想到,馬上有很多人要到達現場。
對方傷成這樣,讓來人看到,肯定會誤會,到時吃虧的還是她。
“行了,你暫且不用死了,幻樾就在我剛才出來的那個冰屋。”
滄瀾的話剛落,就見帝顏歌已經沖了過去。
在她沖出去之際,以雪宮副宮主為首的眾人,已經出現在這里。
副宮主剛才還在為找不到劍仙傳人而憤怒,在見到被毀得不成樣子的冰屋后,自然沒什么好臉色。
“好大的膽子,在雪宮肆意破壞,還敢逃跑。”
副宮主的話剛落,再次聽到不遠處,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她這臉色越發深沉得可怕。
畢竟四大勢力的人都在這里。
帝顏歌這么做,同在虎口拔毛有什么區別?
于是副宮主直接追了過去。
其他人見狀,也跟了上去。
……
帝顏歌在毀了冰屋后,發現幻樾身上的衣衫已經破爛得不成樣子。
破爛的衣衫下清晰可見道道深可入骨的傷。
而他正人事不醒滿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她沖上前,早已忘了幻樾的忌諱,幫他查看起了傷勢。
在查看之后,她這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只是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幻樾不知何時醒了過來,窩在帝顏歌懷中瑟瑟發抖。
“姐姐,你會不會嫌棄我?”
“不管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小樾。”
聽到帝顏歌的話,幻樾原本黯然的眸子,如同墜了星光般璀璨。
而帝顏歌身上的血,幻樾也以為是沾到了他的血。
場面非常溫馨,卻看得光幕外的琉穆幾人,那叫心里不平衡。
畢竟帝顏歌對任何人都沒有那樣溫柔過。
這時,琉穆透過光幕看到幻樾低下頭時,那微勾的唇角,及竊喜的眸子。
“簡直無恥,這綠茶,果然是裝的。”
“故意讓自己受傷,博得顏哥哥的同情,這樣顏哥哥就不會怪他裝女人騙她的事了。”
琉穆氣得要暴揍真人的時候,就見光幕中出現了副宮主及滄瀾一行人。
滄瀾在見到傷痕累累累的幻樾時,顯然非常意外。
“顏顏,你肆意毀壞雪宮建筑,當罰。”
副宮主的話剛落,幻樾已經掙脫帝顏歌,沖到她的身前。
整個人狼狽地倒在地上,露出那森然的傷口,用手指著滄瀾,哭得梨花帶雨。
“副宮主,這一切都不關姐姐的事。是她……是她抓了我,折磨我,拿我威脅姐姐。姐姐全是為了救我。你要罰就罰我吧。”
滄瀾被嚇得臉色蒼白。
畢竟在雪宮折磨雪宮弟子,這事要是暴露,那罪名,可比帝顏歌的罪名大多了。
雖然她也想過折磨幻樾,讓帝顏歌痛苦。
但權衡之后,她還是決定陷害她
所以在離開前,她除了給了幻樾一個巴掌外,幻樾真的是一點外傷都沒有。
她指著幻樾吼道:“你……你陷害我。你和她都是瘋子。她為了你,自己捅自己,而你為了她,將自己傷成這樣。你們兩都是瘋子。”
幻樾擔憂地看了眼已經來到他身邊的帝顏歌。
但現在是一致對外的時候,幻樾委屈地哭訴:“滄瀾師姐,你為何要污蔑我?我知道姐姐在美人榜上正好排你前面,所以你嫉妒她痛恨她,你早就恨不得她去死。”
“……可你打不過姐姐,所以才用我逼迫于她。若不是你逼迫姐姐,姐姐也不會受傷,她的傷多疼啊。”
副宮主雖然氣憤帝顏歌的言行,但在場這么多人,在聽到幻樾的話后,突然覺得一切都融會貫通。
這也解釋了,帝顏歌為何會突然毀了這兩個建筑。
“滄瀾,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被副宮主一斥責,滄瀾惶恐地開口:“我……我真的沒有傷他。”
“滄瀾師姐,那你是承認,是你帶我來的這里嗎?只要你承認是你陷害姐姐就行。我的傷,不用你負責。”
幻樾委屈地道。
帝顏歌將幻樾扶著坐好,接著拿出金丹給幻樾治傷。
“小樾,你別說了。我受罰就受罰,但你的傷,她必須要負責。”
帝顏歌邊給幻樾治傷,邊對副宮主道:“副宮主,我愿意受罰,但小樾是無辜的。”
副宮主面對眾人的眼神。
若是平時,也就一個廢物受傷,這事也就罷了,但現在還有其他幾個勢力的人在,所以只能一聲令下。
“將滄瀾暫且關押,待議后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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