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啊,早就告訴過你。收斂一點,”謝清璇走到榮生,面前在榮生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忘記了上次你搶戶部大人的小公子被母皇狠狠教訓一頓的事情,”
榮生一愣:“皇姐說起這個我就生氣,那戶部的老家伙簡直就是跟咱們作對,她明明知道我是皇姐您這一波的還竟敢公然在朝堂上向母皇舉報我,等我找到機會一定會…”
謝清璇捂住了榮生的嘴:“千不可亂說,榮生你也說了你是這本殿一邊的,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皆代表著本殿,除非你是其他皇女派來本殿身邊的細作,不然你也不舍得禍害本殿不是嗎?”
謝清璇的手拿下來。
榮生連忙解釋:“皇姐你說什么?從小到大我跟你最親近的人就是你了,我怎么可能禍害你呢?什么細作。在你面前胡說八道的,我弄死他!我怎么可能是細作呢?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人是不會害皇姐的,我才是最愛皇姐的人,”
“所以你就要收斂自己啊,不要因為這些莫須有的事情讓旁人鉆了空子,我是相信你的,可母皇嗎?母皇為一國之尊,且不說相信不相信,若像上次戶部大人那件事情,所有的證據都擺在臺面上,你讓母皇如何下得了臺,不光是母皇,阿生,如果是我,我也會做同樣的決定的,”
“皇姐!”榮生一些委屈。
“好啦,今日我來找這白秋并非兒女之事,而是有些案子想要問白秋!”
榮生眼睛亮晶晶的:“需要我幫皇姐嗎?”
“這是不用的,母皇交代了某些事情,我查到里面有些合著白秋有些牽扯。不過…”謝清璇揮手讓榮生身后的那些食客退后,然后將榮生拉至門口同白秋隔開一定距離,“我很擔心呀,這白秋不愿意和我說實話,你是他的主子,手中拿了他的賣身契,這可是他最在意的地方。”
“當然不是了,我可拿他最大的把柄,皇姐我跟你說。”榮生湊到了謝清璇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下,“只要皇姐用這個威脅他,就讓他去死,他也不敢說個不字的。”
“你呀,”謝清璇笑了笑,“從哪兒想出來的方法。”
“皇姐,人只要有弱點就很好拿捏。”
“那你的弱點呢,”
“自然是皇姐你了,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皇姐,皇姐就是我最大的弱點,”
“好啦好啦,你要先帶著這幫食客趕快離去吧,今夜我來梅香園的事。不想其他人知道,對別人便說我是來青樓尋樂子罷了。”
“我懂我懂,皇姐放心。看什么看,我皇姐在此尋歡作樂,給她一點時間,走走走。我府中有番邦送來的新的美人,我帶你們去看看,”
那些門客也很是有眼色連忙迎合的:““那可真是一飽眼福了。那太女殿下,我們這就告辭了,”
眾人紛紛向謝清璇行李離開,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外面的雪越來越大了,雪花飄進了房間里。跪在地上的白秋臉色更加的蒼白,看起來好像一推就會暈倒在地上。
謝清璇將門關上。將自己的狐裘披在了白秋身上。
白秋低頭匍匐,動作太大,導致狐裘從身上再次滑落了下來。
“奴何德何能,怎敢披太女殿下的衣服。”
“你若是今天凍得暈了過去,坊間會不會傳聞我虐待青樓青樓之人呢?這對我的名聲確實不怎么樣,這一點你可以體諒一下吧。”謝清璇撿起了地上的狐裘,很有耐心的再次給白秋披上。這一次白秋沒有再推開謝清璇的好意。
“殿下想要奴怎么做,我都可以!”白秋又抬起頭笑了起來,那笑容是完美的弧度,看起來經過千百次練習。
“這是當真的。”謝清璇坐到了床上。
白秋苦笑了一下,這太女殿下看起來好像不一樣,不過同那幫人渣沒有什么區別。
白秋站起來,一邊解著狐裘,一邊向謝清璇的身邊走去,可惜是謝清璇卻阻止他別過了,
“去那邊!”謝清璇指著屋子的另一家,白秋狐疑的看了一下,這太女殿下究竟要做什么?她跟那三皇女本就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白秋這么久以來遭受了各種侮辱。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就是貞潔嗎?有什么大不了的,男子和女子不都一樣嗎?誰玩誰還說不準呢,不就是花樣多些嗎?
為了……
白秋眼眸深邃,為了自己想護著的人,這些又算是什么呢。
“掀開它,”謝清璇指使著白秋,白秋便掀開了在屋子一角被頸部蓋住的東西。掀開之后是一架古琴,
“我聽老鴇說你對著古朝時期的東西頗有研究,彈的是最好的,彈給我聽聽。”
白秋猶豫了一下,并沒有動,
“想什么呢還不快彈給我,”
謝清璇說著已經鉆進了床里裹上了被子,整個人裹得像一個小娃娃一樣:“我最近總是失眠,只有聽到古琴才好一點,可我府里了一些廢物,彈的都不怎么樣,我全都把他們轟出去了。聽說你彈琴是在京城數一數二的,不如你試試,若你這琴音能將我哄睡著,說不定我會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當真!”白秋眼睛亮了一下,
“當真的,我堂堂太女說話有什么好不當,真的,你都不知道最近失眠有多嚴重。搞得我早朝的時候走神,然后被我母皇叨叨。若你能治好我的失眠的隱疾。你有什么條件我都是可以答應的。”
“我怎么彈,”沒想到白秋來了這么一句話。
“怎么彈這古琴還有別的法子嗎?我對音律不是很懂,你隨意。”
白秋苦笑了一下,都一樣的!
不過是這些權貴人的惡趣味吧,他走到了古琴邊,結果下一秒將狐裘解下。他精瘦的身體和身上那些痕跡,在古琴的對比下顯和顯得格外凹凸,
“你這是做什么?”謝清璇坐直眼神凝重的看著他。
白秋苦笑了一下:“三皇女常常要奴彈琴,卻不讓奴身著衣物。說男子不該穿著衣物伺候女子的…”
“白秋…本殿只說一次,”謝清璇嚴肅的看著白秋,“本殿是太女殿下,并非其他人,你只需聽我的指令,明確的做事即可,不要給我耍這些小心思,把衣服給我穿起來。本殿對如此粗糙的皮膚,一點興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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