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瘋批攝政王的發妻竟然是我 > 第二百八十三章 抱抱,就一下
  夜里還算太平,翌日晨起,曦光溢滿院落。

  燕綰起來的時候,惠娘不在。

  “早就出去了。”枝月解釋,“急急忙忙的,好像是娘家那邊來人了?”

  其實枝月也知道,所謂的娘家人,多半是燕國的人,但當著燕綰的面,有些話不能多說,權當自己是個不知情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嗯。”燕綰捋起袖子,默默的在小廚房里忙碌著,“這兩日,豆豆一直往軍營跑,總歸要給弄多一些好吃的,孩子還在長身體,一通玩耍下來,必定是餓得慌。”

  枝月笑道,“葛家軍今時不同往日,但威嚴猶在,想必沒人敢輕易招惹,多少能能護著小公子。”

  “葛老將軍可不是好惹的,年歲上來了,很多事情早就看得通透,想騙他可不容易,所以讓豆豆跟著他們在一起,我心里放心。”燕綰瞧了一眼她手里的臼,“這山藥得碾得更細糊一些,安安的身子不好,腸胃弱,得慢慢的養回來。”

  枝月仔細的干活,“也虧得夫人心善,又懂得藥理,將這些個滋補的藥,一點點的摻合在糕點里,幫著將養葛家小公子的身子。”

  “不能白占了將軍府的便宜。”燕綰笑著回答。

  薄言歸來的時候,燕綰已經做好了早膳,幾籠小湯包,外加梅花湯餅和一些家常的小菜,鍋里還起了新鮮的豆漿。

  “吃飯吧!”燕綰想起了昨夜的那些話,面上有點不自在。

  其實都知道,但又想裝做不知道,的確有點尷尬……

  “娘!”豆豆屁顛顛的跑進來。

  燕綰笑著伸手,哪知薄言歸比她快,當下將豆豆抱坐在位置上。

  “我來。”他看她的時候,眼神溫柔得不成樣子。

  燕綰面頰微紅,默默的坐定。

  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

  等著豆豆都吃完飯,云來都提上了食盒,燕綰還在發愣。

  “娘?”豆豆眨著眼睛,仰頭望著自家母親,“你是不是不舒服?”

  燕綰一愣,“什么?”

  “你怎么一大早就在發愣呢?是不是不舒服?”豆豆摸了摸母親的掌心。

  還好,不燙。

  “沒什么,可能是昨夜沒睡好的緣故。”燕綰隨口搪塞,“你趕緊走,免得安安等急了,到時候上太學堂都遲到了。”

  豆豆點頭,“真的沒事?”

  “沒事!”燕綰摸摸他的小腦袋,“快去吧!”

  小家伙一步三回頭的離開,總歸是有些不放心的,但瞧著薄言歸一直站在母親身邊,心里隱約有些松懈下來。

  “小哥哥,有爹爹在,娘親不會有事的,對嗎?”豆豆眨著眼睛問。

  云來點點頭,“在奴才看來,主上將公子和夫人,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爹爹……是不是會娶娘?”豆豆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云來先是一愣,俄而笑道,“是。”

  這是,早晚的事情。

  景山說過的,主上已經在籌備婚事,礙于諸王入京,暫時不想驚動旁人,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要先等等。

  當然,這事暫時不能告訴豆豆。

  主上的事情,當奴才的著實不好多嘴饒舌。

  待豆豆離開之后,薄言歸轉頭望著燕綰,“瞧著心不在焉的,是有心事?酒樓遇見了難處?還是碰到了硬茬?”

  “都不是。”燕綰連忙搖頭,“只是昨夜沒睡好而已,你莫要多想,該忙就忙活吧,諸王入京,想必你這廂也不好受。”

  薄言歸瞧著她,“擔心我?”

  “畢竟住在攝政王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燕綰故作輕松,“總歸還得仰仗著攝政王庇護咱們呢!”

  聞言,薄言歸伸手,輕輕將她鬢間的斜簪扶正,“天塌了,我都給你頂著。”

  “這意思是,不管我要做什么都可以?”燕綰挑了一下眉眼。

  薄言歸點點頭,“有事就讓枝月回來找我。”

  “好!”燕綰頷首。

  望著薄言歸離去的方向,燕綰有些愣神,徐徐低下頭。

  下一刻,驟有暗影襲來,緊接著便是溫暖的懷抱,重重的將她摁在懷中。

  燕綰:“……”

  “抱抱。”頭頂有磁音傳來,“就抱一下。”

  燕綰幾欲推開他,聽得這話,雙臂僵在半空,終是默默的回攏,圈住了他的腰肢,回應著他的擁抱。

  收到回應的瞬間,薄言歸微微紅了眼,默然垂下頭,將額頭抵在了她的脖頸處,“等著此事結束,我有事要與你商議。”

  “好。”燕綰斂眸。

  其實她心里多多少少還是能猜到一些,左不過,不想說得太直白罷了。

  薄言歸終是轉身離開,燕綰還站在原地,心里卻忽然暖了暖,倒是真的有點……

  “夫人?”枝月低喚。

  燕綰終是回過神,“嗯?”

  “沒事吧?”枝月笑了笑,“您的臉都紅了。”

  燕綰心驚,慌忙摸了摸自個的臉,“哪、哪有?別愣著了,還是趕緊走吧!”

  “是!”枝月笑著,緊隨其后。

  今日,原是忠王入京的日子,左不過城內還沒熱鬧起來,城外倒是先熱鬧了。

  “聽說了嗎?”

  “聽說什么?”

  “忠王殿下昨天夜里遇刺。”

  “哎呦喂,這么大的事兒啊?人沒事吧?”

  “這倒是不知道,只曉得昨夜鬧得厲害,軍帳中燈火通明。”

  “那刺客抓住了嗎?”

  “誰知道呢?”

  燕綰站在路邊的位置,轉頭瞧著枝月。

  枝月搖頭,這件事她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夜里,枝月一直守在銜泥小筑,且忠王遇刺這件事也沒人與她通過消息,自然是不知內情的,不過……景山應該知道。

  “姑姑?”見著惠娘回來,燕綰忙喚了一聲。

  惠娘的面色不太好,倒也沒多說什么。

  待回到了二樓,進了房間,燕綰才問了句,“沒事吧?”

  “不打緊,只是找不到人而已。”惠娘嘆口氣,“天還沒亮便去尋了,結果找遍了也沒找到人,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燕綰蹙眉,“人丟了?”

  “嗯。”惠娘點點頭,“不知所蹤,不知道是躲起來了,還是出了事?”

  巷子里,亂糟糟的。

  所有的痕跡,都被覆得一干二凈,別說是外人,饒是惠娘自己都有些發愣,尋不著最初的痕跡所在……惠娘找了很久,附近的屋舍都跑遍了,也沒發現有關于青冥的任何蹤跡。

  青冥,多半是不會再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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