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再次笑了笑。
他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
他只說：“這些事，徒兒，你現在還不用知道，等到了有一天，我想，他們會主動告訴你的，他們兩人，肯定會將自己的身份，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現在......我們只談我們的事。”
“好。”
聞言，我沒有絲毫的糾結，直接點頭說。
“如果說京觀是橋山的一處險地，那么，后面的軒轅生死門，就是橋山的一扇必死之門。”
老黃接著說：“先入門者，必為死門，后入門者，可得念想，卻要永遠的被困在生門后面。”
“您的意思是，入了生門，就能得到了黃帝的最后絕學，但要始終被困在橋山之中？”
“不......入了生門，也得不到黃帝的絕學，可得念想，那只是夢境。入了生門，可以生，卻要在橋山虛地中生。”
老黃搖頭。
他接著說：“蘇荷入死門獻祭，你要再入生門，最后的結局，是你得到了念想，你見到了我，可見到的我，卻不是真正的我，最終，你會永遠的留下。”
聽了這話，我沉默，接著久久不言語。
“方有破死門，離生門，才能脫困，而你，我的徒兒，你做到了，你在橋山中走出來了。”
老黃看著我，又說。
“所以......根本沒有人能得到黃帝的絕學？”
我問。
老黃沒說話。
見此，我突然冒出了個念頭。
但我還是不確定，我問：“這個絕學，有人得到過嗎？”
老黃點頭。
他說：“有人得到過，我得到過......”
聞言，我的瞳孔一縮。
老黃得到過黃帝最后的絕學！
“金篆玉函才是得到它真正的鑰匙，黃帝在人群中歷練，想得到黃帝最后的絕學，也需要在人群中歷練，沒有歷練過的人，如何能得到黃帝真正的絕學呢？”
老黃看著我，緩聲說道。
這句話，讓我心神一震。
于人群中歷練......
在江湖中稱王，以一個世俗之人，撼動整個士族，可不就是老黃的標簽嗎？
“那為什么......”
我接著支吾出聲。
“你想問，為什么，我好像從沒有在你面前使用過這黃帝最后的絕學？”
老黃看出了我的想法，出聲說。
我點頭。
“因為我不配，因為......就算我得到了這最后的絕學，我也沒辦法修習它，這是人文初祖黃帝真正的畢生所學，這是五帝之首黃帝的通天本領，我這個小小的黃永恩，哪配修習它？”
老黃自嘲著說。
但此刻，他的眼中，并沒有失落之色，我反而看到了一抹精光從老黃的眼底乍射而出。
接著，老黃看著我，笑著說：“可你配，你......陳啟......配！”
這話再次讓我發愣。
一如當初，老黃要教我金篆玉函那般。
“你習金篆玉函十年，你在世俗磨礪坎坷，最終，你再闖長白山，你陳啟，便是黃帝之后的天選！”
老黃看著我，語氣字字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