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封總,妖孽奶團子要拐跑你嬌妻! > 第119章 要有個了結
聞言,封宴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
林施雅這么做,圖什么?
他知道,林施雅一心只想要和他在一起,若他是林施雅,他會想方設法討好封子宸,而不是說這種惡毒的話。
封宴心中有些復雜,一個是六年前細心照顧,不離不棄的林施雅。
另一個,是他的血肉至親。
一時之間,他不知應該相信哪一個。
遲遲沒等到封宴的回答,封子宸的心有些發冷。
看來爹地在林施雅和他之間,還是選擇了林施雅。
“我知道了。”封子宸從封宴懷中離開,縮進了被褥里,將手從封宴的手掌中抽出:“爹地,我困了,你回去吧。”
說完,封子宸將被子向上一拉,蓋住了他的臉蛋。
看著這一幕,封宴有些無奈。
他并未順著封子宸的要求離開,而是守在封子宸身邊。
待封子宸入睡后,他才準備離開。
就在封宴準備踏出房間門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突然傳來震動聲。
他拿出手機,在看見來電顯示時,微不可查的皺起了眉心。
“喂?”
“阿宴,我回國了,有時間出來聚一聚嗎?”一道帶有一絲疲倦的少年音從揚聲器傳出。
未等封宴回答,那道聲音再度響起:“我在老地方等你。”
語畢,電話便被掛斷。
封宴大掌握著手機,眉心不展。
如果沒記錯,他不是在國外鍍金進修嗎,怎么會突然回國?
但不得不承認,他們很久沒見了。
封宴拿起車鑰匙,準備前往老地方。
他正欲離開封家,腰間突然多出了一雙手,緊接著,柔軟的觸感在他的背部席卷。
一道柔和的女聲在他身后響起,落入了他的耳中:“阿宴,這么晚了,你要去哪?”
聽見是林施雅的聲音,封宴回過頭,蹙了蹙劍眉。
他要去哪里,貌似與林施雅無關。
見封宴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林施雅抱著封宴的手更緊了:“阿宴,我陪在你身邊這么久,你就不能回頭看一看我么?”
封宴眉心緊蹙,有些不悅。
他早就與林施雅說過,除了跟她在一起,他可以滿足她其他的一切需求。
是林施雅提出只要在他身邊即可,所以他才會同意她留在封家。
但是現在,林施雅要越界了。
“我說過,我只會娶我真心喜歡的人。”封宴復雜的看著林施雅。
六年前,在林施雅照顧他的時候,他分明是對林施雅生出感情了的。
當時她對他的悉心,在他耳邊嬌聲的喃喃自語,還有為他擦拭身體的小手。
無一例外的讓他動心。
但是自他醒之后,那股感覺消失了。
他并不認為他擁有什么會喜歡看不見的特殊癖好。
他醒來之后,不是沒有嘗試過與林施雅肢體接觸,但林施雅只是稍微碰到他一下,他便心生不適。
“我知道。”林施雅并不打算收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緊封宴:“阿宴,你就不能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喜歡上我嗎?”
“阿宴,你難道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思嗎?”
聞言,封宴周身瞬間變得冰冷。
他冷冷的注視著林施雅,語氣不帶半分溫度:“嗯,你說得對,這六年,的確該有一個了結。”
林施雅面色一喜,天真的以為封宴愿意與她在一起了。
“阿宴,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林施雅話剛說完,手便被封宴拿開。
封宴眼神像是千年寒冰般冰冷,他面無表情:“從今天開始,你回林家吧。”
“什么意思?”林施雅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為什么她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話,封宴就想讓她回林家?
是她說錯什么了嗎?
“阿宴,你不能這么對我!”林施雅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她聲音帶著顫音:“我只是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而已,我有什么錯呢?”
的確,林施雅沒有錯,是他們之間根本沒有可能。
“這六年,我會給你相應的補償。”
封宴緊盯著林施雅,神色是明顯的認真:“你已經二十八了,是到了適婚的年紀,如果你想結婚,我可以引薦適合你的男人。”
“若是你不想結婚,我讓溫臻給你更多的資源,讓你后半生都衣食無憂。”封宴冰冷的聲音仿佛劃破了寒夜的黑暗。
他聲音低沉而平靜,沒有絲毫波動:“我們之間,沒有可能。”
話音落地,林施雅整顆心都碎了。
這是封宴第一次和她說這么多的話,可目的卻是為了拒絕她。
林施雅張唇還想再說些什么,封宴已經抽身離開。
“阿宴!”林施雅幾乎就要哭出來。
然而,封宴并沒有停下腳步,他徑直的走出封家,進入停車庫。
半小時后,海棠夜總會。
封宴剛踏入夜總會的門,經理便殷勤的迎了上來。
“三爺,您來了。”經理弓著腰跟在封宴身旁,畢恭畢敬:“季少已經開好包廂在樓上等您了,我現在帶您上去?”
“嗯。”封宴點了點下顎:“帶路。”
“好的。”
經理討好的帶著封宴上樓,引著他前往季博裕開好的總裁包廂。
“三爺,到了。”經理打開包廂門,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封宴踏入包廂內,映入眼簾的便是正抽著雪茄,身邊美女環繞的季博裕。
看見他這一副奢靡的模樣,封宴不免面露嫌棄。
他向來是看不起流連在女人堆里的花花公子,而季博裕這做法,顯然是踩到了封宴的雷點上。
“喲,阿宴,你來了。”季博裕慵懶的呼出一個眼圈,愜意的瞇了瞇眼睛,手在美女的肩膀上打圈:“好久不見,怎么一點都沒變化?”
封宴不是一直忙于事業嗎,沒禿頂就算了,怎么臉還是這么俊逸?
“別把你在國外的那一套帶到我面前。”封宴直言表示他的嫌棄。
季博裕咳了咳嗽,他坐直了身體,沒有要收斂的想法,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阿宴,我是什么人,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說完這句話,季博裕眼底閃過了一絲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