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分手后,五個高官女兒愛上我 > 第109章 砂場遭挑釁,路北方寸步不讓
  路北方領著鎮長何小桃、宣傳委員趙廣明上車,徑直駛向臨河砂場。

  驕陽如火,太陽高懸頭頂,炙熱的空氣,讓人感到窒息。

  然而,在地里干活的農人們,并沒有因此而停下來。

  有人在路邊的沙洲地里,用力推動著犁鏵,土地被翻了個底朝天。

  還有人在薅莊稼地里的草,汗水濕透衣物。

  路北方望著窗外,心知這土地,從本質上來講,是那么貧瘠!

  而這塊土地的人們,是那么勤勞,淳樸。

  幾人到達臨河鎮砂場后,只見場子里的那排辦公室大門緊緊閉,一條比人還高的大狼狗拴著粗大鐵鏈系在柳樹下,見到陌生人發出暴躁吠叫。

  路北方見鐵將軍把門,便掏出手機,準備給砂場負責人黃金貴打電話,問他在哪?

  就在這時,黃金貴的會計兼情人周艷,穿著粉紅的超短裙,手中拎串鑰匙,挺胸扭臀從后面會計室走了出來。

  趙廣明一見,忙近前問道:“周會計,黃總呢?”

  周艷剛剛來砂場的時候,見了鎮領導,那叫一個熱情,又是端茶倒水,還會親切的與大家打招呼。

  現在,那就不一樣了。原來她認識的鎮領導更換過了。現在全是年輕人,且多是外地人,她打心里,就看輕這幫年輕人,覺得這些人毛都沒長齊,能做好鄉鎮工作?

  而且,人在某個位置待久了,往往會將這位置帶來的成就,當成自己的榮耀。周艷自打做了黃金貴的情人,且自家老公還睜只眼閉只眼之后,她慢慢地便找到代入感。

  在砂場里,她將自己當成老板娘,對手下吆五吆六,行事張狂,無所顧忌;就算回到家里,也因為掌控著財政大權,對男人愛理不理,左右不順眼。

  路北方跟著她進了辦公室,趙友明再道問:“問你話呢?周會計,黃總哪去了?”

  “他下河灘抽沙去了,等會回來。”

  “我問你,你們現在砂場是怎么結算的?”

  “怎么結算的,就在我這結算啊。”

  “我是問你,現在發票在哪里開?”

  周艷掃了眼眾人,知道這些人前來,就是為這事來的。這女人索性推脫道:“這事我不知啊,你們最好親自問問黃總。”

  聽著她要死不活的回話,問話的趙友明氣得半死。

  不過,等了也就10來分鐘,黃金貴穿著水鞋,和名工人邊說話邊從河道里面回來。看到砂場院子里停的車,黃金貴立馬現出他職業性的笑容,馬上小跑進辦公室,與路北方、何小桃、趙廣明握手打招呼。

  路北方并不想跟這家伙客套,待他進來,直接就問:“黃金貴,我問你,你們砂場現在跑到縣城去開票,是什么意思?”

  黃金貴見路北方黑著臉,愣了下,繼續揚著笑臉湊近道:“路書記,我們也沒有什么意思啊。我們現在做的幾個項目就在縣城,而且您肯定也聽說過,現在要新建縣政府大樓,聽說要蓋三十多層。所以呀,我們幾個股東就商量,先到縣城注冊一家公司,以后就放在那開票,方便我們在縣城開展銷售管理工作。”

  路北方對他這解釋很不滿意。他陰沉著臉,提醒黃金貴道:“黃總,你不會不了解當前的稅收政策吧?稅收繳在哪,稅收就返在哪?!你們是臨河鎮的企業,卻跑到縣城開發票,好像有點不合適吧?你想想,若是全鎮的企業都如你們這般操作,鎮里就會成為空架子!鎮里沒有收入,自然也就失去了發展的動力。”

  若是以前,黃金貴見了鎮委書記,肯定會賣面子,會看臉色,會保持這職業性的笑容,畏畏縮縮回答路北方的話!

  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們傍上了縣長的兒子左雁飛。

  他們在縣城注冊的公司里邊,不僅給左雁飛算了份干股,而且還拉攏了另外兩個縣領導的親戚!

  有城建局副局長董軍的老婆,在新公司任出納

  有副縣長武濤的弟弟武海生,在公司做業務經理。

  這都是縣里的實權人物,讓黃金貴以及黃氏兄弟,頓覺有了靠山,有了底氣!

  因此,回答路北方的話時,黃金貴少了幾分顧慮,多了幾分肆無忌憚。

  “路書記,這有什么不合適的?政策雖然是你說的那樣,但我們企業要發展,養的這么多人要吃飯!為了多攬業務,我們才不管在哪里繳稅?!”

  說這話的時候,黃金貴掏出火機,啪地將嘴角的煙點上,其形態,狂妄至極,完全不將臨河鎮的幾個領導放在眼里!

  鎮長何小桃作為女性,眼見此時談判進入僵局,為扭轉眼前局面,她上前道:“黃總,你說啥呢?你們立足臨河,挖的是臨河的沙,用的是這里資源,現在你們卻不在這繳稅?那就太不地道了!”

  “喲,何鎮長,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黃金貴嘖嘖哼笑了一聲,然后吐了圈煙霧道:“我知道,我們到城里開票,你們會有想法。因為我們一走,你們沒錢用了啊!哈哈!……但是,你們別忘了,我們10年前,就與臨河鎮簽有協議。那就是我們在這采砂,每年向鎮上上繳10萬元。現在,我們還在合同期內!……也就是說,我們在縣城搞經營,既不違規,也不違法,我們想到哪開票,就到哪開票,你們管不著!”

  路北方真沒有想到,區區一個砂場老板,在自己面前變得如此狂妄,而且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明顯不將自己當回事。

  這讓路北方很不爽,他的臉色陰沉,眉頭緊鎖,聲音低沉中夾雜著濃濃怒意:“既然這樣說!黃金貴,那休怪我給你上綱上線!你們在河道里超采的砂石,超載運輸輾壞鎮里的道路,我一條條給你算!”

  “喲喲!路書記,你別給我來這招!”

  見路北方已經發火,黃金貴嘿嘿一笑,踱步他面前道:“我知道,你今天帶人前來,就是來尋事的,就是想打壓我們的!……但是,我明確告訴你,你說的這事兒,我們不怕!我們早就咨詢過相關單位,也請示過縣領導,你們沒有權力查我們!”

  眼前黃金貴如此模樣,那張滿是酒槽的鼻頭,已經湊到他的臉上。

  這種挑釁,讓路北方無比惡心和反感。

  他的瞳孔緊縮起來,手掌不覺暗暗用力。

  只見電光火石間,路北方眸光一轉,手一探,就鎖著黃金貴的喉嚨。

  只聽悶呼一聲,他用手一提,便將黃金貴的整個身子,抵到了黃金貴辦公室的墻上。

  “我警告你,黃金貴,你別拿縣里那幫人來壓我!特瑪的……在我眼里,他們那丁點權力,就是個屁!”

  路北方的手像鐵鉗,鉗得黃金貴幾乎喘不過氣。

  接著,他再嚴肅警告道:“我今天來找你,只是告訴你,不管這次行為,是公司股東商量的也好,你擅自作主的也罷!我限你半個月內,將臨河砂場的財務弄回臨河鎮,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黃金貴被扼住咽喉,話都說不出。

  他倒是蹦彈幾下,無奈路北方力大如牛,他的蹦彈就像掛在蜘蛛網上的蚊蟲,死死撲騰卻沒有任何效果,只是嘴里啊嗚出聲,以示他的抗議。

  見時機已差不多,路北方也知道一味的用強,那不是辦法。

  在保持著這姿式幾秒鐘后,路北方啪地將黃金貴放下來,然后在他木然的目光,狠狠刮了他一眼,這才帶著手下幾人打道回府。

  不過,從臨河砂場回來,路北方并沒有回鎮上,而是到鎮派出所找所長唐宇軒。現在,他要讓唐宇軒出手,查查黃金貴那車隊的越載等情況,敲打敲打他,讓他明白自己企業在誰的地盤干事,企業稅收該為哪方老百姓營造福祉?

  其次,路北方還找來一個人,打算狠擊黃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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