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月借著捕獵的由頭,追上了那群獸人。
只見他們還在到處搜尋,杳月眼中滑過冷芒,“必須甩掉他們。”
她動作輕巧的爬上樹,借著枝葉遮掩身體,而后慢慢靠近一個正在搜尋的二級獸人。杳月從獸皮口袋里,拿住了一朵花,慢慢在手心碾磨,待到花汁已經很濃郁時,杳月將花汁滴了下去,剛好滴在那個二級獸人的脖子上。
那個獸人感覺到脖子上有些許濕潤,抬頭看了看,并沒有看到什么,也就沒在意。
只是,沒多久,那個獸人覺得脖子癢,撓了一會,有獸人注意到了異樣,看了過來,只見那個獸人脖子紅腫,長了大塊大塊的紅色斑點。
“啊!”叫聲吸引了其他獸人看過來,都看見了那個獸人脖子上的紅斑。
“怎么回事!怎么這樣!”獸人們紛紛開始驚慌,沒多久,又有獸人長出了這樣的紅斑,一個接一個的。
并且開始伴隨著癢痛感,“這里,啊,這里不對勁,快,快跑。”不知道哪個獸人起了個頭,瘋狂向外跑,接著,一個又一個的跑了出去。
而在他們身后,杳月隨意的丟掉了手上已經干枯的花朵。
這種花極容易引起過敏,足夠震懾他們離開了。
在他們都走掉后,杳月去獵了一只哼哼獸還有一只咯咯獸,轉身回去尋找汐。
一捆干柴,火星子噼啪作響,杳月燃著火,隨意的翻動著切成小塊的哼哼獸肉,而這只獵到的咯咯獸肉質比較鮮嫩,烤得滋滋冒油。
沒想到杳月烤肉也那么厲害。
飛鷹舔了舔唇,他喜歡吃咯咯獸,沒想到杳月還給他弄了一只咯咯獸。
飛鷹一臉期待的等著杳月將咯咯獸分給他,沒想到,他望眼欲穿的咯咯獸,進了一旁汐的肚子里,而他分到的,全是肥肉!
飛鷹抽了抽嘴角,這記仇的小雌性!
汐吃著杳月為他烤的肉,覺得身上的傷口都不疼了,他真的好幸運,好幸運。從前的他覺得他是被獸神拋棄的厄獸,才導致了他的父獸母獸狠心將他拋棄,從小流浪。
可現在,他覺得,獸神是眷顧他的,擁有杳月,他真的知足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汐將頭靠在杳月懷里,杳月摸了摸他的額頭,幸好,沒發燒,不然就麻煩了。
飛鷹只覺得嘴里的肉沒味了,他仔細的瞅了瞅汐,除了那張臉,他真不知道汐有什么好。
他摸了摸臉上的疤痕,他也是個美男子的好吧!
“燃這么大火,不怕我的奴隸們追過來?”
杳月抬了抬眉梢,“忘了告訴你,他們已經走了。”
“走了?怎么可能?”飛鷹猛的看向杳月,“你做什么了?”
杳月扒了扒火,聞言側過臉看向飛鷹,笑了笑,“沒什么啊,只不過他們膽子太小,被嚇跑了啊。”
“你…”飛鷹看著杳月,突然忌憚起來,他發現,杳月不僅實力強,善毒,而且聰明。
這種程度的聰明,謹慎,換作他,他也不能做得更好。
這樣的雌性,如何不值得他追逐?
杳月垂眸看著火,突然想起了那個五級獸人,峫。
想必,他現在已然度過蛻皮期了。
……
花豹部落。
自從答應了杳月守護好這朵花后,貓黎幾乎就花不離手,生怕耽誤了時辰,也怕被人偷走。
而花豹部落的黑提呢,還在滿樹林的到處找峫,隨著峫蛻皮期過去的時間越來越逼近,黑提愁啊,愁得吃不下獸肉。
峫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在樹林子里甚至沒有留下任何氣味。黑提倒是注意到了貓黎從不離手的花,還別說,那花挺香的,他還挺好奇這花的,尤其是花骨朵,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花骨朵呢?
黑提想看看來著,奈何貓黎看得緊。
讓黑提沒想到的是,他去其他部落的獸人探查回來告訴他,說在他們部落附近的溪流發現了帶血的獸衣,上面有峫的氣息,很可能峫就藏在他們部落附近。
黑提被嚇得腦瓜子嗡嗡的,一想到那個殘忍嗜血而流浪獸,差點沒暈過去。
于是,黑提再度擴大了尋找的區域,可還是一無所獲。
轉眼就到了晚上,根本沒找到,峫已經完成蛻皮了,黑提癱坐在地上,完了。
貓黎吃完獸肉后就在洞內撐著下巴一直盯著那朵黑色的花,要開了要開了!
貓黎睜著大大的眸子,琉璃色的眼珠眨也不眨的看著花,突然,花苞顫抖了一下,貓黎期待的湊近了臉,只見花苞一點點綻開,隨之撲面而來的是一個雄性獸人的氣息。
貓黎就眼睜睜的看著這朵花,開出了一條小黑蛇,不對,不是一條小黑蛇,而是一個雄性獸人。
貓黎揉揉腦袋,“花?蛋?這難道不是一朵花,而是一個蛇蛋?”
貓黎只覺得獸生見證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直到,那條小黑蛇越變越大,然后化成了獸人,貓黎眼尖的看見了獸人手臂上的五級獸紋等級。
抽了一口冷氣!
“你…你!”
峫哼了一聲,看都沒看貓黎一眼,轉身走出了洞穴,毫不猶豫的釋放了自己的氣息。
五級戰士的氣息,就像是一股風,吹遍了整個部落。
黑提還在洞內抓耳撓腮的想為什么他就是找不到峫時,他就感受到了這股氣息,雙腿立刻打起了顫,他,他來了!
任何一個部落對于峫的氣息都無比敏銳,畢竟,他每次囂張的虐殺獸人后,都不會清理氣息。
黑提抖著腳,哭喪著臉,走出了洞穴,就見峫已經站在了部落中央。
黑提直接跪下了,“您,不知您,您到我們部落,有,有什么事情呢?”
峫看了黑提一眼,瞬間伸出蛇尾,將黑提拍了出去。“怎么,想在我蛻皮期找到我,殺了我嗎?”黑提一口血還沒吐完,峫就閃身到黑提面前,揪住了黑提的獸衣,將黑提提了起來。
“就你這點實力,你是嫌見獸神的速度太慢了嗎?要不要我送送你?”峫說完,直接踩在了黑提的手腕上。
“啊…”黑提叫了出來。
峫伸出手指,放在嫣紅的唇上,“噓,別叫,不然,他們都得陪你一起。”峫指了指正擔憂黑提的雌性。
黑提聞言死死捂住了嘴。
峫使勁的用腳捻了捻。
“你這個該死的冷血獸人!去死!”一個花豹部落的一級戰士沖了上來。
還沒到跟前,就被峫伸出手,貫穿了胸膛。
“噗…”那個獸人連話都來不及說,就倒了下去。
其余站著的獸人們全都瑟瑟發抖。
太,太殘暴了。
夜色下,峫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嫣紅的薄唇輕掀起嘲笑的幅度,狹長的眉眼都被夜色渡上了一層寒霜。
在他的身上,危險的氣息越發濃烈。
“繼續說啊。”峫深邃的眸子一一掃過在場的獸人們,隨手扯過一塊獸皮,輕輕擦拭著指尖的血跡。
在場的雄性獸人們完全不敢說話,五級戰士,他們全是送死的。
峫看著身下半死不活的黑提,又看了看一群不敢吭聲的獸人們,“帶我去獅虎部落,不然,你們今晚,都得死在這里。”
黑提撐著身子,狂點頭。“好好好,您先休息,等明天,太陽出來了,我親自帶您前去。”
峫垂眸思索片刻,一天,杳,他撐得住嗎?那個雄性,會不會死?
想著他如此奸滑狡詐,峫突然又放下心來,他一定會沒事的。
峫點點頭,他第二日再去尋他,想想他趁自己蛻皮期,給自己烤的那么難吃的烤肉,峫就磨了磨后槽牙,小東西,這次,我要親自喂你吃這么難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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