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前途回道:“這不是擔心你一個人應付不來么。”
“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張一帆將消毒液倒在了高文的傷處。
雖然有所準備,但當消毒液接觸到傷口的那一瞬,高文還是忍不住嘶了一聲。
張一帆動作嫻熟,上了消炎藥后就立即將傷處給包扎了起來,看來沒少干這事。
"為了保險起見,回去后你記得去醫院處理一下。”
“知道了。”高文悶悶地回了一句,看向張一帆的目光中帶著探究。
“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察覺到高文的目光,張一帆有些不自在地將頭偏向一邊。
“沒什么,就是在想你怎么那么熟練,是不是沒少幫人處理傷口。”高文語氣中帶著一抹酸溜溜的味道。
張一帆說道:“我們出任務的時候難免會受傷,傷在自己處理不到的位置,隊員之間會相互幫忙。”
“哦——”高文將音調拉的很長。
張一帆被他拖長的尾音弄得有些心浮氣躁。
郁壘站在他倆之間,看向他們的目光有些古怪,這兩人就不能收斂點?
“好了,如果沒事的話就走吧,此地不宜久留。那條蛇也不知道藏在哪個角落,我們在這停留太久不安全。”
郁壘說完,幾人贊同地點點頭。
"走吧。"郁壘率先轉身,向著洞穴里面走去。
高文看向張一帆的背影,問道:"張一帆,你帶槍了嗎?"
張一帆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高文,“帶了,怎么了?”
“那那條蛇交給你了。”
“好。”張一帆微微一怔,最后點頭答應。
三人繼續朝著前方前進,不久之后,一股刺鼻的臭味傳來。
幾人被那味道沖的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們待在這,別亂走,我過去看看。"郁壘說著,走到洞穴的另一端,朝前面走去。
這里有一片沼澤,里面生活著大量的蛇。
"這里面怎么會有這么多蛇?"梅前途有些吃驚。
聽到梅前途的話,郁壘轉過身看著跟過來的幾人,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不是讓你們別跟過來嗎?”
“這些蛇有沒有毒啊?”高文看著密密麻麻不斷蠕動的蛇,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些都是普通的蛇,并非毒蛇。"郁壘說著,蹲下身子去看腳邊的那條蛇,伸手撥弄了一下。
這是一條青花幼蛇,身體很小,不過巴掌大小,頭上的兩根觸須很長,像鞭子一樣甩動著。
青花蛇的舌頭很細,很長,上面還帶著倒鉤。
蛇的眼睛很亮,閃爍著兇殘嗜殺的光芒。
郁壘伸手捏住蛇的脖頸,輕輕松松就把它提了起來。
青色的蛇眼盯著郁壘,一副兇惡的模樣。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舌頭拔下來!"郁壘冷冷地警告。
青色的蛇眼微微眨了一下,然后低頭,乖乖地趴在了郁壘的掌心。
"蛇都這么慫的嗎?"高文有些目瞪口呆地問道。
"它只是不敢惹怒我。"郁壘說道。
"你是怎么馴服它的?"
"不是馴服,是嚇唬,嚇唬懂嗎?"郁壘解釋道。
“哦!”高文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好了,我們繼續出發吧。"郁壘說完,將青花蛇丟回到一旁,邁開腳步離開了原地。
郁壘一路走過去,越往里走越覺的不對勁,隨即停下了腳步。
梅前途看見他停下來,問道:“怎么了?”
“這不是我查探過的那個洞穴。”郁壘皺著眉,雖然很相似,但此刻他終于能確定,這個洞穴他之前沒來過。
“啊?那我們原路返回?”梅前途眨了眨眼。
高文聽后說道:“來都來了,都走一半了,半路折回去也太虧了,不走進去都對不起我這條胳膊。難道你們不好奇這里邊有什么嗎?”
梅前途幾人面面相覷,猶豫半晌,最終決定繼續往里走。
幾人沿著石板路繼續前進,走了許久,終于抵達了盡頭。
這是一塊巨大的石壁,石壁中間有一個洞口,洞口很窄,只容一人進入。
石壁兩邊是黑黝黝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這洞口不會有陷阱或者毒蛇吧?"梅前途有些擔憂地問道。
郁壘思索了片刻,說道:"為了安全起見,我先進去,沒事了你們再進。"
還等幾人回應,郁壘就邁開步子進了那黝黑的洞口。
沒到一會郁壘就出來了,遞給幾人幾支小手電,“沒事,走吧。”
拿著手電,梅前途盯著郁壘的工裝褲口袋陷入沉思,他的口袋是百寶囊嗎?怎么裝了那么多東西?
高文幾人打開手電跟著走了進去,洞口很狹窄,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石壁上有許多壁畫。
這石壁上的圖畫,是由許多線條勾勒出來的。
石壁上的紋路是一種類似陣法的東西,但是又比那些東西更復雜,更奇妙。
"這是......"
突然,郁壘看到了石壁上一幅畫,畫上的女子一臉淡然地站在那里,身穿白衣勝雪的長裙,長發飛揚,一雙眸子似水波蕩漾。
這是一副很漂亮的女子畫像。
但是畫中女子的眼神卻很陌生,郁壘感覺她不屬于這個世界。
郁壘的視線從女子的眼睛移到了其他地方,最后定格在了畫像的右下角。
女子的右下角有一行字,"天命所歸之人。"
郁壘拿起手電筒照了照女子的右下角,果然發現了一顆珠子。
郁壘仔細查看著手里的珠子,突然他看到珠子的內側刻著一排小字,"天下萬物皆有靈,天道循環。"
看到這行字的時候,郁壘愣了愣,不知想到了什么。
"這是什么意思?"梅前途出聲問道。
"不知道。"郁壘搖了搖頭。
緊接著,他們又看到了第二幅畫。
第二幅畫上,女子的面龐與畫中的女子一般無二,只不過女子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郁壘的視線落在第三幅畫的右下角,第三幅畫里面的女子眼睛里面沒有靈魂,只是空洞無神。
這時,高文忽然問道:"這里難道就是'天命所歸之人'的指引之地?"
"不知道。"郁壘搖了搖頭。
"……你怎么一問三不知啊。"高文有些無語。
“我又不是預言師,哪里知道那么多。”郁壘沒好氣的暼了他一眼。
高文:“……”怎么感覺他在含沙射影?
張一帆看著第四幅畫上,念道:“地獄之門。”
高文幾人順著張一帆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扇巨大的黑色石門。
"地獄之門?難道這里也是傳說中的地獄?"高文有些害怕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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