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好大的帝威啊,既然皇上這么想砸死臣妾,那只能麻煩皇上再砸一次了?”
薛丹菱伸出芊芊玉手,把那個楚霸天剛剛砸的鎮紙,放在了他的面前。
“菱......菱......菱兒,你......你......你怎么來了?”
原本像一只氣鼓鼓河豚的楚霸天,在見到薛丹菱的瞬間,就像是一個漏了氣的皮球,整個癟了下去,啥氣也沒有了。
這一驚天逆轉,讓一邊原本忐忑不安的戴忠德看的嘴角直抽抽。
不愧是皇后娘娘,這種本事估計也只有皇后娘娘有了,至于別的宮妃想都別想。
不過,現在的皇宮,除了皇后娘娘,也就只有四皇子的母妃虞妃娘娘,因為她那不爭不搶的性格,現在倒是還和以前一樣。
別的宮妃是死的死,降的降,還有一大堆被關進了冷宮,此生再也翻不起風浪了。
不過,皇后娘娘一直沒有原諒皇上,對他從來都是不理不睬,就算是皇上的刻意討好,娘娘也從來沒有一個好臉色。
不過,今天也許會是一個好的開始,希望皇上可以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看著楚霸天那震驚的樣子,薛丹菱嘴角冷冷一笑。
“皇上,臣妾要是不來,又怎么會知道皇上要砸死臣妾啊?”薛丹菱冷笑一聲說道。
“菱兒你誤會了,你是朕的皇后,朕寵愛你還來不及,又怎么舍得砸死皇后呢?”
楚霸天腆著臉討好道,璃兒說過皇后不原諒自己,她就不會原諒自己。
“哦,皇上您確定是臣妾誤會了嗎?”
“當然!”
楚霸天答道。
“那就請皇上解釋一下,這個鎮紙是怎么回事?皇上您不會是認為臣妾長得像核桃。
所以,皇上拿它往臣妾的腦門上砸吧?”
“......”
楚霸天一時無語了。
不過,皇帝到底是皇帝,腦袋瓜轉的就是比旁人快。
“戴忠德,你倒是告訴朕,朕的鎮紙明明前面還好好地放在御案上的,現在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跑到外面去的?”
楚霸天一邊使眼色,一邊問道。
“啊!”
戴忠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得呆呆地看著楚霸天。
皇上啊,你老人家是不是健忘了啊,什么叫自己跑去的,它明明就是您自個扔過去的。
可是,這話戴忠德不敢說啊!
沒看到皇上的眼睛都快抽筋了。
怎么辦?
這御書房就他和皇上兩個人,他就一奴才又有什么資格可以扔御案上的鎮紙呢?
除非,他不想活了差不多。
就算他豁出去了敢說,皇后娘娘也不會信啊?
啊啊啊!
怎么辦啊?
蒼天啊,大地啊,這帝后之爭,哪是奴才能夠摻和的,你還是直接來一道雷劈死我得了。
再不行,就來一股狂風,把奴才卷離這個是非之地也行啊!
只要能夠暫時避開鋒芒,奴才怎么樣都行啊?
奴才已經是一個不完整的人了,為了保住這條賤命我容易嗎?
奴才是真的已經到了黔驢技窮的地步了。
不對,狂風!
奴才好像還可以掙扎一下,娘娘信不信不要緊,只要皇上不拆臺就行了,要緊的是趕快給理由啊!
哈哈哈哈!
原來,我戴忠德還是頂頂聰明的人。
“鎮紙,哦,皇后娘娘問的是這個鎮紙,它為什么會跑那里去的,是嗎?”
戴忠德嘴里一邊在問,一邊看著皇上,拼命地使著眼色。
看的皇上一頭霧水,薛丹菱也是沒眼睛看了。
這主仆二人是不是也太目中無人了,就這么明目張膽的串口供,真當她是死的嗎?
要不是自己今天本就是帶著攪和的目的來的,他們以為自己就這么好糊弄嗎?
哎,算了!
他只要不追著璃兒擅自出宮的事情不放,其他的她也不在乎了。
雖然,皇上曾經答應過不干涉璃兒自由,可是,問題是璃兒現在昏迷不醒,大皇子和璃兒都不愿這事鬧大!
自己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
"沒錯,戴公公知道嗎?"薛丹菱問道。
“這個,這個鎮紙嗎它是......”
“戴公公開口之前可要想清楚了,它到底是怎么去的?
你可要知道,但凡你說一個謊話,那你就最起碼要用一百個不同的謊話才圓的起來。
周而復始,您的這一輩子,估計就只能生活在自己編造的謊言里了。
戴忠德快要哭了,這閻王打架,遭殃的永遠是小鬼,這帝后生氣,砍頭的往往都是奴才。
可是,這真話明顯說不得,假話又不說不行。
算了,豁出去了!
“回皇后娘娘,這個鎮紙怎么飛出去的,奴才還真的就知道了。”
“哦,是嗎?”
薛丹菱微微一笑說道。
楚霸天:怎么飛出去的,朕也想知道?
“皇后娘娘,這鎮紙是被一陣風吹出去的。”
“是嗎,你確定?”
薛丹菱看了一眼那緊閉的窗戶,似笑非笑地說道。
“沒錯,奴才確定!”
戴忠德說完之后,就覺得不大對勁,娘娘這話里有話,他連忙順著皇后娘娘的眼神,朝著一邊的窗戶看了過去。
看著那緊閉的窗戶,還有那皇上震驚的眼神,以及皇后娘娘那戲謔的樣子。
這一下,他真的傻掉了,恨不得立馬把自己那張以前引以為傲,現在害死人不償命的嘴巴,給直接縫起來。
這門窗緊閉的御書房,哪里來的那么大的風啊,還把鎮紙給吹了,這假的也太明顯了吧?
不要說皇后娘娘,就算是三歲稚兒也騙不過啊!
也對,現在的三歲稚兒是真的不好騙,就像長公主那樣的,她不騙你,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可是,事已至此,自己硬著頭皮也得說下去。
“娘娘,那是剛才奴才不小心打了一個大大大大的噴嚏,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鎮紙就飛了出去了!”
戴忠德哭喪著臉說道。
楚霸天:??????
這家伙還有這本事,朕怎么不知道啊?
戴忠德:嗚嗚嗚,皇上奴才是吹的啊!
他前面為什么沒事要把窗戶關起來啊?
這下好了,一個噴嚏把鎮紙吹出去,這謊以后要怎么圓啊?
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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