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夫人別嫁了,主帥他不孕不育啊 > 第695章 一腳踹飛小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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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個p呀!

    誰tm要跟他回去?

    誰要當他的皇后?

    誰要跟他住血一樣紅房子?

    特么有病吧這是。

    姜絲沖著閃爍著金黃色眼睛的赫言一聲斥責:“你閉嘴!”

    突如其來的冷聲讓赫言一愣,隨后委委屈屈:“好吧,我閉嘴,你接著看,這都是我壓縮過挑的,每一對都是很好恩愛的。”

    他壓縮過挑選的?

    每一對都是恩愛的?

    他管這叫很恩愛?

    艸!

    姜絲在心里爆了一口粗,壓了一口氣,目光再次落在光腦板里面的畫面,畫面里滿是紅,小孩一身白,特別刺眼。

    蟲族人拿了一根紅布條,綁住了小孩的眼。

    穿著白衣服的小孩,歡樂的嘴角翹的高高的,根本察覺不到危險,以為蟲族人在和他玩游戲,以為這是情趣,還讓他輕一點。

    然而蟲族人擋住他的眼睛之后,把他壓在紅色的床上,開始很溫柔,隨后很兇猛,之后小孩愉悅的悶哼了一聲。

    哼聲剛落下,小孩的脖子高高揚起,身下的血浸在了火紅色的被單上,把火紅色的被單染成了深紅,血滴答滴答的往下落,落在了地板上……

    他身上的蟲族人,在蠕動,在興奮,在一口一口吃掉他,吃的自己肚子鼓鼓的,像懷了蟲似的。

    很快,房間里的那一抹白色,不存在了,到處都是火紅,隔著屏幕,仿佛都能聞到竄出來的血味。

    “啪一聲。”

    姜絲再也忍不住手中的煙柳絲抽了出去,把桌子上跳躍到另外一幕的光腦板抽飛。

    哐當一聲,光腦板一分為二的掉在了桌子上。

    赫言身體一縮,眨著金黃色的眼睛無辜又純良:“姜姜,怎么了,不好看嗎?”

    姜絲臉色沉然。

    在喪尸時代。

    尸橫遍野。

    血流成河。

    喪尸,咬人,吃人還給個痛快。

    不會拿感情來說事。

    蟲族人不一樣。

    他們像一個狡猾的獵人,利用自己的長相,美貌,身段,幻術,去誘惑他們的獵物。

    誘惑獵物愛上他們,他們像個高高在上的神,把獵物玩弄于手掌之中,讓他們對自己不可自拔。

    在獵物深愛著他,以為會得到幸福,全身心交付信任,他們選擇用最殘忍的法子,殺掉他們,吃掉他們,獵物還對他們笑。

    “不好看還有別的。”赫言從空間鈕中又摸出一個光腦板,“這個是我特地找人重新做的,分析類的,你看看,我是真的喜歡你,想要和你在一起,姜姜。”

    想要和她在一起?

    病嬌小蟲子長得是好看。

    一張臉雌雄莫辨長得很陰柔。

    渾身上下散發著陰郁的氣息,會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個孩子,一個會令人心疼的孩子。

    但是…

    蟲族作為。

    她不敢恭維。

    甚至惡心。

    如果他們逮到人族,就地吃了,光明正大的啃了,給一個痛快,是物種不同,弱肉強食,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種族繁衍,她無話可說。

    但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把自己置身于至高無上的境地,有預謀的讓自己逮的獵物愛上自己,然后在別人全身心交付的時候,吃掉別人。

    她活了3000多年。

    可以祝福任何跨越種族的愛情。

    但是這種單方面所謂的愛,誘惑過去的愛,令她不齒。

    姜絲手中的煙柳絲一抖,變成大拇指粗細的棍子,她用煙柳棍子指向門口,“赫言陛下,出去。”

    赫言一怔,面前的姜姜好陌生,不再叫他寶貝兒,沒有任何一絲笑臉,雙眼冰冷,看他像個陌生人一樣。

    赫言心里沒由來的一慌,連忙說道:“姜姜,到底是哪里不對,我給你看的視頻,里面的人族,都是蟲族的最愛人。”

    “里面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的給蟲族吃的,我知道你怕疼,我知道你擔心我吃了你,我跟他們不一樣,我的精神力比他們強大,權力比他們大。”

    “他們是雌性,我是雄性,我可以壓制對你的渴望,我不會吃了你,最多最多忍不住的時候,會咬你一小口吸一點點血。”

    赫言說著還掐著小拇指比劃了一下,比劃了指甲尖子一點點,來表示,自己最多咬這么一小口,吸這么一點點血。

    姜絲手中的煙柳棍,化身靈活長蛇,套住赫言的脖子,用力一扯,身體一躍,一腳踹在他的胸口。

    轟一聲。

    把赫言踹到墻上,砸出一個窟窿,從2樓墜落下去。

    強大的精神力氣流,震動著房子,房子里的人以為房子要塌了,紛紛跑出來,就看見姜絲腳踩在蟲族陛下赫言的胸口,手中綠色的枝條套在他的脖子上。

    屋里的眾人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兒了,目光刷一下子看向緩慢走下來的阿伽雷斯殿下。

    阿伽雷斯站在他們身側,身材挺拔如松,氣勢從容不迫,黝黑的眼眸,掃了眾人一眼,什么話也沒講,緊抿著薄唇,凝視著渾身散發著冷然氣息的小妻子。

    赫言身下被砸了個窟窿,雙手撐在地上,企圖支起上半身,嘴角流出血,望著踩著他胸口的姜姜,像極了一只傻不拉嘰的蟲子,問著:“姜姜,你為什么要打我,我又沒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