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季家幾個掌權人幾乎全到齊了。
季凌風都罕見出現在莊園外面，所有人都守在季家私人醫院急救科外面，一個個面色沉凝。
何林最后趕到。
他趕到的時候，走廊里季家的幾個大鱷們都到了，場面宏大到罕見的程度。
他不由從一路小跑變成輕手輕腳走過去。
心里卻直打鼓。
季子茵和季肖也在。
兩人在這種場合里就是個小嘍啰，根本說不上話。
這些季家的大人物們都沒開口，他們更加不敢在這個時候亂說話，索性都等醫生出來再說。
十分鐘后。
急診室的門打開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里面出來，看到外面聚集這么多人，他摘下口罩，面色嚴肅地開口道：“季先生，病人的右手保不住了。”
走廊上眾人一陣騷動。
何林心頭猛地一跳。
右手？
六長老的右手廢了？！
他馬上想起三個小時前喬念找他出來喝水時，臨走之前說的話。
……她說過要季鴻遠一只手。
何林眼皮子直跳，震撼之余，心里還有疑慮。他和喬念才分開三個小時不到，小小姐又這么大的本事嗎？
可如果這是巧合，未免太巧了！
何林選擇性的低下頭，沒有吭聲，更沒跟眾人提起喬念之前說過的話，選擇替喬念隱瞞下來。
“你說保不住了？怎么會…”有人不相信的開口跟醫生道。
醫生卻十分肯定：“是的，我們檢查過了，病人的手保不住了。他的手腕骨接合處骨頭全部粉碎，根本沒辦法修復。從這里可以看出來，對方下手之前就沒給病人留后路。那些人一開始就是沖著廢了一只手的目的去的。”
季家所有人都再度沉默。
季凌風狠狠閉上眼睛，隔了足足一分鐘才重新睜開眼，吩咐醫生先試一試，嘗試一下看能不能保住，實在不能保住再說。
醫生嘆了口氣，搖頭進了急診室。
……
“誰干的。”季凌風等醫生進去以后，面色淡淡的開口，沖著季子茵的方向問了一句。
走廊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季子茵身上，所有人都在看她，等她接下來的回答。
季子茵被人盯得全身繃緊了，抿了抿唇，低聲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季凌風眼神冰冷凌厲，注視著她：“那些人沒露臉？”
季子茵再度搖搖頭，白著一張臉，但此刻還算鎮定，明確的回答道：“不是。他們全部沒有遮臉，大搖大擺進來的。他們闖進來以后，直接找了六長老說要六長老一只手，說是…他們老大的意思。”
全部沒有遮臉，大搖大擺闖進包廂要季家一位德高望重的嫡系長老一只手！
何其囂張！
季家所有人臉色都極度難看。
何林更是眉心直跳，更加不敢開口了。
這風格…
太喬念了！
極致的囂張。
偏偏囂張的坦蕩，沒有任何的陰溝里的小動作，人家就是擺在你面前的囂張。
“他們只說是替老大辦事，但是沒說他們老大是誰，估計是獨立洲某個勢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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