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床鋪,不停發出吱呀聲音,激烈得床頭掛著的畫都跌落下來......男人不耐煩地揮到一邊去,然后捧住她的身子,死命往自己的懷里帶。
不要,不要......
她淚眼朦朧,眼前,越來越模糊。
從前他冷落她,可是他從未這樣粗暴過!
他像是瘋了!
喬時宴不但占有她,他還仔細地將她檢查了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他存心把她逼瘋......
那些三教九流的法子,怎么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姑娘能承受的?
后來,孟煙是哭著暈過去的......
喬時宴停了手。
他抽身離開,躺在旁邊拿手擋住眼睛,他喘息著回想著方才的瘋狂......事實上,他真正在意的,究竟是跟孟燕回之間的恨,還是因為孟煙跟別人在一起?
跟那個年輕男孩兒在一起,她看起來很快活。
就跟當初,他們才在一起時一樣。
是不是,她跟誰都能這樣,是不是他喬時宴并不是她唯一能喜歡的,誰對她好,誰把她帶出去玩兒......她就能喜歡上誰。
半晌,喬時宴側身,望著年輕的小妻子。
他伸手輕摸她的臉,而后,又輕輕摸了她的小肚子......拿被子給她蓋上。
他起身披了件黑色浴袍,走到書房里,撥了個電話給金秘書,吩咐出去。
半小時后,金秘書過來了,身邊是香市最好的產科大夫。
書房門推開,里頭散著淡淡煙霧。
喬時宴坐在明亮燈下,面上沒有表情,看見金秘書進來也只是輕一抬眼,說道:“帶醫生給她檢查一下。”
金秘書心情復雜。
她點頭,帶了醫生過去給孟煙檢查,才推開臥室門,里面就有一股很濃烈的男歡女愛的味道,曖昧又霸道。
醫生不禁皺了下眉。
但她是6位數請來的,很盡心盡力,在給孟煙檢查過后,她輕聲說:“孩子還很小,5周都不到呢!金秘書你勸勸喬先生,頭三個月還是要克制一下,最好不要進行夫妻生活。”
醫生頓了頓,又說:“喬太太看著年紀很小。”
金秘書的嘴角都在抽搐,但她也不好說什么,醫生又交待幾句,拿著支票先行離開了,并承諾每周過來幫孟煙產檢......
金秘書送人離開,回到書房。
喬時宴仍坐在書桌后頭,面前的臺燈明亮,反倒顯得他掩在黑暗之中,金秘書摸不準老板的心思,輕聲說:“人找到了,叫何默!現在在地下室里。”
喬時宴起身,
他率先走出去,他身材高大強壯,后頸處有一條長長的傷疤,那是在牢獄里留下來的,那一次險些要了他的命。
金秘書連忙跟上。
地下室里,那個叫何默的年輕男孩,已經被打得剩下半條命,全身都是血。
喬時宴進來,手下恭恭敬敬地匯報:“嘴很緊!打成這樣兒了,也沒有吐出半個字,只說跟太太就牽過手。”
地下室里破舊,光線也幽暗,喬時宴又是一身黑,坐下后完全融入進黑暗里,他往昔英挺面孔,現在仍是好看,但顯得暴戾。
他靜靜看著何默。
即使打成這樣,還是能看得出來,很斯文帥氣。
喬時宴輕輕地笑了,他重復在咀嚼著那幾個字:“牽手?哪只手牽的?”
說著,他已經起身拿了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