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進去時,冷皓正躺在病床上掛點滴,刷抖時,見沈襄來了,冷皓臉上劃過詫異,他立即退出抖音界面:
“你怎么來了?”
沈襄瞥了眼冷皓大腿上裸露的傷,傷口抹了藥,刀口面積不大,但殷紅傷處,還是不難看出當時冷皓捅自己時的殘忍。
沈襄鼻頭一酸,她強忍著才沒有落下淚來:
“謝謝。”
除了說謝謝外,沈襄不知道自己還能對冷皓說什么。
冷皓瞥了眼門外,他似乎看到了一片黑色衣角,而黑色一向是薄南辭喜歡的顏色。
薄南辭陪沈襄來的。
“沈襄,你不用管我,我沒事。”
恰在這時,護士進來為冷皓換藥,沈襄見冷皓眉頭緊皺,沈襄一直囑咐護士輕點,護士笑著問:
“冷先生,瞧你女朋友多心疼你。“
護士的話讓冷皓的臉陡地一紅,他見沈襄緊張地看向外面,便對護士說:
“我們只是朋友。”
換完藥,護士走了。
因為護士的話,病房里的氣氛忽地就變得尷尬。
沈襄:
“你好好養著,我先走了。”
不待冷皓回答,沈襄走出病房。
薄南辭坐在椅子上打游戲,見沈襄出來了,立刻動手退出游戲界面,起身,邁動步伐往電梯那邊走去。
沈襄跟在他身后,倆人一同進了電梯,電梯墻面紅色數字跳躍,直到抵達一樓,電梯叮的一聲打開,薄南辭走了出去,沈襄也跟出去。
倆人坐上車,車子飛快駛回香水苑。
回到香水苑,薄南辭直接往樓上主臥走,沈襄與阿香說了兩句話,也跟著男人上樓了。
沈襄進房間時,看到薄南辭脫了外套,正扯下脖子上的領帶,見男人動手要解襯衣袖扣,沈襄主動伸手幫忙,袖紐解開后,沈襄湊上前,在男人喉結處輕輕吻了下。
見男人沒什么反應,她又主動親上了男人的唇瓣。
“不要生氣。”
沈襄輕柔的話音入耳,薄南辭深眸里凝結的寒意慢慢散了開去:
“沒生氣。“
男人說他沒生氣,可沈襄卻明顯感覺到他在生氣。
沈襄抓住薄南辭的雙手,把他雙手放到自己的腰后,她依偎在他懷里,嗓音低柔軟糯:
“南辭,冷皓受的傷很重,我不是心疼他,只是內疚罷了,我現在特別能理解當年你對藍婉月,她們都是不是我們的良人,但是,我們卻因為他們做的事而內疚,藍婉月因為你失去雙腿,冷皓因為我一二再,再二三的受傷。”
沈襄的這番話薄南辭沒有反駁。
他默然不語。
只聽沈襄又喃喃低語說:
“其實你生氣,我還挺高興的,說明你在意我,不然,也不會因為剛剛護士誤會我與冷皓的關系而吃醋。”
“誰吃醋了?”
薄南辭不服。
“我這種人,像是會為誰吃醋的嗎?”
沈襄抬起頭,含笑的眸子對上他深邃的眼睛,見他一臉倔強,不肯承認,沈襄笑出了聲:
“對,堂堂薄總,怎么會為誰吃醋,是我說錯了。”
“說錯了,該怎么罰?”
“你想怎么罰?”
“當然是肉償嘍。”
沈襄還來不及逃跑,薄南辭已把她箍入懷,將她抱進了浴室,扔進了浴缸里。
沈襄要爬出浴缸,薄南辭不準,他脫掉襯衫,強健的身軀就向沈襄壓下來,沈襄的背部立刻抵上一片冰涼,男人抓住了她雙手,把她雙手高舉過她頭頂,讓沈襄做投降狀,而他的手開始解著她衣服的扣子,沈襄呼吸一緊,她仰起脖子,薄南辭低下頭,唇瓣剛好吻在了沈襄纖細的脖子上,滾燙的呼吸噴吐在她肌膚上,令她渾身血液迅速倒流。
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面臨什么,沈襄心里沒來由地漫過一絲緊張。
“放松點,襄襄,你太緊張了。”
感受著身下緊崩的女人身體,薄南辭鼻尖滴下一顆熱汗,她緊張,他就有些疼。
沈襄仍然仰著頭,她的聲音被薄南辭壓下去的身體打散:
“我沒有……緊張……”
這是一次很不舒服的體驗。
沈襄緊張的要死,薄南辭卻難受得近乎崩潰。
見他喘著粗氣,滿臉熱汗直流,沈襄撐起身,她顫抖著呼吸:
“要不……再試試。”
薄南辭吸了口氣,重新覆了上來,一翻折騰,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薄南辭臉上的情緒因壓抑而瀕臨崩潰,沈襄看著他額角賁起的青筋,心口都在抖動,她捧住臉,萬分沮喪: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明明以前都不是這樣的,薄南辭,我好像……緊張得不想做這事了。”
薄南辭額頭的青筋越發嚇人,心里挫敗地吼了聲,他提起褲子走向浴室,浴室的門砰的一聲甩上。
沈襄的身體因甩上的門而震顫了下。
嘩啦啦水聲傳來。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后,薄南辭開門出來了。
薄南辭帶出來的冷氣直接向沈襄逼來。
見男人嘴唇泛白,眉眼顴骨都是青白一片,沈襄心疼極了,可她毫無辦法。
薄南辭走向衣帽間,伸手拿干凈的衣物換上。
沈襄想走過去,但是,現在,她過去無疑是把薄南辭剛燒滅下去的欲火又給點燃。
所以,她坐在原地未動。
薄南辭換好衣物,并沒看她一眼,直接開門而去。
沈襄心里難受的想死。
她失去了一個女人最基本的本能,滿足不了男人,男人會不會出去找女人啊?
想到這兒,沈襄拿著手機的手一抖,她拿衣服進洗手間換。
薄南辭走出房間,一身的冷氣壓,葉辰與阿香正在樓下膩歪,見他下來了,倆人趕緊分開。
薄南辭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直接走出香水苑,黑色邁巴赫飛快駛出別墅。
車子飆得很快,此時此刻的薄南辭需要發泄,他受不了沈襄心里想著別的男人的事實。
在薄南辭看來,沈襄因為冷皓,所以,拒絕與他同房。
電話響了,他低頭,屏幕上跳躍著‘白景庭‘。
電話接通,薄南辭剛‘喂’了聲,那頭白景庭就說話了:
“聽著語氣不太好,吃不到肉?“
薄南辭臉色更不好了:
“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
白景庭:
“別別別,我真有事與你說,沈襄是不是不給你碰了?”
薄南辭正要掛電話,那頭的白景庭急急開口:
“我說的是真的,如果她不讓你碰,你也不要生氣,是那藥在她身體起了反應,當年,你奶奶用這招對付染小菁,這手段最狠,當年,染小菁成了性冷淡,你爺爺沒辦法碰她,你從此就恨死了你奶奶……“
說到這兒,白景庭頓了頓又說:
“這段時間,我一直想告訴你,又怕你會受到打擊,但是,我又想,如果沈襄身體里的藥性不除,這反應它遲早會來,所以,我打電話給你說說這事。”
白景庭這個電話真是急時雨,要不然,薄南辭就誤會沈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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