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方北拿著一張病歷單,看見岑潯過來,他趕緊小跑過去。
再見面,方北覺得親切無比,只不過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二狗,這是我從醫院的檔案室偷出來的,岑夫人去世的前三個月曾經來過這家醫院。”
岑潯捏著薄薄的紙張,上面......寫著檢測結果:慢性中毒。
也就是說在母親去世前三個月就已經中毒了。
而且......沒有后續治療。
岑潯的指尖發白,這件事情她不知道,母親也從來沒有說過。
她以為母親從未出山。
“診斷醫生是誰?”岑潯問。
方北把另外一張單子拿出來,“是一個主任,名氣還挺大的,叫時白。”
時白?
岑潯眼睛一瞇。
這個男人的名字......上次在高爾夫球館聽說過。
“查一下中毒的具體藥物是什么......”岑潯出聲。
方北雙手一攤,“查不到,沒有任何記錄,只有這個診斷結果,恐怕只有時白一個人知道到底是中什么毒了。”
岑潯壓壓眉心,又開始頭疼了。
“二狗,你等著,我直接把人抓過來!”說著,方北就要去抓人。
岑潯把人拉住,“別亂來,現在是法治社會......”
方北:......
“這件事交給我,你回去吧。”岑潯低頭,面色恢復正常,但是內心早就天翻地覆。
她來北城的目的就是查明真相,給母親報仇。
“二狗,別擔心,這件事我肯定會幫你查出來!”方北篤定的開口。
岑潯抿唇,“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我,我們的科學基地暴露了,迅速銷毀。”
方北一聽,臉色瞬間變了一個顏色,“收到,我現在就去做!”
岑潯到主任辦公室的時候,時白恰好出差了。
沒辦法,只能等人回來了。
......
岑潯到傅家公館的時候,男人正坐在大廳主衛上。
看見自家小朋友的時候,男人冰冷的面頰上忽然多了一抹笑。
“囡囡,過來。”傅淮衍朝著女孩擺擺手,略帶寵溺的出聲。
岑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然后緩緩朝著男人走過去。
“這是做什么?”岑潯說話的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慵懶。
傅淮衍熟稔的把人拉到旁邊的椅子上。
“有些人不懂事,教訓一下。”
岑潯定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正是今天早上和她交涉的王姐和小翠。
“囡囡,你說怎么懲罰她們?”男人聲音又輕又柔。
但是唯獨對岑潯的時候才這樣。
“少爺,我知道錯了,求你繞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小翠頭磕在地板上,顫抖的出聲。
“呵呵。”男人喉間溢出一抹冷笑。
“你道歉的對象不該是我。”
“對不起少夫人,今天早上是我眼瞎,沒有認出你的身份。”小翠又慌亂的看向岑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