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少......剛剛總群里面總裁大人發話了,這次選舉副總的事情取消,沒有他的同意,不得擅自認命副總一職......”
董事顫巍巍的開口。
話音剛落,岑潯就聽到了杯子落地的聲音。
傅淮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捂住岑潯的耳朵,直接出了會議室。
“奶奶還在里面。”岑潯出聲。
傅淮衍笑,“沒事,王行在里面,他會送奶奶回家。”
“你和奶奶怎么來這里了?”出了會議室,傅淮衍才把手放下來。
不用想,里面肯定已經翻天覆地了。
傅明朗計劃了那么久,結果總裁輕飄飄一句話,毀于一旦,他能不瘋都是一個奇跡。
不過這些和他傅淮衍沒有關系。
惹了傅淮衍......誰能活到第二天啊。
傅二少偶爾仁慈那是因為故事還沒結束,還想留下來好好玩玩。
“我上學無聊,奶奶在家呆的麻煩了,說出來走走。”岑潯說的相當自然。
傅淮衍剛剛本來有點小開心的,還以為他家小朋友是幫他撐腰的。
可是這句話一出,傅淮衍感覺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囡囡,你太無情了。”傅淮衍雖話是這么說的,但是眼尾還是夾著笑意。
他不會真的責怪她。
傅淮衍知道,在囡囡真正有情感之前,她不愛任何人,這也是正常的。
岑潯不知道這幾個字真正的含義。
反正......大家都這么說。
——
此時的七班無比沮喪,和隔壁的一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岑潯剛進來,江予白和顧顏一擁而上,直接把人堵在了教室門口。
“姐,你總算回來了!”
“什么情況?”岑潯看他們這么激動,直覺肯定不對,應該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江予白和顧顏氣憤填膺,干脆一起開口:
“那個自稱貴族來的趙闊正在教一班的禮儀課程,還說什么......我們這禮儀狗都不看!”
七班的人覺得受到了侮辱。
但是沒人敢的得罪王室的人,所以第一次受了這么大的窩囊氣。
岑潯眸子一沉,冷若冰霜,配上她那傲人的氣質,大家感覺......主心骨瞬間又回來了。
“確實是狗都不看,但是......人看。”岑潯緩緩吐出一句話。
“這次禮儀大賽,把場子拿回來!”岑潯一句話,瞬間鼓舞大家的士氣。
別人話可以不信,但是這話是從潯姐嘴里說出來的,必須得聽!
“好!我信潯姐的!”
“我也是!”
......
禮儀大賽無約而至。
操場成了主戰場。
第一隊列一班。
第二隊列七班。
其他的班級都成了陪襯一樣。
另外,鹿白也來了,他和評委坐成一排,大家都不知道鹿白的身份,也無人敢問,都覺得他可能是個很有身份的人。
鹿白是來給小妹出氣的。
比賽開始前夕,趙闊斜倪了岑潯一眼,挑釁出聲:“你也配提及北城禮儀?北城多年禮儀之邦,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岑潯不急不緩,“哦。”
趙闊想先口頭上嚇唬嚇唬這個小姑娘,擊敗她的心里防線,“我要是你現在直接取消參賽資格了,一會兒比賽正式開始了,你可是會帶著一個班的丟人!到時候就沒有機會挽救了。”
岑潯掀掀眼皮,“趙闊先生,我看你還是先為自己擔心吧,一會兒禮儀比賽結束,你的真實身份估計也就藏不住了,想想怎么逃跑不那么狼狽。”
趙闊心里一驚,“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岑潯又閉嘴了。
主打一個勾起你的好奇心,然后什么都不說,就是那種抓心撓肺的難受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