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潯十指扣在自己的身側,眼神忽然多了幾抹深意,“剛剛......我已經說過了,和我玩個游戲,玩一個......你擅長的游戲,賭博。”
“你是不是瘋了?和我賭?想輸嗎?”反正現在場上沒有別人,傅明朗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把自己本來面目暴露出來。
這幾年在外他明面上攻讀商學,也確實有一點小收獲,但是實際上他早就在賭場上玩的如魚得水。
不過這些在北城是大忌,他都是偷偷摸摸的玩,只是不知道......岑潯到底是怎么挖出來的。
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你只有一次機會,三秒鐘,玩還是不玩。”岑潯聲音飄渺,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蠱惑。
“三,二......”
“玩!”傅明朗把球桿扔在地上,他沒有什么好怕的,賭場上他肯定不會輸。
即便萬分之一的可能輸了......也沒有關系,他有的是辦法讓岑潯出不去。
“好,地點你定,規則......我定。”岑潯鳳眼輕輕上揚,一字一句,清晰的吐出來。
“為什么?”傅明朗一聽不開心了,“規則憑什么你來定?”
“因為你太蠢,規則定不明白,最后只是浪費時間而已。”岑潯略帶嫌棄的開口。
她現在真的不想多和傅明朗說話。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
傅明朗還沒說完,直接被岑潯打斷了,“你贏了,我把傅淮衍帶過來,要是輸了,把傅氏集團的位置讓出來,本來也不是你的東西,還給傅淮衍不難吧?”
“傅淮衍真的還活著?”傅明朗震驚。
岑潯輕笑一聲,“是。”
傅明朗一聽,臉上的青筋都快暴起來了,沒想到......傅淮衍這么命大,這都死不了。
他深吸一口氣,“行,我答應你,我們現在就去賭場。”
“等一下,我這個人很講究契約精神,既然是賭約,就遵守賭場的規定,把賭王請來,看我們對賭如何。”岑潯漫不經心的開口。
場子的人都知道,賭王勢力很大,北城的賭場基本都是他在管理,只要在他眼皮子底下下賭注,必須遵守,否則,就是和他過不去。
賭王兇狠起來......根本不會顧及你的身份,留下條胳膊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飯。
“岑潯,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竟然還想把賭王牽扯進來?”傅明朗眼神里也閃過一抹狠辣。
“自然。”岑潯莞爾,“我哪里玩得過傅大少?怎么也得給自己一點保障才行。”
“但是賭王可不是誰想約就能約的......”傅明朗出聲。
岑潯低頭,雙手隨意的插進口袋里,“今天,他有空。”
傅明朗不知道岑潯從哪里得到的這個消息,不過既然小丫頭片子都這么說了,他只需要欣然赴約就行了。
現在傅明朗滿腦子都是傅淮衍,必須要解決掉他,要不然自己在傅氏集團的位置上做不安穩的。
至于岑潯,呵呵......不自量力,竟然還敢和他下賭注。
一會兒......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賭場人聲鼎沸。
往常都是煙霧繚繞的,但是不知道為何,今天就像是進了一個無煙區,除了聲音有點吵鬧之外,竟然沒有抽煙的。
傅明朗一心想著自己趕緊贏,壓根沒有注意那些。
他隨意找了一個桌子,“就在這里玩吧。”
岑潯隨意瞥了一眼現場,“賭王還沒來。”
傅明朗舌尖抵住下顎,嘲弄的開口,“你以為賭王那么無聊?可以陪著你玩?”
岑潯挑眉,“那先......簽字,畢竟是賭約,還是要留下點證據的,我擔心......一會兒你耍花招。”
傅明朗忍不住笑出聲來,“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能贏吧?”
“你以為我陪你過家家嗎?”岑潯一笑,明艷動人。
好在地下燈光昏暗,大家都沒有注意到,要不然......很可能出現踩踏時間。
傅明朗壓根沒有把岑潯放在眼里,全當她說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