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長臉色狂變,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正主,無論是他利用玉佩給葉飛下的噬魂咒,還是給王市首下的五行鎖魂術,都被對方破掉了!
他還遭受反噬,差點死掉。
最讓他感到恐懼的是,對方的在武道上,居然也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他心中大恨,戰如意追查他數年,都被他躲掉,現在卻逃不掉了。
吳道長才逃出幾步遠,就被葉飛一腳揣在后心上,摔了個狗吃屎。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吳道長口中大叫,手中卻不停,一個嬰兒頭骨朝葉飛砸去,口中念念有詞,手中迅速結印。
剎那之間,陰風大起,一個腦袋是成年人腦袋四五倍、身體卻是剛出生嬰兒的鬼嬰,張開一直咧到耳后根的嘴巴,朝葉飛咬去。
“找死!”
葉飛大怒,這是用邪法煉成的小鬼,手法極其殘忍。
剛出生的嬰兒,陰氣未去,卻吸收了陽氣,正對世界充滿希望,還沒有思維,被人活生生煉制,將陽氣和陰氣同時封在體內,正是怨氣最大的時候。
風水界中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寧惹枉死鬼,不惹夭折嬰。
更不用說還是被人煉制成小鬼的鬼嬰。
它怨氣沖天,頂著比身體大四五倍的腦袋,那雙眸子里全是眼白,邪惡到了極致。
剛出生的嬰兒,沒有善惡之分,所以它的邪惡,是最為純粹的邪惡。是至陰至邪之物。
“去死吧!兒子,弄死他!”
吳道長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鬼嬰身上,當初他從戰如意手中逃脫,就是靠了鬼嬰。
連戰如意都著了道,所以這么多年一直在找他。
葉飛一巴掌扇在鬼嬰腦袋上,同時雙手在雙肩一拍,又在額頭拍了一下。
忽然間,他身上出現熊熊火光,那再次飛來的鬼嬰,被嚇得倒退,就像小孩子受到驚嚇一樣,不敢再上前,遲疑的看著吳道長。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么能催動三才之火!”
吳道長嚇壞了,連他最大的底牌鬼嬰,都不是葉飛的對手!
人身上有三把火,頭頂和雙肩各有一把,分別是天、地、人三火,稱之為三才之火,專門克制邪物。
對于普通人來說,三才之火不滅,鬼物不敢靠近。
一旦三才之火熄滅一把,便會被邪祟纏身。熄滅兩把,油盡燈枯。若是三把火全都熄滅,那基本上必死無疑,神仙難救。
但同樣的,要是能催動自己的三才之火,除非鬼物修煉到鬼仙的地步,否則依舊能被三才之火克死。
而葉飛,剛才就是在催動自己的三才之火,嚇退了鬼嬰。
葉飛走過去,鬼嬰不斷后退,身體縮在吳道長身后,大腦袋藏在吳道長腦袋后面,卻根本遮不住那個詭異的大頭。
就像是一顆桃子藏在杏后面。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你不該來招惹我。”
葉飛冷哼,一巴掌扇向吳道長。
“小畜生,快去給我弄死他!”
吳道長一把將鬼嬰從后面扯出來,砸向葉飛。
“嚶嚶嚶。”
鬼嬰尖叫著,胖乎乎短短的四肢在空中撲騰,瞬間又躲在吳道長身后。
吳道長大驚失色,沒想到鬼嬰居然因為恐懼而違背他的命令,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啪。
葉飛的巴掌狠狠抽在吳道長臉上,打得他臉都變形了,飛出去,摔在地上。
頭朝下,腳朝上,臉在地上摩擦七八米才停下來。那張老臉變的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鬼嬰嚇得用兩只胖乎乎的小手去捂眼睛,但他的胳膊太短,腦袋太大,只摸到臉頰的位置,使勁兒把眼皮往下巴拉,可惜就是夠不著。
“嚶嚶嚶。”
鬼嬰不斷亂顫,瑟瑟發抖。
“爺爺,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都是肖雨那個賤人誤導我的,我以后一定改邪歸正,我再也不敢了。”
吳道長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這次他真不敢偷襲了,對方居然能夠控制三才之火,光是這一點,就已經站在了大夏風水術士的巔峰!
“只要您饒了我,我所有的錢財,都愿意雙手奉上,爺爺,饒我一命吧,我們陰山派就我一個傳人了,我要是死了,我們就斷絕了啊。”
聽到錢財二字,葉飛略一遲疑。
吳道長見狀,急忙道:“爺爺,這幾十年我到處作惡斂財,我所有資產加起來得有五十億,而且全都是現金,只要您饒我一命,我愿意分您一半!”
啪。
葉飛暗暗羞惱,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怒道:“小爺我缺你那幾十億嗎?你是覺得小爺窮是嗎?”
操!
這個老東西,居然有這么多錢!
他媽的,自己救人,耗費許多精神,現在才只有九千多萬。
這老家伙到處干壞事,卻有五十個億,還都是現金!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兩次給蘇若涵治病,對方都沒有給診金!
還有孫冰兒,不但沒給診金,還白嫖了他一劑藥方!!
哼,王青云特么也是白嫖的,也沒給錢!
吳道長連忙道:“我知道爺爺您不缺這點錢,您肯定比我錢多,我們這些人有錢也存不住,都拿來修煉了。爺爺,我愿意給您六成,您就饒我一命吧。”
葉飛氣的一巴掌拍在他腦門兒上,把他打死。
這老小子話太多了,仗著自己有錢就可以這么羞辱人嗎?
我把你打死,你的錢不就是我的了?
真是腦子有問題。
葉飛沒有理會嚇得抱著大大的腦袋縮成一團的鬼嬰,直接動用引魂咒,抓住吳道長的魂魄,逼問出所有資產以及密碼,這才打散他的魂魄。
葉飛這才知道,這老小子居然擁有好幾張人皮面具,他真正的面孔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從吳道長身上翻出一張黑色的燙金邊紋的卡片,所有的錢都在這張黑金卡里。
葉飛把所有的人皮面具塞進自己兜里,然后又把他的指紋弄下來,一腳將他踢下不遠處的山崖,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前往秦家收債。
“嚶嚶嚶。”
鬼嬰見自己的主人死了,不知道該往哪里去,大腦袋上全是問號,小心翼翼的看著葉飛。
“你想跟我?”
葉飛微微皺眉,這鬼嬰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它沒有善惡之分,只是吳道長的奴隸。
不知道被吳道長驅使著做了多少壞事,身上的陰邪之氣異常濃郁。
“嚶嚶嚶。”
鬼嬰用全是眼白的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葉飛。
語氣中帶著一絲討好和哀求,兩只小短手不斷給葉飛作揖。就像是一只小奶狗。
鬼嬰生前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剛出生就遇到了吳道長,這種情況又無法投胎,要不被打散,要不留在身邊。
否則會成為一大禍害。
“也罷,你也是受害者,你就留在我身邊吧,但你做什么事情之前得經過我的同意,能聽懂嗎?”
“嚶!”
鬼嬰迅速又變成骷髏頭的樣子,卻是一枚戒指,用它生前的頭骨雕刻而成。
葉飛心中一嘆,更加覺得自己殺吳道長沒有殺錯。
他迅速趕往秦家。
就在此時,山崖下。
戰如意與周勝男出現。
“我剛才感應到了那鬼嬰的氣息,怎么會沒有?”
戰如意眉頭緊皺,幾年前她差點抓到吳廣,卻被鬼嬰暗算打傷。
因此從家族中帶來一件東西,只要鬼嬰出現就能感應到。
這是這幾年吳廣異常謹慎,從沒把鬼嬰放出來,也沒有做過案子。
就在剛才,那塊靈玉散發出血色光芒,她這才與周勝男趕過來,靈玉卻沒有了動靜。
“主人,你快看那邊,吳廣的尸體!”
周勝男指著不遠處的一具尸體,連忙道。
“是誰殺死了吳廣?居然連鬼嬰都不懼怕!”
戰如意目光炯然,疑惑不解。
即便是她,當年都被鬼嬰打傷!
周勝男猜測道:“主人,您說會不會是神主出的手?”
“神主么?”
戰如意眼前一亮,道:“除了神主,恐怕沒人能對付鬼嬰。一定是神主在幫我,他是我大夏的守護神,我前番兩次請他出山,雖然沒有回應我,但他是何等人物,肯定早就知道了我的目的,所以才斬殺吳廣于此。”
周勝男不解的道:“那鬼嬰呢?鬼嬰是至陰至邪之物,若是能煉化,會有不少好處。”
戰如意半瞇起眼睛,笑道:“這很簡單,以神主的強悍,必然會收服鬼嬰為己用,以后只要鬼嬰出現,便意味著是神主到了。回去吧,神主替我們解決一大患,等晚上,我帶一些好酒去感謝。”
……
“怎么關機了?”
肖雨提著一大包玩具,卻怎么都打不通吳廣的電話。
她去了兩人藏身的地方,也沒有找到人。
她心中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心中暗道不妙。
那老色鬼不會是被秦家人殺了吧?
“不行,我得去秦家看看。”
肖雨急忙趕往秦家。
巧的是,她到的同時,葉飛也到了秦家莊園外。
肖雨看到葉飛,連忙藏起來,躲在暗中觀察。
只見,葉飛大搖大擺的走到秦家大門外,直接搬起門口那碩大的石獅子,狠狠砸在秦家大門上。
轟!
秦家大門倒塌。
葉飛冷聲喝道:“秦家人,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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