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鳳見自己走不了,她急忙求饒道:“好妹妹,之前都是我的錯。
你也把我手腕掰斷了,到現在還劇痛無比。
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再跟我計較了。”
簡安安沒有理會玉鳳的求饒,她轉身看向尚冬月。
“你爹真欠她家錢?”
尚冬月走過來,有些害怕地看了眼玉鳳。
她小聲說道:“我爹確實是欠她家錢。不過我爹說了,等過幾日他就把錢還上。”
玉鳳瞪了眼尚冬月,小聲嘀咕道:“你爹的話就跟放屁一樣。
這種話他都說好幾日了,也沒見他還錢。”
簡安安一聽這話,抓著玉鳳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
玉鳳的手臂傳來一陣劇痛,她“哎呦”一聲,半個身子都疼得彎了下來。
“妹妹饒命啊!”
簡安安冷哼一聲,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誰是你妹妹,真是不要臉,跑來這里亂認親!”
玉鳳被簡安安的話噎住,手臂上的劇痛,疼的她渾身發抖。
額頭上,也冒出細密的冷汗。
簡安安問尚冬月:“你爹欠她多少錢?”
尚冬月伸出兩根手指,仍舊有些害怕的道:“我爹欠她二兩銀子。”
簡安安被氣笑了,區區二兩銀子,就想拿房子抵賬。
這玉鳳還真是敢說的出口!
簡安安沒有放開玉鳳,任由她疼得扭動著身子。
簡安安又問尚冬月:“你爹怎么會朝她家借錢?”
尚冬月低著頭,臉上露出了愁容。
“都是因為我,我爹為了讓我身體快些好起來,就去玉鳳婆家里借了些米。”
簡安安聽的有些疑惑,只是借點米而已,哪有二兩銀子那么貴。
她讓尚冬月把話說全。
尚冬月只好將清水莊的事,全都講了出來。
尚丘家的土地一直種不出糧食,不像其他村民的地里,多少還能種出一些。
而全清水莊里,就只有玉鳳婆家的地,可以得到好點的收成。
清水莊的人,一旦沒有米可吃,便去玉鳳婆家里賒賬。
等他們賺出錢來,便會還給玉鳳婆家。
簡安安越聽越不對勁,大家都住在清水莊,使用的也都是同一片土地。
這里常年干旱,水源根本就是稀缺之物。
為何只有玉鳳婆家的土地,可以得到很好的收成?
簡安安覺得,即使問尚冬月,也不會問出什么來。
她看向玉鳳,又一次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快說,你家的土地,為何會比別人家的收成好?”
玉鳳不敢說謊,只好如實答道:“我相公在縣里做衙役,他能弄來水。
我家都是靠著相公弄來的水,才讓莊稼種出些糧食出來。”
說到這里,玉鳳生怕簡安安不相信。
她急忙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放過我好嗎?”
簡安安明白了,難怪村長會為她求情。
原來大家都是仰仗著玉鳳婆家里的糧食過活。
簡安安松開玉鳳,從空間里拿出了二兩碎銀子,扔到了玉鳳腳邊。
“這些錢算我替尚丘還你了,如果你再敢來他家找麻煩,就不要怪我擰斷你的胳膊。”
玉鳳急忙撿起地上的二兩碎銀子,慌忙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