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當縣令期間,確實沒少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什么冤假錯案,他也沒少斷過。
只要給出足夠的錢,他才不管那些百姓們是不是被冤枉的,一律丟入牢房受刑。
臺陽縣的百姓們,早就對他恨之入骨。
縣令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仍舊不想將縣令一職,拱手讓人。
他梗著脖子,還想為自己狡辯。
簡安安沒有給縣令狡辯的機會,她走上前,一把奪過縣令手中的劍。
由于簡安安的速度很快,縣令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手中的劍就已經被奪走。
他看著手里一空,脖子上已經被劍抵住。
縣令嚇得臉色更加難看,渾身發抖的跪了下來。
他雙手抱拳求饒道:“求姑奶奶饒命啊,本官這就卸下縣令一職。”
縣令說著,將頭頂的烏紗帽,摘了下來。
簡安安冷笑道:“光是這些還不夠,把你身上的錦云甲脫下來。”
縣令一聽對方要他脫了錦云甲,他的臉色頓時煞白無比。
那可是一件刀槍不入的寶貝。
當年他全靠著這件錦云甲,才沒有被屠城的士兵殺死。
現在讓他把錦云甲脫下來,他可是一萬個不愿意。
簡安安見縣令不肯脫下錦云甲,她手中一用力。
很快鋒利的劍,劃破了縣令的脖子。
縣令只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刺痛,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照做,恐怕就要被抹了脖子。
他只好顫抖著手,脫下了錦云甲。
簡安安一把搶過錦云甲,放進了空間里。
眼看著錦云甲一下子消失不見了,縣令立刻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他的錦云甲呢,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
簡安安沒有理會縣令,她對嚴紹說道:“你把他綁起來。”
簡安安說著,手里已經多出了一捆繩子。
嚴紹接過繩子,用力將縣令捆綁好。
縣令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發出叫聲。
簡安安抓著縣令,往自家走去。
楚君行三人,拉著馬車跟在后面。
此時的簡安安可是餓壞了,她要先吃了午飯,再處理這個肥豬縣令。
回到院子里,簡安安便將縣令扔到角落里,讓劉管家看著。
大夫人見簡安安回來了,立刻命婢女們將飯菜端上桌。
簡安安狼吞虎咽的吃著飯,吃了一碗后,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楚君行看著簡安安像是餓了好幾天一樣,吃的那么急。
他柔聲道:“慢點吃,別噎著。”
簡安安沖楚君行笑了笑,又埋頭狼吞虎咽的吃著。
縣令也早就餓壞了,看著簡安安幾人在吃著香噴噴的飯菜。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肚子也跟著“咕咕”直叫。
楚安澤走過來,看到被綁著的縣令。
他一屁股坐到楚君行身邊,用肩膀輕輕碰了碰楚君行。
“二哥,那人就是縣令?”
楚君行被楚安澤碰了一下,眉頭立刻皺緊。
他向來不喜歡被人碰,心里頓時一陣煩感。
楚安澤看到楚君行一臉不高興,立刻明白過來。
他急忙往旁邊挪了挪,跟楚君行保持了一些距離。
楚安澤又問簡安安:“二嫂,你們怎么把縣令抓來了。”
簡安安笑道:“他很快就不是縣令了,以后盛大哥會成為臺陽縣的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