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行很喜歡看簡安安吃飯的樣子。
她就像是餓了好幾天一樣,吃起飯來狼吞虎咽的。
看她嘴里被飯菜填滿,臉頰兩邊都鼓起了兩個大包。
那樣子就像是一只小倉鼠。
看著簡安安吃的嘴邊全是油,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
楚君行的眼中,流露出笑意。
他就是喜歡簡安安這樣不做作的性格。
不像其他女人,總是裝出一副柔弱的模樣。
吃個飯也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做作的讓他很心煩。
等簡安安吃完后,楚君行拿出了錦帕,為簡安安擦了下嘴邊的油。
“瞧你吃的,嘴邊全是油。”
簡安安沖著楚君行齜牙一笑,搶過錦帕,又胡亂的在嘴上擦了擦。
楚君行被簡安安的舉動,逗得忍不住低笑出聲。
簡安安把沾了油漬的錦帕,塞到楚君行的手里,便大步離開。
楚君行看著沾了油漬的錦帕,笑著搖了搖頭。
尚冬月見見狀,急忙走過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二少爺,錦帕交給我來清洗吧。”
楚君行淡淡的道了聲:“不必。”
他說完,直接將錦帕塞進衣懷里。
他大步離開,朝著簡安安的那邊走去。
有婢女看到這一幕,驚得張大嘴,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這還是她家那潔癖很重的二少爺嗎?
如果是以往,楚君行肯定會將錦帕直接丟掉。
可是此刻,他不但沒有丟掉錦帕,還將它直接塞進衣懷里。
尚冬月見楚君行沒有理她,便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等到楚君行進屋后,那個婢女立刻走去廚房。
“冬月,你知道剛剛二少爺做了什么嗎?”
婢女一臉震驚的拽了拽尚冬月的衣袖。
尚冬月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二少爺怎么了?”
婢女在尚冬月的耳邊,小聲說道:
“我跟你說,我家二少爺向來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今天二少爺不但拿出錦帕,為二少夫人擦嘴。
他還不怕臟的,直接把帶著油漬的錦帕揣進衣懷里。
自從二少夫人來了之后,二少爺真是變了好多。”
尚冬月聽到婢女的話,心里別提多開心了。
她沉默了片刻,終于問出口:“咱們二少夫人叫什么名字,我都沒敢去問她。”
婢女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尚冬月。
“你都是二少夫人的貼身婢女了,居然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見尚冬月一臉緊張的低下頭,婢女知道自己剛剛說錯了話。
她輕咳一聲,這才說道:“我跟你講,我家二少夫人可是國公府的大小姐。
她的名字叫簡安安,你可要記住了。”
尚冬月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婢女見這里沒她什么事,便離開了廚房。
尚冬月心里默念著簡安安的名字,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
這名字真好聽,記起來還很順口。
屋中,簡安安為楚君行打開了手上的紗布。
又為他的十根手指涂上了藥膏后,才將紗布纏上。
這藥膏涂上去清涼無比,即使纏著紗布,也不會感覺到悶熱。
簡安安坐在土炕里,從空間拿出兩把扇子,遞給了楚君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