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簡安安問楚君行:“最后那伙人的尸體在哪?”
楚君行明白簡安安的意思,他拉起簡安安的手道了聲:“跟我來。”
兩人走出院子,來到不遠處時,就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人。
簡安安從空間里,拿出特質手套戴上,又拿出一把化尸粉,撒在尸體上。
眨眼間,那些尸體便都化成了尸水。
尚冬月被安排在了嚴紹的屋中。
而嚴紹則去了楚安澤的屋中住下。
這樣安排時,簡安安還很不好意思的對嚴紹道:“只能辛苦你跟安澤住幾日了。”
嚴紹擺了擺手,一臉不在乎的道:“這沒什么,當年在軍營里跟幾十人住在一起,都是常有的事。”
簡安安對嚴紹的印象不錯,他雖然話少卻為人仗義。
楚安澤也沒有任何意見,他倒是挺喜歡跟嚴紹相處的。
這一夜所有人都沒怎么睡好。
簡安安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她腦子里一直在想著,究竟是誰那么想要殺她。
顯然中州府尹只是個棋子而已。
幕后的人不但想將楚君行一家全部殺害,更想殺掉她。
這個人,難道是原主那個不要臉的親爹不成?
可是那個老不死的,怎么會跟殷北城的中州府尹有所聯系?
如果說中州府尹派來這么多人,是想除掉燕王一家后,砍掉楚君行的腦袋。
她倒能聯想到,這一切都是楚滄炎的計劃。
可是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若是那個老不死的爹,又有些說不過去。
斷絕書是他親手寫的,他還逼迫她親自按了手印。
按理說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她都已經被流放到殷北城來,那個老不死的爹還想斬草除根不成?
簡安安想的一個頭兩個大,她將密函的事告訴給了楚君行。
楚君行聽后,冷著一張臉,身上散發出陣陣寒氣。
他一把將簡安安摟進懷里。
他的女人,絕不容許任何人動她一根寒毛。
若是被他知道,是誰要砍掉簡安安的腦袋。
無論對方是誰,即使是簡安安的親爹,他也不會放過對方。
他會將那個人扒皮抽筋,將他的肉割下來喂狗!
躺在楚君行的懷里,簡安安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絲安全感。
她帶著心里的疑問,很快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婢女們打著哈欠起來燒火做飯。
昨晚行刺的事讓她們受了不小的驚嚇,她們擔驚受怕的度過一夜。
好在這一夜,再也沒有人過來行刺。
白天的時候,清水莊的村民們,陸續來簡安安家中詢問他們一家人的狀況。
他們見這家人都沒有受傷,這才安心的離開。
雖然村民們都很想知道,昨夜發生了什么事。
到底是什么人,跑來殺人。
可是他們都明白一個道理,不該問的事別問。
就是問了,恐怕人家也不會說。
尚丘過來看望過尚冬月,好在尚冬月已經轉醒過來。
簡安安一早就給尚冬月喂了米湯,又給她打了消炎針。
這會尚冬月的胸口處,正疼痛難忍。
見到尚丘過來,她的眼淚撲簌簌流了出來。
“傻孩子哭什么,有簡姑娘在,她一定會醫治好你的。”
尚丘說著,也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