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明白了,難怪中州府尹可以擁有上千支軍隊。
原來他的府里,還藏著這么一塊虎符令牌。
簡安安自然不會讓令牌繼續留在這里。
她將虎府令牌收進空間里,又拿出了一塊同樣大小的令牌。
那塊令牌上面,正刻著一只抱著小熊的hellokitty。
簡安安將令牌放在了木盒子里面,輕輕按動一下暗格,那個木盒子便退了回去。
為了不讓中州府尹發現,這里被人動過手腳。
簡安安又在商超里,購買了一些古玩字畫的贗品。
此時她反倒不想那么快弄死中州府尹了。
她想看到中州府尹發現自己的令牌被掉包后,會是什么模樣。
一想到中州府尹拿出假令牌時的慘樣,她就忍不住偷笑出聲。
為了不耽擱時間,做完這一切后,簡安安便離開了暗室。
簡安安又來到了涼亭里,就見到中州府尹萬自明,正坐在里面品茶。
他看上去年近五十,長得相貌堂堂,完全沒有那種大奸大惡的面相。
這也難怪他會騙了盛方那么久,也騙得單知府一直將他當作知己。
只不過人不可貌相,越是心思深沉的人,表面上越是讓人看不出來。
一個女人坐在萬自明的身邊,此時她抽抽嗒嗒的哭著。
“老爺,我表哥從昨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他一定是遇害了。
我就這么一個表哥,你可要為他報仇啊!”
萬自明原本因為昨夜派出去的人,最后卻只回來一個。
他就已經夠心煩的,這個小妾還在他這里哭個不停。
萬自明眉頭皺得很深,他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石桌上一扔。
“夠了,不就是死了個人,你哭就能把他哭活嗎?”
女人一聽這話,哭得更兇。
“老爺,你是知道的,我就這么一個親人了。
如今他遇了害,我能不傷心嗎?”
扶香說著,用錦帕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
萬自明瞟了眼扶香,心里一陣煩躁。
扶香是青樓里的歌妓,只因她長得有幾分姿色,小曲又唱得好聽。
以往她嘴甜乖巧,萬自明便對她多了幾分寵愛。
昨晚扶香留在府里賠了萬自明一晚,自然知道他派人去清水莊刺殺楚君行一家的事。
而她的表哥,也因為她的關系,萬為了萬自明府里成了一名侍衛。
昨夜派去清水莊的人中,便有她的表哥。
這一夜都沒有表哥的消息,扶香自然心急如焚。
她以為自己的眼淚,能夠得到萬自明的同情。
卻沒想到,他完全不把她表哥的命當回事。
扶香越哭越傷心,她的哭聲讓萬自明更是心里一陣煩躁。
“你先回去等消息吧,這件事我自有打算。”
萬自明說完,便叫來侍衛,將扶香帶走。
扶香也不敢多說什么,只好跟著侍衛離開。
簡安安站在涼亭里,本以為可以多看些熱鬧,沒想到這么快就結束了。
她撇了撇嘴,見沒熱鬧可看,也沒有從萬自明口中,聽到關于刺殺的部署。
她也沒有多做停留,便在心里默念中州府財庫房。
很快,她便出現在財庫房里。
里面擺放著二十幾個大箱子,每個箱子都被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