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楚君行正一臉擔心地看向溫儀,“他為何會這樣,難道他還中了別的毒?”
簡安安見狀,急忙上前一步,拿起溫儀的手腕為他診了下脈。
“他沒事,剛剛那口黑血吐出來,他體內的毒就全部清除了。”
簡安安放下溫儀的手腕,她的話傳進每個人的耳中。
楚君行聽后,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鐘信看到溫儀的毒終于清除了,他終于長長的松了口氣。
鐘信一臉開心道:“溫高人,你可算是沒事了。這些年可把我給擔心壞了。”
溫儀聽到鐘信的聲音,目光從簡安安的臉上,轉向了鐘信。
過了好久,他才緩過神來。
他聲音沙啞道:“我記得我曾被一個戴著銀制面具的人打了一掌,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怎么會躺在這里,屠城的人都走了嗎?”
鐘信聽后,幽幽的嘆了口氣:“溫高人,屠城的人早就撤走了。
其實你已經昏迷了六年,好在我遇到了這位簡姑娘,是她將你體內的毒全都清除干凈的。”
鐘信說著,一臉感恩地看向簡安安。
溫儀又將目光,轉移到了簡安安的臉上。
他沒有見過簡安安,自然不認識她。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疑惑。
楚君行拉過簡安安,將她攬進自己懷中。
“這位是國公府大小姐,也是我的娘子。”
簡安安沖著溫儀微笑道:“你好,我叫簡安安。”
溫儀一聽簡安安是楚君行的娘子,他有些情緒激動的就要坐起身。
“在下溫儀,拜見燕王妃。”
眼看著溫儀就要滾落床下,楚君行急忙一把將他扶了回去。
簡安安還是第一次,聽別人喊她王妃。
她輕咳一聲,急忙解釋自己現在已經不是王妃了。
溫儀眉頭微微皺起,疑惑地看向楚君行。
“王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王妃會這樣說?”
楚君行也不怕鐘信聽了去,便當著他的面,將這段時間的遭遇,講了出來。
溫儀聽后,眉頭皺得更深。
“皇上怎么可以這樣做,他難道一點都不念手足之情嗎!”
當年楚滄炎率兵屠殺殷北城民眾時,還只是個七王爺。
沒想到這些年過去,他竟然已經坐上了皇帝的寶座。
那個做事心狠手辣的楚滄炎,竟不顧兄弟手足之情,將燕王一家貶為庶民,還流放到殷北城來。
溫儀越想越氣,喉間再次一股血沖來。
他強忍著心里的怒氣,頭一偏,嘴角邊流出了一行鮮血。
簡安安立刻拿出一顆補心丹,給溫儀服下。
溫儀服用了補心丹后,體內的氣血也漸漸平穩下來。
楚君行拍了拍溫儀的肩膀,寬慰道:“你安心在這里休養,等身體好了便去清水莊里找我。”
溫儀輕輕點了點頭,他有好多話想跟楚君行說。
可是現在的他過于虛弱,想說的話只能先埋在心里。
簡安安見溫儀已經沒什么大礙,便轉身離開屋子。
楚君行留下來跟溫儀又說了會兒話后,才離開。
簡安安等著鐘信出來,便從空間里拿出了五張銀票,塞到鐘信手里。
鐘信看著手中的銀票,驚得下巴差點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