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被打的眼冒金星,頭皮的劇痛,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救命啊,殺人了!”
錢氏的叫聲,并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
此時的楚君行,也早已經將那三個下人打的再也站不起來。
楚君行一臉冷漠地看著錢氏,完全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錢氏終于后悔了,她招惹誰不行,非要招惹到簡安安的頭上來。
現在沈知玉和姜婉兒也不在身邊,她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把他們叫過來。
她活了這么多年,臨了還要遭受如此劫難。
錢氏的眼淚,已經糊了一臉。
鼻涕混合著眼淚,流進她大張著的嘴巴里。
無論錢氏如何掙扎,簡安安就是死不松手。
錢氏終于服了軟,她嗚嗚的哭著,口中發出了哀求聲。
“簡姑娘,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霸占你家了。”
簡安安冷笑著,手并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現在你知道求饒了,已經晚了。”
大縷大縷的花白頭發,被簡安安拽了下來。
連帶著的,還有半塊頭皮。
錢氏從傷口處瞬間涌出,流進了錢氏的眼睛里。
錢氏半睜著眼睛,仍舊不停的求饒。
“簡姑娘,之前是我狗眼看人低,錯把閻王當小鬼。
求你大人有大量,別再薅我頭發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簡安安有些薅累了,她停下來喘了幾口氣。
錢氏以為簡安安要放過她,急忙沖著簡安安“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謝簡姑娘不殺之恩。”錢氏說著,就要朝簡安安磕頭。
簡安安用力拽著錢氏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
“你這么大歲數就要沖我磕頭,是想減少我的壽命不成!”
簡安安的話,讓錢氏的臉上瞬間變得慘白。
見簡安安并沒有要松開她頭發的意思,錢氏終于明白,人家壓根就沒想放過她。
頭皮上的血,已經流到了她的嘴邊。
一股咸腥味鉆進她的鼻子里。
錢氏見簡安安不想放過她,她沉吟片刻后,終于決定將邪術的事說出來。
說不定簡安安看在她說出邪術的事,還能放過她。
想到這里,錢氏道:“簡姑娘,我知道你一直想了解,關于我邪術的事。
我現在就說給你聽,只求你能放開我的頭發。”
簡安安挑了挑眉,臉上的笑容不減。
“好啊,你倒是說說看。”她可沒有答應放了錢氏。
錢氏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其實我的邪術也是從別人那里學來的。
哦對了,那個人以前還是京州城人,他叫韋伯子。”
簡安安聽到韋伯子時,目光看向楚君行。
她記得楚君行說過這個人的名字,還說他是先皇的相師。
那本三命玄書,也是他交給先皇的。
后來先皇駕崩,韋伯子也下落不明。
原來他竟然跑去了新河城。
只是他為何要教錢氏這種邪術?
“你繼續說下去。”簡安安目光轉向錢氏。
錢氏忍著頭皮上的劇痛,講起了當年的事。
十五年前,韋伯子出現在了新河城里。
他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地方,被沈知正發現,并把他帶回到將軍府里。
錢氏剛說到這里,就被簡安安出聲打斷。
“等等,你是說韋伯子在十五年前,出現在新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