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行和盛方沒有多想,依言吃下手里的藥丸。
簡安安自己也服用了一顆藥丸。
這樣一來,即使徐宗池再咳嗽,也不會再傳染到他們。
徐宗池看著簡安安的舉動,大為不解。
“簡姑娘,我到底得了什么病,為何你們也要吃藥?”
簡安安直言道:“從你所說的癥狀來看,你得的是癆病,傳染性很強。
所以我們三人,不得不服用預防傳染的藥。”
一聽到自己是得了癆病,徐宗池只感到眼前一黑。
他怎么會得了這種不治之癥。
難怪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在跟他說話時,會用手帕捂著口鼻。
現在看來,那人是怕他的病傳染給對方。
他身為藥鋪老板,居然不知道自己得了這樣的病。
那些去他藥鋪里買草藥的人,會不會也被他傳染上了?
徐宗池只覺得自己真是害人不淺,若知道自己得了這樣的病,他絕對會關了藥鋪的門。
即使死,他也要一個人默默的死在家中,不給任何人添亂。
可是現在他想什么都晚了。
怕是跟他接觸過的人,都很可能已經被傳染上。
看著徐宗池一臉痛苦,簡安安道:“你也不用過于擔心,你的病也不是醫治不了。”
徐宗池一臉震驚地看向簡安安,他得的是癆病,不是根本無藥可醫嗎。
為何簡安安會說,他的病可以醫治。
難道說,他這一回真的撞了大運,找對了人。
簡安安真的能醫治好他?
可他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一臉緊張的道:“簡姑娘,你說的可都是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吧?”
簡安安眼睛一瞪:“我有必要騙你嗎,如果你不想治,就當我們從未見過好了。”
簡安安說著,轉身就要走。
徐宗池生怕簡安安不給他醫治,他急忙說道:“簡姑娘,剛剛是我說錯了話。
我并沒有懷疑你的醫術,只是我病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說出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所有大夫都說我無藥可醫,故而我聽到你說能治,才會如此不敢相信。”
徐宗池說的有些急,又重重咳嗽起來。
身上本就有刀傷,他這一咳嗽,又扯到了傷口上。
徐宗池用手捂著嘴,生怕自己的咳嗽,會傳染給簡安安三人。
可他感覺到掌心一熱,他拿開手一看,掌心里鮮紅一片。
簡安安見狀,沒有再遲疑。
她問盛方,府里的廚房在哪?
盛方急忙派衙役,帶著簡安安去廚房。
而楚君行和盛方,也跟著離開屋子。
雖然他們都服下了預防傳染的藥丸,但兩人還是覺得離開屋子比較好。
徐宗池目送著三人走出房間,他的眼神也漸漸暗淡下來。
簡安安跟著衙役左拐右拐,走了好長一段路,才來到廚房。
她從空間里拿出藥爐,又拿出幾種草藥,放進藥爐里。
在灶臺底下生了火后,便開始煎藥。
衙役沒有離開,而是在廚房外面等著。
他家大人剛剛有令,一定要保護好簡安安。
衙役心里不明白,他們都在縣衙里,簡安安還能有危險不成?
衙役雖然心里這樣想,但他仍舊恪守著自己的職責。
他守在廚房外,陣陣的藥香味,從廚房里散發出來。
就在簡安安專心煎藥時,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一陣低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