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畫像上的人,并不怎么跟原主長得像。
那些官差路過馬車時,還沖著兩人這邊看了一眼。
他們只是皺了皺眉,便匆匆跑開了。
簡安安眼尖地看到,為首的官差手里,那兩張畫像居然把她和楚君行,畫的奇丑無比。
其中她的畫像上,臉上布滿了雀斑,一只眼睛還是斜的。
而楚君行的畫像上,被畫滿了絡腮胡子,瞪著一雙綠豆大的眼睛,嘴也是歪的。
若不是上面寫著她和楚君行的名字,簡安安都以為那上面畫的是別人。
“我擦,這誰畫的,居然把咱倆畫這么丑。這畫畫像的人,怕是用腳丫子畫的吧。”
她想到之前被顧漠離關在密室里,顧漠離還說外面有人在抓她。
就這畫像,誰能把她跟畫像上的人聯想到一起去?
除非那個人是天才!
楚君行見簡安安根本不在意被官差抓,還在那調侃畫畫像的人。
他嘴角微微上揚,心里的緊張也跟著一掃而空。
他倒是不怕被官差的人認出來,但他很擔心簡安安的安危。
現在看來,他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馬車一路朝著城樓方向駛去,其中又有兩伙官差跑過來,但都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便離開了。
簡安安倍感開心,她是不是該謝謝那個提供畫像的人。
沒有了官差找她和楚君行的麻煩,她也可以盡早去城樓那里,找陳永年算賬。
簡安安一路哼著小曲,完全沒把官差抓人當回事。
馬車來到了城樓前停了下來。
楚君行下了馬車,又扶著簡安安下來。
守城的士兵見到兩人,立刻提著刀走過來。
“站住,你們不知道殷北城的人,誰都不許離開嗎,都給我離開這里。”
士兵說著,已經亮出手中的刀。
簡安安輕蔑地掃了眼這兩個士兵,完全沒有理會他們。
她沖著城樓上喊道:“陳永年,你給我滾出來!”
士兵一聽簡安安在喊陳永年,還讓他滾出來。
兩人立刻上前,就要把刀架在簡安安脖子上。
簡安安毫無懼色,抬腳踹飛士兵手中的刀。
守在城樓上的其他士兵見狀,紛紛跑了出來。
十幾個人圍住簡安安和楚君行,他們各個提著手中的刀,傷勢就要朝兩人身上砍來。
楚君行冷哼一聲,還沒等那些士兵靠前,便騰空而起。
一個破云腿的招術,把將十幾個士兵全都踢倒在地。
簡安安仍舊在喊著讓陳永年滾下來的話。
陳永年聽到城樓外的動靜,這才探出頭來。
“是哪個王八羔子敢喊我的名字!”
陳永年話音剛落,就見一把匕首直直的朝他面門上飛來。
他嚇得臉色大變,急忙閃身躲過。
那把匕首設置個方向,再次朝他飛來。
這一回陳永年有了心理準備,他緊握手中的大刀,朝著匕首砍了過去。
只聽“當啷”一聲,兵器相撞。
匕首掉到地上,而陳永年則怒目瞪向城樓下的簡安安。
當他與簡安安對視時,心里不由得一顫。
這不是燕王和燕王妃嗎?
他們怎么會跑來城樓這邊,難道是要出城?
簡安安之前給陳永年催過眠,雖然催眠術已經失效,但陳永年還是沒來由的對簡安安有所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