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君行回到屋中時,就見簡安安已經坐在床上。
“你干什么去了,我醒過來就看到你不在,是不是又有追兵過來抓人?”
簡安安看到楚君行回來,緊繃的神精這才放松下來。
楚君行將剛剛與陳策和馬路,將追兵殺死的事情,講了出來。
簡安安覺得,那伙追兵的尸體如果就這樣放在破屋里,也不是辦法。
時間長了,他們的尸體便會被人發現。
她立刻下了床,拉著楚君行的手往外走。
“那伙人現在在哪,你帶我過去,我要把尸體處理掉才行。”
楚君行帶著簡安安,來到破屋子里。
簡安安就看到那伙追兵被堆放著。
她將那伙人的武器收進空間里后,便拿出化尸粉,將他們的尸體全都化成了尸水。
兩人離開破屋后,再次回到客棧,繼續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客棧里便熱鬧起來。
簡安安醒來后,第一時間摸了摸臉上的人皮面具。
好在那張人皮貼的很牢固,沒有在她睡覺時脫落下來。
簡安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這一夜她睡得還不錯。
就是這床著實窄了些,她記得自己好像之前曾摔下床過。
此時的楚君行早就起來了,他看到簡安安醒了,便來到她的床邊坐下。
“呆會兒咱們吃完飯,就去看看孔知府有沒有貼出告示。”
楚君行柔聲說著,一把將簡安安拉了起來。
簡安安拿出空間里的水,兩人洗漱了一下后,便走出房間。
此時正好馬路跟陳策也走了出來,他們四人點了點頭,一起來到樓下吃飯。
楚君行道:“等下我要跟安安出去逛逛,你們留在屋中不要出來。”
陳策和馬路點了點頭,兩人吃完飯后便回到屋中呆著。
簡安安和楚君行也快速吃完飯,便走出客棧。
路上的行人不少,他們都在談論著什么。
簡安安和楚君行朝著保宣府那邊走時,就聽到路人談論起貼出告示的事。
“你們看到沒,那張告示上說,三年前科舉考試有人作弊,原來科舉狀元另有其人。”
“我也看了,你說那個冒名頂替狀元的人,怎么這么大膽?
他就不怕被官府抓了去,砍掉他的腦袋,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依我看啊,這件事肯定是官官相護,那孔知府肯定也參與其中了。”
“別說的這么大聲,你小心被孔知府的人聽到了,把你抓去治罪。”
簡安安和楚君行對視一眼,兩人心里也有了數。
他們來到貼著告示的地方,就看到上面寫著關于三年前科舉考試時,有人作弊的事。
看來那孔知府是真的怕再被鬼糾纏,不得不將當年的事情公之于眾。
簡安安一把將告示揭了下來,放進了空間里。
她要等到回去那個村子后,將這張告示交給王友合。
“相公,我們還要在禮宗城里呆下去嗎?”
簡安安轉過身,看向楚君行。
楚君行說道:“咱們先去保宣府一趟,教訓一下那個孔知府后,便可以離開這里。”
簡安安一聽又要去教訓孔知府,她就有些摩拳擦掌。
教訓人的事,她最喜歡干了。
“那咱們事不宜遲,現在就去保宣府。”
簡安安躍躍欲試,拉起楚君行的衣袖,朝著保宣府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