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剛剛擬好的毀約書,馮三光和喬氏都已經簽字畫押了。
還請單知府也在上面簽字畫押,這樣一來,馮三光日后便不敢再去騷擾喬氏。”
單知府看了眼那張毀約書,見上面的條款都很在理。
況且這件事確實是馮三光有錯在先,于是他接過筆,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
簡安安笑著又遞上了紅印彩,讓單知府在上面畫了押。
一式兩份,簡安安將兩張毀約書,交給馮三光和喬氏兩人。
“有單知府在場作證,如果你馮三光日后再敢去騷擾喬氏母子,被我知道了,我定不會饒了你!”
馮三光狠狠的咬著后槽牙,那兩顆前門牙被打掉的事,他都沒來得及跟單知府說。
現在他又被簡安安威脅著,更是氣得想弄死簡安安。
什么燕王燕王妃,不過是被現在的皇帝貶為庶民,流放到他們殷北城來的。
現在這兩人的身份,跟他又有什么分別。
他們到了這里,還敢如此囂張。
等這件事結束后,他一定要想辦法弄死這兩人。
單知府見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就要準備打道回府,卻被簡安安叫住。
“單知府,我還有一事必須要跟你講清楚。”
單知府轉過身,疑惑地看著簡安安。
“還有何事?”
簡安安指了指礦場,“我要買下這座礦場,解除礦場里的童工。”
單知府沒有被簡安安要買下礦場的話震驚到,反倒是被這里的童工震驚到。
“你是說,這里還雇傭了童工?”
簡安安微笑道:“這就要問你這表侄子了。”
單知府怒瞪著馮三光,“可有此事?”
馮三光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簡安安一眼。
這個臭娘們兒,等這件事結束后,看他將來怎么收拾她。
單知府正等著他的回復,馮三光低聲道:“確有此事。”
“你,你這是想氣死我不成!
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開礦場我不反對,但絕對不能雇傭童工。”
馮三光正想狡辯,就聽簡安安道:“單知府,既然你這表侄子已經承認了雇傭童工的事。
想必他也沒資格再做這里的礦主,你若是不打算秉公辦事,我可就要告到內閣輔臣那里了。”
簡安安的話,讓單知府和馮三光的心里都是一沉。
單知府氣得火冒三丈,他沖著馮三光的那些手下怒道:“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那些手下互相對視一眼,都不敢違抗單知府的命令。
他們一擁而上,將馮三光抓住。
馮三光在心里叫苦不迭,他看向簡安安的目光更加兇狠。
可是他又不能拿簡安安怎么辦,氣得一口老血再次沖到了喉嚨處。
單知府說道:“燕王妃,這件事我絕對會秉公辦理,還請燕王和燕王妃不要再插手此事。”
簡安安看了眼馮三光,冷笑一聲:“單知府最好說到做到。
不過這礦場也不能就此晾在此處,這里我買下了。”
她說著拿出了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了單知府。
“這些錢是我購買這處礦場的錢,還請單知府收下。
咱倆還要簽定一下協議,以免到時候日后馮三光再跑來鬧事。”
單知府愣愣地看著簡安安手里的一百兩銀票,區區一百兩就要買下這么一大片礦場。
簡安安還真好意思說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