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只禿鷲只是在這里的高空盤旋,并沒有再往別的方向飛。
“你們確定安安就在此處?”
楚君行沖著兩只禿鷲喊著,他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
兩只禿鷲在高空中盤旋著,發出兩聲啼叫。
眼看著禿鷲并沒有再往其他方向飛,楚君行料定,這里一定是簡安安曾經出現過的地方。
可這里放眼放去就只是一片空地,并沒有任何建筑。
也沒有看到簡安安掉落下來的任何物件。
楚君行踢了下馬肚子,朝著前方空地處走去。
沈知正也急忙跟上,兩人都感到很奇怪。
如果說簡安安曾在這里出現過,勢必會像之前那樣扔出些什么東西來做記號,以便他們尋找。
可是這里什么都沒有,然而那兩只禿鷲卻一直在高空中盤旋,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楚君行沖著兩只禿鷲喊道:“你們別再在這里盤旋了,快帶我們去找安安的下落。”
兩只禿鷲仍舊在高空盤旋,并且發出啼叫聲,似是在告訴他們,簡安安就在這里。
而楚君行和沈知正都不知道,此處就佇立著玄月府。
只是玄月府已經被韋伯子設下邪術掩蓋,外人根本看不到這里的建筑。
楚君行察覺出了不對勁,他想到韋伯子會邪術一事。
他料定這里一定就是簡安安所在的地方,只是這里被邪術掩蓋,他和沈知正才沒有看到簡安安的身影。
楚君行立刻翻身跳下馬,四處尋找著可以破解邪術的方法。
沈知正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從原主的記憶里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邪術一說。
原主的側祖母就是跟別人學會了邪術,才弄得將軍府里的人,全都得了怪病。
而原主也因為這個邪術,一直昏迷不醒。
沈知正也翻身下了馬,跟著楚君行一起尋找著破解邪術的機關方法。
……
此時的簡安安早已經轉醒,她看到自己正躺在一間屋子里。
手腳都被繩子捆綁,韋伯子正站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你這么快就醒了,還真是讓我感到意外。”
韋伯子輕聲笑著,手里已經多出了一把短刀。
“你把我抓來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
簡安安說話的同時,綁在背后的手里已經多出了一把匕首。
她用匕首用力割著繩子,目光冰冷地看向韋伯子。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這繩子只會越綁越緊。”
韋伯子已經看出來簡安安的意圖,他并不擔心簡安安會割斷繩子。
這條繩子上已經被他施下了邪術,除非簡安安有破解邪術的方法。
否則她無論用什么樣的刀,都無法割斷繩子。
簡安安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這繩子越勒越緊,勒得她渾身生疼。
而那把鋒利的匕首,根本就割不斷繩子。
簡安安漸漸冷靜下來,將手中的匕首放回到空間里。
此時韋伯子手持短刀,俯身朝著簡安安的手臂上刺了過來。
一陣劇痛襲來,簡安安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血瞬間從傷口處流出,韋伯子從衣袖里拿出了一只白玉碗。
他接了一碗的血水后,這才往簡安安的嘴里塞了一顆藥丸。
“我可不能就這樣讓你失血過多而死,我還要留著你來對付楚君行。”
韋伯子說完,端著白玉碗轉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