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很快便轉醒過來,好在她在暈倒之前,心里默念了幾句口訣,才讓自己這么快轉醒。
她看到顧漠離一臉關心地看著自己,心里也有了另一個打算。
此時如果不利用顧漠離,恐怕她也無法離開這里半步。
看到簡安安醒來,顧漠離緊張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下來。
“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顧漠離說著,已經將簡安安扶坐起來。
簡安安輕輕搖了搖頭,“我現在好多了,你怎么樣?”
顧漠離沒想到簡安安會關心他,他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我只是被韋伯子打了幾掌,沒什么大礙,你不用擔心。”
簡安安“嗯”了一聲,心里卻在想,我怎么可能會關心你,我想殺了你的心都有。
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必須知道離開這里的方法才行。
“你知道怎么從這里出去嗎?”
簡安安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顧漠離見簡安安這么快就想離開,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
“你就這么想離開我身邊?”
“不然呢,我留下來等死嗎?”
簡安安的話,讓顧漠離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里不是保郡府,也不是他的地盤。
如果強行讓簡安安留下,恐怕日后會出現更多的麻煩。
而他也在此次跟韋伯子交手后,知道了韋伯子的邪術有多厲害。
要不是他內力深厚,恐怕他早就被韋伯子的這幾掌給打死了。
顧漠離說道:“現在你已經被韋伯子打了一掌,需要先解除掉邪術才能離開。
否則你一旦離開,體內的邪氣便會立刻漫延全身,到時候就連我也救不了你。”
顧漠離并沒有說假話,他曾經就在韋伯子的口中得知,他的邪術一旦注入到人的體內。
那個人是根本無法離開玄月府的,除非讓韋伯子解開邪術,他才能離開。
否則定會被體內的邪術攻擊到四肢百骸,暴斃身亡。
簡安安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上面已經全都被黑色邪氣籠罩。
簡安安咬了咬牙,痛罵了韋伯子一句國粹。
顧漠離還是第一次聽到簡安安罵人,他覺得簡安安罵起人時,那小模樣更是生動可愛。
他抬起手,就要撫上簡安安的臉頰,卻被簡安安怒瞪的雙眼嚇退回去。
“顧漠離,我看你是不想得到解除體內劇毒的解藥了。”
簡安安的話,提醒了顧漠離。
如果不是他體內還殘留著劇毒,恐怕這次韋伯子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你真有解毒的方法?”
“那是自然,我這人向來不說假話。”
顧漠離心里一喜,他心心念念的解藥,如果能被簡安安制作出來,他就不用再等著簡泠月的血來滋養痋虱了。
“好,如果你真能制作出解藥,我便告訴你一個很重要的秘密。”
顧漠離臉上再次掛起了笑容。
簡安安眉頭上挑,她不知道顧漠離那里還有什么秘密。
如果他所說的秘密對她有利,她便給顧漠離制作出解藥。
“你先說是什么秘密,否則我不給你制作解藥。”
簡安安自然不會先制作解藥,她還要聽聽是什么秘密才行。
顧漠離沉吟片刻,終于開口:“這個秘密是關于楚滄炎和太子的事,你想不想聽?”
“別那么多廢話,快說。”簡安安沒好氣地瞪了眼顧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