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能答應為他診病。
簡安安明白了,難怪唐任會讓她留下來參加唐明軒的婚禮。
原來他是想讓她幫忙治病。
而昨天的事,她也看得出來,唐任的心疾很嚴重。
只是氣一下,就能讓心疾發作。
這說明他的病,確實很難醫治。
不過這對于簡安安來說,卻并不是什么難事。
既然唐任是唐明軒的爹,她為他診治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
此時唐明軒并沒有走遠,他聽到唐任的話后,立刻帶著顏霜和顏羽折返了回來。
“爹,你不會是又心疾發作了吧?”
唐明軒關心則亂,他可生怕唐任又心疾發作。
畢竟這么多年,他都沒有把唐任的心疾醫治好。
如果唐任再次心疾發作,他可真不知道要怎么辦好了。
可是看到唐任好端端的站在那里,一點心疾發作的跡象也沒有。
唐明軒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見簡安安一直沒有說話,唐任的心都懸了起來。
整個定安城的大夫,都沒有唐明軒的醫術好。
可是唐明軒這么多年,也沒有找到可以醫治他心疾的方法。
唐任本以為,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說不定哪天心疾發作,他也便就此撒手人寰。
只是一直沒有看到唐明軒成親,他這個當爹的,總是放心不下來。
要不是昨天服用了簡安安提供的藥丸,他也不會那么斷定,簡安安的醫術會在唐明軒之上。
唐任以為簡安安不肯為他診病,他原本期待的目光,也漸漸暗淡下來。
孔氏見狀,非常心疾唐任。
她急忙出聲勸說:“簡姑娘,我家老爺的心疾已經得了很多年。
就連軒兒都無法為老爺醫治,我們實在是沒別的辦法,還請簡姑娘能夠幫忙看看。
如果簡姑娘真能治好老爺的病,我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簡安安本就打算給唐任醫治,這會兒聽孔氏勸說。
她終于開口:“那好,我便先為唐老爺診下脈。”
簡安安說著,大步來到唐任身前。
她抬手覆上唐任的手腕,輕輕為他診起了脈。
唐任內心緊張,生怕簡安安會說出,她也無法醫治他心疾的話。
為唐任診了會兒脈后,簡安安抽回了手。
“唐老爺的心疾確實很嚴重,恐怕這心疾已經得了二十五年了吧。
平常的時候都還好,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但是一旦動怒,就會引起心疾發作,并且伴有呼吸困難的癥狀。”
唐任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簡安安,他沒有想到,簡安安居然會說得如此準確。
他這心疾確實已經得了二十五年,這些年一直都沒有人可以根治他的心疾。
而那些為他診過脈的大夫,也只是籠統的說過,他的心疾得了很多年。
卻從未有人能夠如此準確的說出,他得心疾的準確年頭。
就連唐明軒,也是聽他自己提起,才知道他得了這么多年的病。
唐任在平常的時候確實是不敢動怒,就怕會引起心疾發作。
那種痛苦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以至于唐明軒當初說要去找顏霜時,他也沒敢讓自己發火。
只是依著唐明軒的意思,讓他出外尋找。
這一回他發了那么大的火,也確實是他一時沒有把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