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行輕笑一聲:“你是該被責罰,本王就罰你傷好了之后,跟本王痛飲好酒。”
齊思恒沒想到,楚君行不但沒有治他的罪,還要與他痛飲好酒。
他抬起頭,極力控制著激動的心情。
這么長時間沒見,楚君行的臉上仍舊那樣俊郎。
沒有一點受苦后該有的滄桑。
齊思恒想起了那些士兵,他不由得問道:“燕王,我那些士兵現在都怎么樣了?”
他向來愛兵,如果沒有戰亂,他自然不希望這些跟著他的士兵有死傷。
楚君行輕聲道了句:“死了一部分,但大部分都已經歸順于我。
那些受傷的士兵,也都得到了很好的救治。”
聽了楚君行的話后,齊思恒這才放下心來。
只要那些士兵們沒有都被處死就好。
只是可惜了那些死去的士兵。
如果他沒有被派來攻打殷北城,他的士兵們也不會死掉。
想到這里,齊思恒也開始對楚滄炎這個狗皇帝恨得牙癢癢。
殷北城早已經封門鎖城,向來不與外界聯系。
楚滄炎這個狗皇帝,居然為了一己私欲,就派上萬兵力過來攻打殷北城。
如果再來一次屠城,恐怕這殷北城里的百姓,就全都要被殺死了。
齊思恒的雙手用力攥緊,帶動了手臂上的傷口,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簡安安拿出一個瓷瓶,交給了齊思恒。
“齊將軍把這個收下,每天服用三顆藥丸,一周后你的傷口就會痊愈。”
齊思恒道了聲謝后,接過了瓷瓶。
簡安安沒有留下來,她將這里的空間讓給了楚君行和齊思恒。
讓他們二人好好敘敘舊。
簡安安來到那些受傷的士兵面前,此時煉藥爐里的藥膏都已經熬制好。
唐明軒和徐宗池將藥膏倒出來,等著涼透了再給剩下的士兵敷藥。
就在這時,一道女人的聲音響起。
“快走,別磨磨蹭蹭的!”
簡安安聽到熟悉的聲音,急忙轉過頭。
就看到文瑛推著前面的三個男子,朝著城內走來。
跟在文瑛身后的,還有幾百個天云寨的弟兄。
那三個男子被一根繩子綁著,剛剛被文瑛一推,三人都腳步趔趄的朝前快走了幾步。
簡安安從三個男子的衣著上,很快就看出他們便是自己要找的暗影。
她還想著等到這里的事情完成后,就出去去找剩余的那三個暗影。
卻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被文瑛等人給抓來了。
盛方聽到文瑛的聲音后,立刻跑了過來。
“文瑛,你有沒有受傷?”
盛方一臉擔憂的上下打量著文瑛,見她并沒有缺胳膊少腿,身上卻被濺了大量的血跡。
盛方的心早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
文瑛毫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我沒事,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嗎。”
見文瑛確實是沒有受傷,盛方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
兩人這么多天沒見,今天卻在這種情況下相見。
盛方并沒有跟那些天云寨的弟兄們打招呼,現在他的心里眼里就只有文瑛一個人。
他拉著文瑛的手,朝著沒人的地方走去。
留下那些天云寨的弟兄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怎么大當家見到他們,都不跟他們打招呼?
“大當家是不是都把咱們給忘了?”
“我看大當家心里就只有二當家,根本就沒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