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就在這三人的醫館里治過病,藥喝了不少,卻一點都沒有減輕病痛。
現在他們好不容易知道,這里又開了家醫館,而且坐診的還是女神醫。
他們自然要來這里看病,哪怕是排著長隊,他們也不會離開。
石義善見董眾想攆他走,氣得他就想一把將唐明軒手中的藥包再次打掉。
突然,石義善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麻,緊接著全身都傳來劇痛。
他只感覺到大腦一陣缺癢,身子也不自覺的向后倒去。
另外兩個老者見狀,急忙將石義善扶住。
其中一個老者,將扎在石義善后脖處的銀針,拔了下來。
剛剛那根銀針出現的太快,他們都不知道銀針是從哪飛過來的。
那根銀針直直的扎在了石義善的后脖處,精準的扎在了他的穴道上。
石義善本就穿著薄棉衣裳,領口也因為天氣的寒冷,而立于脖外。
可是那根銀針能夠如此精準的扎在他的穴道上,這足以說明這個飛出銀針的人,實力非同一般。
當石義善脖子上的銀針被拔下來后,石義善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舒暢了不少。
他轉頭看向其他人,怒吼道:“剛剛是誰在害我?”
那些患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誰都不知道剛剛那根銀針,到底是從哪里飛出來的。
只有坐在簡安安對面的一位患者,親眼看到了簡安安拿起桌上的銀針。
她連頭都沒回,就將手中的銀針飛了出去。
那名患者早就已經看傻了眼,心里更是對簡安安的醫術佩服不已。
石義善見沒人回應他,氣得他直接將怒氣撒到了另外兩個老者身上。
“你們兩人站在那里,怎么都幫我看著點。
這人竟敢用銀針扎我,真是沒有枉法了。
我現在就要去報官,讓大人查封了他們醫館。”
石義善說著,氣哄哄的就要往外走。
可他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這里是你家開的嗎,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石義善最受不了一個女子對他這樣說話。
回頭一看,竟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娃。
石義善進來時,就沒有注意到簡安安這邊。
他也從未想過,一個女子還能當大夫給人看病的。
在他的觀念里,女子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不得到外面拋頭露面。
見簡安安坐在診桌前,一只手還搭在一個男子的手腕上。
這等傷風敗俗的畫面,更是讓石義善接受不了。
他上下打量了簡安安一眼,就見她并沒有盤婦人發髻,還是一副未出嫁時的模樣。
石義善打從心底里,瞧不起簡安安來。
而簡安安向來不喜歡盤那種已婚婦人的發髻。
她本就是現代人,自由慣了。
加上楚家人也都習慣了她的樣子,從來沒有人要求過她什么。
就連唐明軒和董眾,也都沒有表現出異議。
倒是這石義善,見簡安安沒有盤婦人發髻,冷哼道:“你一個尚未出嫁的小丫頭,就應該回家去鼓弄你的琴棋書畫。
可你非但如此,還跑來摸男人的手,真是不知廉恥。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話。”
另外兩個老者,也都隨聲附和。
這一回他們可沒有再當啞巴,生怕再被石義善將怒氣發泄到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