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簡安安醒來時,并沒有急著起身下床,而是戴上隱形眼鏡,想看看楚君行那邊的動向。
很快她就看到,面前的畫面中,楚君行三人此時正坐在一家客棧里吃著早飯。
在楚君行臨出行前,簡安安就給他帶了足夠的銀子。
就是不想讓他們三人路上只啃干巴的饅頭充饑。
好在楚君行三人也都聽從簡安安的話,去了客棧里吃飯。
三人正在吃飯時,旁邊那桌的三個客人,開始聊起了這段時間發生在這里的事情。
其中一個客人說道:“你們都聽說了嗎,張員外家這些天鬧鬼。”
另外兩個客人立刻點頭回應。
“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會沒聽說,怕是咱們尚華村的人,都知道此事了。”
“你們說,那張員外向來喜歡做善事,他家怎么會鬧起鬼來了?”
“依我看,怕是那張員外家的二公子招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才把他折磨成那樣。”
他們的話,傳進楚君行三人的耳中。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并沒有往心里去,全當是聽了個熱鬧。
他們快速吃完飯,正打算起身離開時,就聽旁邊那桌有人說道:
“那張員外家距離廖家不遠,我聽說自從廖家來了一伙人后,廖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過。
張員外還曾去廖家登門拜訪過,兩家關系可是相當的不錯了。
不過這件鬧鬼的事,好像也是從那伙人離開后沒多久,才出現的。”
“照你這么說,那鬼是跟著那伙人先去了廖家,最后又跟著張員外去了他家,最終才鬧得張員外家雞犬不寧?”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廖承望一家都是好人,那伙人只是在廖家住了一宿而已,怎么會帶來不干凈的東西?”
“這誰知道呢,他們這兩家的事啊,還真是難說。”
楚君行聽到這里,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他記得自己和簡安安帶著一眾手下,曾經住過廖承望的家里。
難道說這三個人口中所說的事情,跟他們有關?
想到這里,楚君行開口問道:“敢問三位,你們口中所說的廖承望,可是家中有五間房,膝下只有一個兒子和兒媳的人?”
那三個客人轉頭看向楚君行,其中一人道:“你認識我們廖村長?”
楚君行一聽,心想他們口中所說的廖村長,真是自己所認識的那位。
他抱拳道:“在下確實是認得廖村長。”
楚君行沒有再跟那三個客人說話,他吃過飯后,便跟兩位大哥道:“走,咱們先去一趟廖家。”
楚君倫和沈知正雖然不認識廖承望,但見楚君行認識,兩人很快便答應下來。
三人離開客棧便騎上馬,朝著廖家的方向走去。
在去廖家的途中,楚君行將臉上的易容面具揭下來,換上了那次去廖家時的易容面具。
由于他跟著桑鳴學過易容術,他的手法也很快。
都不用照鏡子,就直接給自己易了容。
看他那熟練的手法,坐在馬上就給自己易了容。
楚君倫和沈知正都在心里暗生佩服。
尚華村不算很大,很快三人便來到廖家門前。
三人下了馬,楚君行便去敲門。
不多時,院子里便傳來廖承望的聲音。
“誰呀,來了!”
廖承望打開院門,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三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