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二選一？什么意思？”寧柔不解。
“恢復記憶需要修復你三魂七魄中的爽靈魂，需要用到靈筆。”
“而逆天改命，同樣需要用到靈筆。”
“所以，恢復記憶和逆天改命，只能二選一。”
王塵解釋道。
“王塵你是故意的吧？雖然都要用到靈筆，那你就先用靈筆給柔柔恢復記憶，然后給柔柔改命，不就完了嗎？”
前排副駕駛位的唐芷若立刻回頭道。
“不行，因為這靈筆中的靈氣有限，只夠完成恢復記憶，或者改命，兩件事只能完成一件，其中的靈氣便會消耗殆盡。”
王塵搖搖頭。
“那我選擇恢復記憶。”寧柔毫不猶豫的道。
王塵沉默了一下，正色開口道：
“柔柔，恢復記憶，你很明白它的含義。”
“但改命的含義，我想再跟你解釋一下。”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命都不同。”
“有的人少年得志，有的人老來得福。”
“有人生活中總是充滿驚喜，買彩票時中大獎，考試蒙題全都對，升職時競爭對手突然放棄......”
“有人生活中卻總是運氣不佳，出門被狗咬，上街被車撞，體檢查出癌癥......”
“這些，都跟命運有關。”
“最早遇到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的福緣很薄，原本我以為能幫你聚福，但后來發現，這只不過是徒勞。”
“你的情況，無法聚福，只能改命。”
“柔柔，自從你的福緣降到零以后，你有沒有發現，意外和傷害，總是會找上門來。”
“被綁架，受傷，失憶......雖然這些傷害也有其他的原因，但這正是命運的奇妙之處。”
“命運，會將意外和厄運偽裝成其他的原因！”
“柔柔，如果你不改命的話，就算這次你恢復了記憶，在未來的日子里，你還會不斷的遇到各種各樣的意外、厄運和傷害......”
“求不得，愛別離，怨憎會......甚至是死亡。”
“而這一切......如果改命，就能一勞永逸的解決！”
“改了你的命，讓你從此遠離各種不幸！”
王塵說完后，寧柔陷入了沉思。
唐芷若也被嚇得臉色發白，片刻后，她憤怒的沖著王塵道：“王塵你不是那么厲害嗎？這點問題你都解決不了嗎？”
“我不管，小孩子才做選擇，柔柔全都要！”
“既要恢復記憶，又要改命！”
王塵苦笑，“可那支靈筆，也就是我們好不容易拿到手的天師筆，其中的靈力真的不夠......”
“什么叫靈力不夠，不夠你就往里面充一些不行嗎？”唐芷若怒道。
“充一些？充靈氣？那當然行，只不過，那需要漫長的歲月，按照現在世間的靈氣濃度，恐怕沒有大幾百年，是不可能的......”
王塵嘆了口氣。
按照師父的說法，從幾千年前開始，世間的靈氣就不斷的變得稀薄。
到如今，已是末法時代。
充靈氣，哪有那么容易？
“王塵，如果真的要在恢復記憶，和改掉我這不幸的命運之間，做出選擇的話，那我希望是......”
半晌后，寧柔沉聲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