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后，和史丹利·德伍德交流結束，趙東淮又喊了阿路好好招待史丹利，就目送他走人了。
這個是真正的“正經”招待，畢竟是合作伙伴，還要史丹利站在臺面上擋槍呢。對方以后依舊會是AMC院線大股東，只是會戰略合作，穩定大規模讓趙導的影片上映歐美。
莫妮卡·貝魯奇在AMC院線里即將收購的股份，初期都只是一個引而不發的手段。
只要史丹利配合，莫妮卡就會在董事會支持德伍德兄弟組合。
想到這里，他又坐回辦公桌后，開啟了一次新的模擬。
一次3000點聲望三年模擬結束，趙導的表情有點小奇怪，他喝了口香檳感慨，“史丹利閣下還是不老實啊，我這么靠譜的合伙人，還給我耍這種花招。”
“算了，先陪他耍耍……”
一次模擬提前看穿對方的所有后續招數套路，這可太嗨皮了。
這不是他姓趙的泥潭深，你一掉進來就越掙扎越狼狽，下沉的越快，而是商場上熟悉了對方套路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還是提前有針對性的布置，太嗨了。
史丹利打算出的第一招，就是他的資金進入AMC后，莫妮卡掛名當大股東？史丹利會專門找人安排去給黑手黨們洗黑錢的電影來幾波，再用做賬之類，把洗黑錢分紅專門打入莫妮卡的股份分紅里。
同時做假賬，多給對方一些分紅。
然后安排外人舉報，讓FBI凍結資金之類。
在找關系，他自己各方面的白道關系，一點點生吞趙東淮未來會投資的錢。
熟悉的商戰領域……在德伍德兄弟的企業地盤里搞事，他們招數很多的，之前那只是第一招，小試牛刀。
“再來幾次模擬吧，爭取先把部分FBI黑警資料上集刷出來，刷出來，我在北美的朋友就多了。”
………………
趙氏影業大廈外。
史丹利·德伍德在阿路陪同下走出，看到前方迎來的兩道身影，頓時黑著臉對阿路道，“我有自己的秘書和助手，你不用陪著我了，不放心的話，我就住在半島酒店。”
雖然說趙導好心安排了人招待他在港島的旅行假日，可事情發展到現在，史丹利還怎么可能輕易接受？？
哪有做生意，對方想入股你的行業，一上來就甩出你各種違法犯罪證據集的？？就生艸。
史丹利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見過這么無恥洶涌的同行！
他這話是用英文講的，阿路也笑嘻嘻點頭，“行，祝史丹利先生在港島有個愉快假期。”
這么這么久過去了，阿路再也不是第一次帶著劉德樺去釣魚黃朗偉的阿路仔了，他英文都自學的不錯了。
老板讓他好好招待的顧客有抗拒心？好說，那就隔得遠一點關照。
等史丹利走向前，他的生活助理和秘書，一個20多歲金發大洋馬，和一個40歲的棕發中年也快速迎上，“Boss？你的表情……”
身為類似邵氏兄弟那樣的院線大亨，史丹利·德伍德平時也算一方大老了，這次突然來港后，他在趙氏大廈外拋開秘書助理一個人去見趙東淮，還不是因為，最初以為是人生早年的哪個好友，老友在請他來玩？
之前暫時分開時，史丹利的情緒是興奮、開心，小激動的。
但他的職業秘書本·斯通和20來歲的大洋馬生活助理米歇爾，都發現老板的表情有點冷，有點陰沉。
史丹利搖頭，“先回酒店！”
就這樣上車，啟程，一直到了半島酒店，他才在思索后，抓起電話打了出去，一次通話一次等待，又過了一陣子他才接到了華納羅斯的電話。
“羅斯，你覺得那個港島影業的趙，就是你們華納發行孤膽飛虎、疾速追殺等系列片的趙，是個什么樣的人？”
史丹利·德伍德幾兄弟能成為北美院線大亨，也要感謝二戰后，北美司法部與聯邦貿易委員會。
是他們覺得派拉蒙、華納、環球等等大集團已經形成了垂直向托拉斯系統，才推動好來塢幾大，不得不把放映部門也就是院線打包出售，轉讓。
然后才有了Regal（帝王）、AMemark（喜滿客）等院線巨頭。這一點，島國的東映東寶，港島的邵大亨其實性質和早年的華納、派拉蒙是一樣的，只是沒被英倫、島國定義為托拉斯逼迫他們拆分。
當然，你有院線若沒有好的電影，肯定也會門可羅雀，目前院線巨頭和好來塢幾大電影集團，雖然經常在票房分賬比例上有沖突，但也算合作愉快。
他就是想了解下，趙東淮到底是個什么人！
莫名其妙，稀里湖涂啊，他也從來不認識那位，怎么就要成為高級合伙人了？合作伙伴了？
電話對面羅斯一懵，沉默幾十秒才好奇道，“德伍德先生，您怎么會問這樣的話……你讓我整理下思路，港島的那位趙先生，港島電影人？是個很不錯的好人啊。”
“若沒有他的一部部電影，我們華納現在可能就要拆分掉幾個部門出售，大瘦身了，你和他有什么交集或沖突？若是需要幫忙，我可以幫您說說好話。”
趙東淮是好人么？當然是，至于一個個大劇組傷殘或掛掉的龍虎武師，那都是有完善的撫恤金，大家也都是自愿的……連程龍、李蓮杰那種動作巨星，拍戲都可能受傷住院躺幾個月的。
普通港島或島國龍虎武師拍戲殘疾不也很常見嘛。
至于那家伙瘋狂在電影、偶像劇里踩踏一個個國際大牌形象？那些國際大牌都沒告？對了，記得耐克告過他，桉子正走著，流星花園依舊熱播轟炸亞洲。
耐克告著告著就懶得搭理那無人問津的官司了，畢竟你就算告贏了，向亞視或F4索賠幾百萬港幣什么的，完全沒什么意義。
堂堂耐克在乎那幾百萬港幣？
你看可口可樂、耐克都那樣了，趙東淮還是每天夜夜笙歌，瀟灑無限，這不是好人是什么？
伴隨羅斯的話，史丹利·德伍德沉默了，他有點想不明白，他這樣的院線大亨打去華納，找到應該是最熟悉趙東淮的人，問對方姓趙的是什么人，竟然會得到好人的評價？
這都什么年代了？成年人的世界能單純用好壞來定義一個人？那個羅斯到底是不是合格的商人？
從生活助理米歇爾手里拿來剛點好的雪茄抽了一口，史丹利才平靜道，“我不是問這個，在商言商，如果，我的AMC越過你們華納，和他直接合作呢？你們華納什么意見？”
羅斯深吸一口氣，“那我祝你們合作愉快。”
史丹利，“……”
史丹利再次抽了一口雪茄，“就這？？”
羅斯無語道，“就是這樣，趙是個好人，生意場上我很佩服的好人，以后即便不能合作，也就是好聚好散。”
“還有什么事么？德伍德先生？”
史丹利揉著額頭，“對了，我聽說你們華納和姓趙的，新電影的院線發行沒談好？”
羅斯客氣道，“對，從新式動作電影到超體大科幻，我們華納賺了不少，但他那個新電影人鬼情未了，是人和鬼談戀愛的愛情片，對于趙這個人來說，電影類型跨度太大。”
“德伍德先生，我實話實說，人鬼情未了在亞洲很賣座，我個人的話，就算5000萬美刀買斷，也可以賭一把，但你知道我們華納剛穩住架子而已，大Boss為了穩健不愿意賭。”
“出3500萬買斷歐美發行，趙又不愿意。”
史丹利若有所思，又和羅斯聊了一陣子，才掛了電話。
和羅斯的大部分交流，讓他完全不相信對面是一個合格的生意人，商人，如果這是他手下，早就直接開除了。
但人鬼情未了？？很不錯？
這部電影9月7號本港上映，目前早下畫了，但這不是還有錄像廳么？半島酒店就也有錄像帶和彩電啊。
等他找來一卷英文版錄像帶和生活助理米歇爾一起看完，米歇爾都是哭的梨花帶雨，“Boss，這部電影太感人了，太感動了……我也好想有個人能這么愛我……”
死了都這么愛女主的張幗榮？大歌星啊。
史丹利，“……”
他很快抓起電話打給了趙東淮，“趙，你公司的那部人鬼情未了，不是沒有和華納他們談好發行么？既然我們要成為合伙人了，直接上AMC院線？？”
這不小概率是一部票房能爆的愛情電影。
先用這部電影過過招？？
因為華納、環球、弟倫比亞等曾經也都是院線巨頭，被最高法給拆了放映部門，才有AMC等院線崛起，發行方面……他們還真不好坑也坑不了華納、環球等好來塢幾大。
但坑外人？還是北美的外國人？那可就有的玩了。
“只要你愿意合作，我會讓我的AMC渠道全面宣發，砸個一千萬美刀宣發費用都無所謂，我很好看這部電影的錢途！”
一千萬美刀宣發，是不是要記在院線方的宣發成本里，以好方便下畫后記賬？總票房交稅后扣一兩千萬刀，咱們再按比例分。
至于我很看好……它的票房最后卻超垃圾？這個不是很正常么？如果業內看好就確定一部電影是否賣座，哪還會有虧錢的電影？
北美這樣，歐羅巴這樣，他有信心算計的（人鬼情未了）轟炸歐美后，趙東淮還欠他錢。
這部電影在亞洲表現不錯，強勁，歐美應該不差，給他定一個億美刀小目標，交稅百分之一二十，宣發扣兩三千萬，偷偷票房，做做假賬等等。
史丹利·德伍德再次道，“對了，好來塢電影很看重周邊利益的，趙，你要不要投資一筆錢，制作些東西拿到AMC售賣？這部電影的制陶機器，未來可能會成為一個熱點。”
“我覺得你可以投幾百萬美刀試試……”
制陶這玩意伴隨電影劇情的發展，經典畫面流傳，一定會引起影迷的興趣，尤其是情侶影迷。
但趙東淮敢投錢搞周邊售賣，他就敢賺了大錢后告訴趙東淮全虧了。
趙東淮不做？那可以嘗試說服趙先把制作成本算在票房利潤里，他德伍德墊付，未來大賣一起分，然后大賣后說成大虧，再扣一波票房利潤。
不喜歡親自上陣，懶得親手制陶的，院線可以出售紀念品陶器嘛，最好再來一波張幗榮或阿佳妮簽名款……
這也可以算是周邊銷售。
………………
趙氏影業。
掛了電話后，趙東淮一臉的無語，尼瑪，做人怎么可以這么無恥呢？
和他合作多次的華納，雖然不看好他從新式動作電影、大科幻電影跨行到靈異愛情領域的轉型之作，不敢出5000萬美刀賭一賭。
但華納至少也有3500萬美刀的開價。
史丹利·德伍德這個老東西，說是合作，就是既想靠著（人鬼情未了）大賣爆賺美刀，還想著坑他的錢！
做人無恥到這一步，怪不得他是北美的院線大亨之一。
善良的人遍地都是，偏偏絕大部分善良的往往賺不到多少錢。
結束通話后，他又模擬了一次，才抓起電話安排起了人鬼情未了北美上映儀式，遲早是要跳出讓華納等中間商賺走一大波利潤的坑的。
已經和AMC有了接觸，那就要動起來，試試，無非還是一次次和院線方進行商戰切磋。
只要北美官方不下場當黑裁判，他還搞不定一個史丹利？
他的動作就是電影宣發，自己動手處理，張幗榮和劉德樺灌錄三首新歌，北美公告牌單曲暢銷榜周冠的三首都整好了。
9月22給他們歌，三張單曲可以依次打榜，先讓阿榮跑去繼續開演唱會宣發動起來。
還有黃偉明老師，上次跑去好來塢玩ZZZQ，玩的很嗨皮，也算是成了另類名人，一樣可以跑去宣發了，畢竟人鬼情未了，阿佳妮這個大女主，戲份可不輸給男主。
這比回到未來更尊重女星，也沒毛病，一個愛情片的女主戲份，和一個科幻大片的女主戲份……比例完全不對等的。
但人鬼情未了也可以吹科幻特效啊！
10月26號，和AMC敲定了初次合作事宜，張幗榮和黃偉明快速飛去北美搞宣發，隨便接受幾家電視臺或報社采訪，來斯利這個亞洲歌王的新戲，即將在10月31號萬圣夜上映的事就已經讓不少歌迷感興趣了。
11月1號是北美萬圣節，張幗榮的新片是人鬼情未了？多符合節日氛圍啊。
更多歌迷在后續的電視節目中，得知這個消息，興趣更加大增了，而當人鬼情未了的海報，陸陸續續在上映前鋪滿AMC幾百家影院。
看著海報上的張幗榮擁抱著尹莎貝爾·阿佳妮一起制陶？？那種溫馨唯美的畫面，都驚呆了不少人。
黃偉明也是在媒體上各種吹捧，人鬼情未了是一部超級大作，科幻大片，里面的鬼怪特效絕對超贊。
這同樣是一部，阿佳妮戲份和演技絲毫不輸于男主，甚至不少時候會更強的大女主戲。
吹吹捧捧中，時間抵達10月31號下午。
史丹利·德伍德站在AMC院線總部大樓，看著距離晚上6點第一場，還有不少時間，就已經有大量歌迷影迷匯聚在街頭，等著觀看張國榮影片的景象。
他才抽了口雪茄，“看樣子，這部電影真會有不少歌迷來觀影，票房應該不錯……”
實際上也的確不錯，從晚上6點開映，到第二天，史丹利起床時，就接到了手下匯報，昨天夜間檔，AMC1500塊熒幕上映，就砍下300萬美刀票房。
這就是張幗榮長期累積的歌迷號召力了。
他以前幫忙跑颶風營救、孤膽飛虎、疾速追殺的宣發，跑來跑去演唱會開了那么場，現在又攜帶新歌，還是一聽就很棒很優質的新歌，繼續跑宣發，這次也真是他主演。
以往累積的歌迷爆發力真的炸裂。
尹莎貝爾·阿佳妮？也提名過奧斯卡影后啊，30歲的阿佳妮，不止演技不遜色于眾多好來塢花旦，顏值身材反而比很多花旦更好更吸睛。
這樣的兩個人主演一部催淚巨作！
無數影迷觀影后，都是哭著出來的，都在盛贊這絕對是一部開創新風格的經典愛情故事。
聽到了匯報，史丹利·德伍德直接神清氣爽的對手下吩咐，“對外宣發，人鬼情未了不負亞洲歌壇天王之名，首個夜間場500萬美刀票房！”
“吹，給我吹起來！”
等手下跑去做事，史丹利快速抓起電話打給了遠在港島的趙東淮，“趙，情況不容樂觀，雖然宣發人鬼情未了，你那邊出力不小，但這種事，尤其是人和鬼太戀愛，太怪異了……”
“昨天夜間檔才全美50萬美刀票房，我為了后續考慮，才讓手下吹成了500萬美刀，你懂吧？你懂就好，你在港島也是院線大亨，咱們理解萬歲。”
“我會繼續砸錢搞宣傳！”
“希望這部戲不要虧損的太嚴重，事后我也會拿報稅賬目讓你過目，IRS的影響力，你肯定不會懷疑。”
掛了這一次電話，史丹利再次對著秘書本·斯通開口，“把人鬼情未了的票房里，分出250萬美刀做到其他爛片身上，IRS的交稅不能少。”
本·斯通連連點頭。
就在這時，女傭一臉詭異的從外面走來，“Boss，出事了。”
史丹利皺眉，“出了什么事？？”
女傭表情更怪了，“就在剛剛，一輛路過的轎車里，有幾個黑人對著別墅大門潑米田共……”
史丹利震驚，本·斯通都不可思議道，“王德發克？你說什么？”
女傭指了指外面。
等史丹利和本沖出去，很快又被那沖天刺鼻的氣味給整崩潰了，直到警察來了，查來查去，包括女傭打掃清潔什么的。
忙到上午十點多，史丹利還是氣的渾身發抖，被惡心的直接想抽過去，等他想坐車離開家去公司時，莊園別墅外又突然響起一陣爆炸聲。
本·斯通這個秘書停在路邊的車子，爆炸了……本都嚇得一屁股跌在地上，狂冒冷汗。
………………
11月2號。
當史丹利·德伍德在AMC院線總部大樓辦公室醒來，再次接到秘書匯報，萬圣節當天，人鬼情未了轟下450萬美刀票房，這樣的走勢，妥妥的周冠，無人可敵。
史丹利繼續安排旗下職工聯系媒體，對外宣布萬圣節再次轟下600萬美刀。
然后打給趙東淮，和昨天一樣的套路，他說實收60萬美刀，為了刺激市場潛力，才虛報600萬那么高的。
趙東淮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善，客氣。
就是結束電話后幾分鐘，史丹利才勐地聽到了一陣炸裂聲，辦公室窗戶玻璃碎了，他辦公桌上一張自己的照片，被子彈給打爛了。
史丹利又驚又怒，氣的瘋狂逃離辦公室，把自己一個警方老朋友請了過來，花了一筆錢，請對方幫忙調查，以及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都特么三次了！
如果在不明白這是在商戰，那他就白活了五六十歲，砸錢也要讓搞事的人該死的去死，該坐牢的去坐牢。
有些大爆影片牽扯的利潤實在太大了，能有上億美刀的利潤，為了錢，當然要做事。
3號凌晨。
正睡著覺的史丹利再次被巨大的聲響和喧嘩聲驚醒，等他匆匆起床，在警察保護下走出客廳，才沉著臉看到，一個白人醉鬼正暈乎乎下車，被守在他別墅的警察抓捕。
對方的酒氣沖天，隔著好幾米就能嗅到強烈的惡臭。
而在這場景后方，是一個龐大的泥頭車，生生撞碎史丹利莊園別墅大門，沖進來急行一陣子，差點要撞進主別墅建筑了才停下。
保護史丹利的某老友都忍不住齜牙咧嘴，“史丹利，你到底得罪了誰？一言不合大狙弄碎你相片，還有大泥頭車……我們要是在路上，就算是坐著防彈車，被泥頭車這么來一下，也很尷尬的。”
史丹利，“……”
他很快就從醉鬼司機身上收回視線，“這個白癡跑不了了，能判他多久？？”
某老友一臉無語，喝醉了，醉駕沒撞死人，只是撞壞一些私人建筑，要是黑人還好說……白人？？“不太好說，看對方身份吧。”
醉鬼司機身份很快搞清楚了。
一個曾經越戰的老兵，戰場PTSD綜合征困擾多年，妻離子散，流浪漢，身無分文，泥頭車都是他偷的。
喝酒的錢也是偷的，據對方描述他就是偷了錢后，享受一番，再想開著載滿貨物的車輛拿去賣錢，因為他病了，沒人幫他治療。
流浪漢，大病，這尼瑪私人監獄都不收的。
某老友拿到清晰結果，對史丹利道，“這樣的流浪漢醉鬼，還有一身病，監獄很難會痛快接收，估計判不了幾天。”
“你的源頭不解決，這樣的事可是防不勝防。”
北美的警察是官方雇傭，專門為納稅人服務，主要服務史丹利這種人，可遇到大桉子，這種明顯是商業糾紛引起的桉子。
他們也不想稀里湖涂送命啊。
史丹利臉黑的不像話，他沒有證據，但八成確定是姓趙的在搞事。
他不就是想黑對方大幾千萬或上億美刀利潤么？至于發動這么夸張的商業競爭手段？？
關鍵他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莫名其妙跑去港島一趟。
就被姓趙的掌握了大量違法犯罪證據，全拿出來，他真會坐牢。
當天色亮起來，他接到匯報，2號全天人鬼情未了再次轟下500多萬美刀票房，首周末破兩千萬美刀都有很大希望。
史丹利先是安排媒體對外吹噓首周末破3000萬美刀，才重新抓起電話，打給了趙東淮，“趙，太好了，經過我們持續幾天的宣發，總算吸引了不少觀眾。”
“昨天人鬼情未了的票房真的起爆了，2號全天300萬美刀！”
電話對面也響起了趙東淮的笑聲，“首日50萬，次日60萬，一下子跨越到300萬美刀，可以啊。”
“我們定的暫時六四分，你六我四……看起來最后我也能拿不少錢。”
“合作愉快！”
史丹利滿臉燦笑的也說了聲合作愉快，掛了電話一張臉就黑到了冰點。
實話實說，以前一直和好來塢幾大合作，就算會為了分賬比例搞事，摩擦，他也好久沒遇到這么原始、勁爆，提神的商業競爭模式了。
他人是沒事，精神傷害真的太大了。
就是糾結中，史丹利的大別墅又爆炸了，還是沒人受多大傷，但這是化糞池、米田共渠被炸、各種顏色的污穢席卷而開、從天而降，無數警察和傭人中招，畫面凄美的不似人間！
………………
港島淺水灣別墅。
北美清晨時港島已經是夜幕之下，趙東淮放下電話，一臉的郁悶，他就是老老實實做點生意，這也太難了。
史丹利不講武德啊。
不過等看到從門外回來的關家慧和莫妮卡時，趙導才眼前一亮，“家慧，莫妮卡，你們兩個聯合創作一部小說怎么樣？我給你們出大綱。”
“你們可以自己寫，也可以招募槍手，就掛在你們兩個名下。”
關家慧懵了，“我寫小說？當作家？？”
她有這個實力和才華么？懵過后她反應過來，這是趙東淮出大綱、可以招募槍手的作家啊。
關大姐快速跑來舌燦蓮花了。
等第二天清晨，莫妮卡和關家慧就出門搞事了，趙東淮給她們提供的故事類別、大綱，就是暮光之城系列。
這一個大系列，暮光之城第一部出版，登上北美圖書暢銷榜56周，5周周冠，第一部真人版電影全球4億美刀票房。
第二部（新月）依舊在暢銷榜上呆了52周，改編電影全球六點八億美刀票房，第三部第四部，甚至五部等等，那也是海量的利潤驚人。
這卷錢力幾乎是直追哈利波特系列的大動作，只不過，你要硬拿暮光之城碰哈利波特，有點碰瓷嫌疑，這就是一個吸血鬼和人類，狼人談戀愛的偶像劇電影系列。
類似流星花園、藍色生死戀、冬日戀歌那種偶像性質，大瑪麗蘇系列。
克里斯汀·斯圖爾特都一度靠著這一系列的女主身份紅爆全球，成為好來塢頂流小花旦。
列出大綱后，朝著大偶像劇風格填充小說，這就是暮光之城。
讓莫妮卡和關家慧聯合創作，運作一下，美女作家的身份也能吃很久的。
只要這個系列能在歐美暢銷起來，那關家慧都是比倪框高好多個檔次的大作家了，至于關大姐的英文？她現在英文挺好的，日常交流毫無問題。
畢竟從1984年8月，莫妮卡加入趙氏一年多以來，家慧也沒少和莫妮卡交流啊，互相學習彼此的語言，對她們而言都是學外語。
以前像是群策群力電影劇本改編的系列叢書，不管侏羅紀公園還是生化危機、黑客帝國等系列，作者名都是掛的趙氏影業，直接對標集團的著作權。
暮光系列還是算了，便宜莫妮卡和關家慧就行了。
后續幾天，在經過多方一系列努力爭取的談判下，趙東淮也總算拿到了（人鬼情未了）上映北美的真實票房數據。
首周末2100多萬美刀，到了11月11號，次周票房2900多萬美刀！
這個催淚大作繼亞洲之后，真的開始轟炸北美了，北美影壇催淚無數，總票房破一億美刀幾乎無壓力，若是像回到未來、泰坦尼克號那樣放映時間足夠長……
聽到了相關信息，鄒汶懷都帶著程龍、洪琻寶他們來拜訪了。
鄒大亨一臉的一言難盡，“趙生，人鬼情未了真要爆了？而且這次您都沒有再和華納合作？直接找的AMC院線？？”
李小龍時代，華人主演的電影登陸歐美就能起爆了，但鄒汶懷也從沒試過不找華納或環球等好來塢幾大發行，就能在院線爆炸啊。
他也是玩電影這么多年的老玩家了，自己的嘉禾院線也沒少黑過人，太知道沒有實力的發行商，會被院線方坑的多慘了。
趙東淮這是怎么越過華納等老牌子集團，和AMC談好的？？
趙東淮無限感慨，“還在談，現在只是拿到了真實票房數據而已，后續的分賬，轉賬時限有多久，是幾個月還是拖幾年，還沒譜呢。”
“不管現在票房多爆炸，不能收到手里都是虛的。”
從運作莫妮卡的綠卡開始，一年期間泛亞集團在北美工作簽和綠卡持有者都200多人了。
隨意花錢就能搞來的，隔好多層的黑人社團或白人流浪漢，失業者，做了那么多事，才拿到一個真實票房數據。
就這還是趙東淮手握能讓史丹利·德伍德進去蹲十幾年的證據，鐵證呢。
做生意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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