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嗡嗡嗡!
斗牛犬掉頭對著鄧肥汪汪叫了幾聲。
看著自己的老伙計,鄧肥笑著說道:
「人老了,現在都要你來提醒了!」
說完,從自己肥大的衣服口袋之中拿出了一個大哥大。
「喂,誰呀?」
「肥鄧,你們和聯勝能不能換一個座館?」
陸翰濤躺在病床之上,用自己另外一只好手握著電話。
「你是不是喝多了?」
「給你兩分鐘洗把臉醒醒神,然后再和我說說話」
鄧肥毫不客氣的,直接說道。
不過僅僅是陸翰濤的這一句話,鄧肥就知道這一次蘇文洛把陸翰濤這個老家伙弄得很不開心。
如果這個他不管。
做生意難免會這樣。
何況是房地產生意。
和和氣氣的,不如去買火紙。
更何況蘇文洛這個家伙,連自己家的招牌都敢砸。
一個新界的鄉下人,動你又怎么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
陸翰濤哪里還不明白,鄧肥這家伙的屁股始終是坐在和聯勝那一邊的。
陸翰濤讓自己今天的遭遇全都說了一遍,話落電話那頭陷入了安靜之中。
「陸翰濤,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洛仔連自己家的招牌都敢砸更何況是你呢?你自己思量一下!」
鄧肥說完,陸翰濤對著電話那頭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肥鄧,我們倆幾十年的交情了!」
「現在你居然說,你不撐我!」
陸翰濤還想繼續再爭取一下。
當年鄧肥升坐館的時候,他也曾去恭賀過。
算起來,幾十年的交情了。
不然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吧。
「神經!」
鄧肥接著說道:
「你應該換個方向去想一想,阿洛做人做事滴水不漏,心狠手辣。
如果不是因為我在,你認為你還能活著!」
「阿濤,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我們和聯勝全力支持你搞丁權。」
「洛仔現在是我們和聯勝的招牌,所以一定將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現在你這樣搞,讓我真的很難做!」
「等等,你是不是又找到了下家?」
「新界的那個議員張任龍,也就是說,你要將號碼幫和新記全都拉進來咯!」
鄧肥說完,陸翰濤的腦袋上已經布滿了細汗。
鄧肥這個老家伙,果然是個老不死的。
自己僅僅是說了一句話,他居然能夠將整個事件全都猜出來。
「阿濤,你們新界的盤子才多大?夠不夠三家吃的?
還是說你認為我和聯勝的招牌不亮?」
鄧肥的一連三問將陸翰濤問懵逼了。
其實陸翰濤的想法很簡單,在新界自己是太公,所有人辦事全都要依著自己。
現在自己只要將陸國集團上市,其他的都不重要。
況且,新記的背后是潮州商會,號碼幫的背后是霍老。
只要將這兩大勢力拉上自己的船,以后想要賺錢,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
鄧肥稍微沉吟了片刻,然后接著說道:
「阿濤,坐館這個人的性格,我現在很了解!」
「他十分的重義氣也講規矩,做事的手段也很江湖氣。
并且賺錢的能力還特別的強!
現在的坐館他的地盤包含整個旺角和大部分的油麻地地區。
所有正行的生意他都做。
拍電影,開超市,開賓館。
而且,我聽澳島的幾個老朋友說,在澳島坐館還有賭場和酒店。
聽著鄧肥的話,陸翰濤陷入了沉默。
澳島的賭場酒店,這種生意在整個港島又有幾個社團也能有。
現在聽鄧肥話中的意思,這蘇文洛在澳島的勢力還不小。
并且,旺角的那一家大型的超級購物中心他也聽說過。
這可是妥妥的是一只下金蛋的雞,玩的都是現金流。
「怪我沒有和你說清楚,阿濤,坐館他真的很能撈錢,在本島他要有一個花名叫做財神!」
「坐館他一年最少也要揾水幾個億,還都是白錢,所以我介紹他去,真的是想要幫幫你!」
「撲街!」
你一個混社團的矮騾子,不賣白粉做正行,一年還賺幾個億,真當你家是印鈔廠。
不過,陸翰濤還是換了一副面孔,滿臉堆笑的對著電話那頭說的:
「阿鄧,我們倆幾十年的兄弟了,我要是不信你的話,我怎么會打這個電話?」
「這一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給他這個機會!」
想到自己先前的遭遇,又看看自己剛剛接好的三根手指。
陸翰濤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阿鄧,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
可是不能再有下次,出來混,泥人都有三分火氣。
至于新記和號碼幫那邊,我的意思是有錢大家一起賺,大不了你們占大頭!
陸翰濤說完,電話那頭陷入了一陣安靜之中,可是就是這個安靜,讓他的心中很不平靜。
過了幾分鐘以后,鄧肥那慵懶的聲音傳來:
「有些事,你自己思量,我這邊沒問題!」
鄧肥掛斷了電話以后,思考了良久,才撥通了蘇文洛的電話。
再離開陸氏圍村的時候,馬王耀的車隊才出現。
為此,蘇文洛下車直接給了馬王耀一腳,要是今天自己沒有罩住,這家伙來就是給自己收尸的。
為此,馬王耀只能嘿嘿的傻笑,他也不想,20多輛車一起行動,難免在路上就會被那些差老注意。
這一路過來,他們遇到了三次差老臨檢,如果不是車上所有的人都是安保公司的安保。
【講真,最近一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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