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老婆?”許秦笑著走來。
姬汀蘭翻了個嫵媚的白眼,這邊還沒開口,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閨女,啥情況啊?”
姬有財一頭霧水,還有些忐忑。
“咋的啦?”姬汀蘭問道。
姬有財壓低聲音說:“咱們家公司賬戶上一下子多了十三個億,好像是從馬家轉來的,而且,馬家名下的產業,也在陸續并入咱們公司。”
“爸,不是好像,確有其事。”姬汀蘭說。
“咋回事啊?馬壽山瘋了?”姬有財不解,兩人斗了幾十年,現在這么一個情況,除非馬壽山腦袋被驢踢了。
“不對。”沒等姬汀蘭回話,姬有財就腦補道:“一定是女婿把他打傻了,所以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爸!”姬汀蘭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許秦,“的確是你那沒過門的女婿干的,不過呢,不是打傻了,而是將他們父子成功拿捏了,所以才有這么一出。按許秦的意思,這是馬家對咱們的賠償。”
姬有財顫抖道:“如此一來,以后豈不是沒有馬家了?”
“名存實亡。”
“唉,沒有對手的人生,真是寂寞啊!”
“爸,你真酸!”姬汀蘭無語道:“忘了之前絕望的樣子。”
姬有財才不理會,“還是我女婿牛逼!”
姬汀蘭深吸一口氣道:“爸,馬家全部資產高達六十三個億,咱們家一口吃下不合適吧!”
“那有什么不合適的,天予弗取,是為罪也,今后咱們姬家就是天湖的領頭羊。”
“爸,我希望你不要被巨大的利益沖昏了頭腦。”姬汀蘭說:“我有兩個想法,一個是適當歸還部分產業給馬家父子,另一個,請第三方托管馬家轉移過來的資產,咱們獲取利益的同時,讓人家也賺取一部分傭金,而且以后,咱們每年都要拿出一大筆錢投身慈善事業。”
“這樣啊!”姬有財沉吟片刻,“要不我跟你爺爺商量一下?”
“岳父大人,就這么定了吧!”許秦突然插嘴。
“呃……”姬有財一愣,“丫頭,小許在旁邊,你還問個毛線,這個家,以后就是他說了算,你爺爺也不會反對。”
說完,姬有財直接掛斷,還氣呼呼的,真是浪費感情。
胡寶香端著茶具過來,給他倒了一杯茶,好奇道:“怎么跟女兒打個電話,還生起氣來了?難道說看到小棉襖被人穿走了,心里頭不舒服。”
“哪有,我高興還來不及。”姬有財瞬間變臉,“你是不知道咱們女婿有多牛逼,以后天湖沒有馬家,只有咱們姬家了,馬家的全部財產都并入了姬家,整整六十三個億,都是女婿干的。”
“啊?這強取豪奪不會犯法吧!”胡寶香有些緊張的問道。
姬有財卻是不屑地一擺手,“那馬壽山搶咱們家古方的時候,在乎過法嗎?在強大的實力面前,法也得讓路。”
“可是,懷璧其罪,今后咱們一家獨大,豈不是要成為眾矢之的。”胡寶香說。
姬有財點點頭,“看來女兒的顧慮是對的。”
胡寶香忙問:“汀蘭怎么說?”
姬有財道:“第一,不能對馬家趕盡殺絕,適當歸還產業;第二,馬家轉移的財產委托第三方托管,分散火力;第三,增加慈善投入。”
胡寶香欣慰地點頭:“好,還是女兒冷靜,她果然長大了,沒有被利益沖昏頭腦。你呀,這么一把歲數,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姬有財眼睛一瞪,“你說我是狗,那狗現在要曰你!”
“你瘋了,這大白天……”反抗不了的胡寶香一聲嘆息,“你可真是一條瘋狗啊!”
醫院病房過道。
姬汀蘭萬萬沒想到,一通電話后,父母竟然白日那啥。
她靜靜地看著許秦,“你也同意我的做法。”
許秦笑笑:“家里你做主。”
“切——八字還沒一撇呢!誰跟你是一家人。”
女孩剛要走,就被許秦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放開我。”
姬汀蘭一陣掙扎無果,只能紅著俏臉鼓著雪腮,“哼,你就會欺負我。”
其實,這會兒她的胸腔里有一只不安分的小鹿。
“你的心跳好快。”許秦笑著說,“不會沒談過戀愛吧!”
“你才沒有,老娘……姐姐……我……”姬汀蘭點著自己嬌俏的鼻梁,“我可是風月場上的老手。”
“我是個中醫。”許秦笑著搖頭。
“怎么了?”姬汀蘭有些迷糊,好好的說什么職業。
“你的青澀,你的謊言,全都瞞不過我。”
“你自我感覺太好了。”
“以后,我打天下,你守江山。”
許秦的突然認真,讓她猝不及防。
許秦又偷襲了她的鼻頭,在上面輕輕一刮,“按你的想法來,我都支持你。”
說完話,許秦放開手,走進病房。
女孩感受著掌心的溫度,好像有什么東西闖進了心里,優雅的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揚。
接下來,姬汀蘭向馬家歸還了兩三個億的產業,還包括部分房產。
馬家父子都表示了感謝。
經此一事,馬壽山再無爭雄之心,當個富家翁就好了。
然后,姬汀蘭表示,馬家的產業暫時還請牛富貴的天海商行托管,這一舉動,讓牛富貴眼睛一亮,頗為欣賞。
馬家旗下很多優質資產,直接并入姬家,姬家勢必派人入駐,同時還要對關鍵崗位的人進行調整,如此一來,肯定要引起巨大的波動,對有序經營相當不利。
但托管到專業機構就不一樣了,牛富貴只要派人看住財務,其他毫不干涉。
這無疑是平穩過渡最好的辦法。
“許先生,你這位夫人,可是大才。”
牛富貴笑著說道。
“那是!”許秦脖子一昂,“我驕傲啊!”
姬汀蘭紅著臉說:“牛總,我們只是有婚約而已,以后還說不準呢!”
“姬女士,你要這么說,我可以就不客氣了。”牛富貴馬上拉著許秦,“我閨女今年剛剛十八,長相絕對沒得說,那啥,到了許先生這里,也不求啥名分。”
“牛總,您真是咱們天海大名鼎鼎的牛財神嗎?”姬汀蘭無語。
“如假包換。”牛富貴笑笑,“姬女士,許先生這樣的,你可不能放手,我也就是男人,否則肯定要倒貼的。”
“你可拉倒吧!”鄭萬三拉開他,“你要是個女人,出來惡心人就是你的錯。”
姬汀蘭笑了,原來金字塔尖的這些大人物,也跟凡人一個樣。
這時候,鄭萬三接了個電話,然后沖許秦說:“老大,我爸來了。”
“來就來唄。”許秦隨口說道。
牛富貴聽得直接瞳孔一縮。
鄭萬三的父親可是大都督鄭功成。
許秦反應如此平淡,是恃才傲物,還是什么原因呢?
“老大,那我去接一下。”鄭萬三說。
“去吧去吧。”許秦擺手。
“鄭少,我跟你一起。”
牛富貴慌忙跟上。
二人這邊剛走,郝清風就來到許秦面前,“許先生,我聽說老李都對你以老師相稱,能不能多收我這樣一個愚鈍的弟子啊!”
說完話,他一躬到底,誠意滿滿。
看到這一幕的賈華扁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同樣是男人,做人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老先生快請起。”姬汀蘭上前扶起郝清風,“許秦,你是怎么回事,讓一個長者給你行禮,你不怕……不怕人家說你嗎?”
許秦笑了:“老婆教訓的是,郝院長,拜師就免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一起探討。”
郝清風麻爪了,“我專業西醫,對中醫一竅不通啊!”
許秦苦笑,“那你先跟我李爺爺多交流吧!”
“也好。”郝清風也是無奈。
“老郝,我覺得你也應該去迎接一下大都督。”
李淳風突然笑著說道。
“大都督?”郝清風猛然瞪大眼睛,“你說大都督來了。”
還是姬汀蘭反應快,“難道鄭少的父親就是……”
想到這里,拉著許秦就走。
郝清風一跺腳也跟了上去。
大都督親臨,他這個第一醫院的負責人必須親自迎接的。
賈華扁聽說大都督來了,也忙不迭跟上。
在那種大人物面前刷個存在感,對以后的職業生涯那是大有裨益的。
病房里的馬家父子完全驚呆了。
鄭少居然是大都督家的公子。
他們震驚于鄭少對許秦的態度,稱之為諂媚巴結都不過分。
輸在這種人手上,他們不冤。
“兒啊!”
馬壽山含淚看著馬庸伯,“經過這件事,爸也想開了,以后咱們就守著那點家產,過咱們平凡的小日子,你早些娶妻生子,讓爸早些抱上大胖孫子。”
“哎!”馬庸伯點點頭。
“人吶,該認慫的時候就得認慫,這一次,你爸我輸的是心服口服。”
馬壽山道:“不論是武道修為,醫術方面,還是人脈,人家都是碾壓我們的存在啊!”
“是。”馬庸伯點點頭。
“兒啊,爸唯一欣慰的,是生了你這么一個孝順的兒子,在生死面前,還顧著你老子。”
“爸,你說什么?”馬庸伯有些心虛。
“許秦都跟我講了。”馬壽山道:“他說,咱們全部家產只能救一個人,你毫不猶豫選擇了爸爸。有你這句話,爸這輩子值了。”
“……”看著父親鬢間白發,看著父親含淚的雙眼,馬庸伯也紅了眼眶,久久無言。
許秦啊!那個霸道的家伙,也有溫柔的一面呢!
另一邊,姬汀蘭拉著許秦健步如飛。
“老婆,急啥啊!”
“那可是大都督,多少人想見上一面都難。你有這層關系,更應該多多走動,能讓你少奮斗好多年。”
“你也望夫成龍啊!”許秦搖搖頭,“娶了你,我還要奮斗嗎?”
“你……沒出息。”
“我是沒啥出息,我就想著多妻多子多福。”
“德行!”姬汀蘭相當無語。
“媳婦,我跟你打個賭。”
“什么賭?”
“這大都督這次過來,純粹是給我找事來的。”
“你以為你是誰?人家高高在上的大都督專門從省城跑過來給你找事?”
“敢不敢賭?”
“賭什么?”
“一個吻。如果像我說的,你親我一下,或者讓我親一下。”
“賭就賭,誰怕誰。”
一幫人來到門口,卻發現鄭功成穿著便裝,輕車簡從,身邊只帶了一個歐陽劍。
還有本就在天湖的何少堂。
為了低調,歐陽劍也脫下了白袍,換上一件低調的黑色利郎夾克。
出了那種事,不低調不行啊!
“大都督,我是本院院長郝清風,感謝您蒞臨指導工作。”
郝清風有點惶恐。
鄭功成說:“郝院長,今天我是以一個病人家屬的身份來的,所以我的行程還請保密。”
“啊!明白。”郝清風慌忙點頭。
“李神醫,我們又見面了。”鄭功成沖著李淳風打招呼。
“大都督好。”李淳風微笑回應。
鄭功成領著歐陽劍、鄭萬三走向許秦。
姬汀蘭抓著許秦的手,緊張地不得了。
于是,鄭功成也發現了姬汀蘭,立刻如同長者一般慈祥的笑道:“這又是哪家的女娃,長得可真俊,許秦,你小子從來拐來的?”
郝清風驚了。
牛富貴驚了。
賈華扁驚了。
姬汀蘭也驚了。
這大都督跟許秦也太熟絡了吧!
真的跟一家人一樣隨便。
姬汀蘭臉蛋兒騰的紅了,馬上伸出雙手,“大都督,我叫姬汀蘭,我爸叫姬有財,我爺爺姬常發,我們家在天湖做藥的。”
“哦,天湖藥王嘛!有印象有印象。”大都督的手姬汀蘭一觸即發,又指著許秦,“你小子專挑白富美下手啊!”
許秦沒說話,一副蛋疼的神情。
這時候,鄭功成收斂了笑容。
“不相干的人暫時退下吧!”
眾人面面相覷,然后,賈華扁、牛富貴相繼離去。
牛富貴還好,賈華扁一步三回頭,也沒人挽留。
倒是姬汀蘭想走,卻被許秦拉住了。
然后聽到鄭功成一聲嘆息:“家門不幸啊!”
知道有些話父親難以啟齒,鄭萬三代為開口道:“我有個不成器的堂弟,父親從小也是當兒子養的,沒想到最近染上了艾滋。”
“什么?”郝清風驚呼,然后穩定了下心緒:“這個要堅持服用進口藥。”
鄭功成道:“是藥三分毒啊!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李神醫,你那里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李淳風道:“大都督,艾滋病會破壞人的免疫力,到最后一場普通感冒都能要了命。中醫講究扶正祛邪,理論上應該有效,但恕老夫學藝不精,目前也沒聽到過中醫治愈艾滋的案例。”
鄭功成又是一聲嘆息,“小許,還得是你呀!”
聽到這話,姬汀蘭瞪圓了美眸,愣愣地看著許秦。
這個家伙明明知道還跟自己打賭。
自己進了這個狗男人的圈套啦!
許秦面無表情,也不吭聲。
鄭功成道:“事情我也了解了,這小子也是罪有應得,但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救他一命,只要你出手救他,不管結果如何,鄭氏地產就補償給夏清荷了。”
“我可不是貪圖鄭氏地產。人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許秦打了個響指,“但您的面子,我不能不給,不過話說在前頭,這種病我也沒碰到過,結果不敢保證。”
“嗨,要是你也沒轍,那就是他命,就用進口藥給他續命吧!”
“成交。”許秦點點頭,“人在哪?”
“老大,跟我來。”
鄭萬三馬上在前頭帶路。
“你小子以權謀私啊!”
“老大,不敢這么說。我的確汗顏。”鄭萬三有些臉紅。
一幫人跟著往前走。
許秦突然落后幾步,同姬汀蘭并排。
其他人自覺的拉開一小段距離。
許秦抓住姬汀蘭的小手,“媳婦,你輸了,什么時候兌現賭約。”
姬汀蘭紅著臉掙扎,“狗男人,你可真狗!”
“啥意思?”
“你明知道大都督就是來找你的,還跟我賭。”
“他也沒跟我講,萬一不是呢?”
“哼!”
“那啥,你是美女總裁,信譽為重啊!”
“那我問個問題。”
“什么?”
“夏清荷是誰?”
“呃……那個!”許秦一拍腦袋,大步上前,“李神醫,給我準備幾種藥材。”
“哼,還治不了你。”看到許秦狼狽樣兒,姬汀蘭有些得意,但同時,心里頭也酸溜溜的。
鄭爽克被安頓在特護病房。
短短幾個小時,這家伙已經臉色蒼白,嘴唇烏青,眼中沒有一絲生氣。
看到鄭功成的一刻,鄭爽克嚎啕大哭,“大伯,我不想死啊!”
“畜生!”鄭功成厲聲呵斥,然后又閉上眼睛,“養不教父之過,我有錯啊!”
“大伯,大伯,不怪你,都是我糊涂,都是我混蛋。”
鄭爽克拼命薅頭發,沒想到薅下來一大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帶著哭腔說:“怎么還沒開始化療,就開始掉頭發了嗎?”
“噗嗤——”許秦不厚道的笑了。
“你,姓許的,你怎么來了?”無論如何,鄭爽克對許秦都沒有好感。
“不得無禮。”鄭功成呵斥道:“小許是神醫在世,他救過我的命,是我豁出老臉,給你求來的活命機會。”
“大伯,我……對不起你啊!”
“再號喪我就不管了!”
許秦一句話嚇得鄭爽克噎住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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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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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