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朋友讓我告訴你,洗干凈脖子,你這個叛徒該授首伏誅了!”
“八嘎!”
此話一出,阿部半藏周圍的忍者立刻怒喝了出來。
但高月卻看也不看他們一眼。
甚至還囂張的朝阿部半藏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然后一甩長發,大笑離去......
阿部半藏的目光逐漸陰沉了下去。
老朋友......
很快,他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一個人的身影。
李泊儒!
“呵呵,李泊儒......就憑你,也配殺我?”
“很快,我就會把你的女兒抓過來了。到時候,我要讓你跪在我面前磕頭賠罪!”
目視著高月離去,他忽然又皺起了眉頭。
高月為什么會來的這么巧?
難道說......
他頓時一震,連忙走回到了院子里。
“人呢,抓到了沒?”
白衣劍客搖了搖頭,說:“讓她跑了。”
阿部半藏頓時震怒:“她不是已經受傷了嗎,為什么還能跑掉?”
白衣劍客沉默不語。
一旁的胖忍者連忙說道:“部長,那刺客有同伴。我們本來已經快要抓住她了,結果忽然有人射出了暗器,傷了我們不少人......”
“廢物!”
阿部半藏一巴掌將他扇飛,然后怒視著白衣劍客。
“什么樣的暗器,連你也躲不開嗎?”
白衣劍客伸開手掌,只見手掌中握著幾根松針。
阿部半藏頓時一震,猛地轉頭看向了南邊。
那邊的山頭上,有一片松樹林。
也就是說,剛才那個刺客的同伙,是在松樹林那邊射出的松針?
這么遠的距離,居然能將這么柔軟的松針射到院子里?
還傷了他們不少人?
這絕對不是一般高手能做得到的。
只有宗師才行!
這一刻,他也終于明白白衣劍客為什么沒有追擊了。
即便是他,也難以同時對付兩個宗師。
“羅剎門派來了兩個宗師?”
阿部半藏又驚又怒,羅剎門這是要干什么?
另一邊,蘇妙戈逃回到了之前埋伏的地方。
陳寧已經磕完了瓜子,正眼神戲謔的瞅著她。
“你居然還吃瓜子?”
看著滿地的瓜子殼,蘇妙戈氣的差點抓狂。
混蛋,這家伙是在拿她當猴子看嗎?
陳寧翻了個白眼:“你雖然是我未婚妻,可也管不著我嗑瓜子吧?”
“呸,誰是你未婚妻了!”
蘇妙戈生氣的喝道:“等我回去,就立刻讓師傅退了這門婚事!”
陳寧搖頭一嘆:“我剛救了你一命,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聽到這話,蘇妙戈更加生氣了。
“你明知道下面有埋伏,為什么不告訴我?”
陳明滿頭黑線:“你確定我剛才沒告訴你?”
這女人簡直比他還要狗啊!
蘇妙戈氣呼呼的說:“你只是說有高手,沒說有半步宗師,而且還是東瀛劍神的徒弟!”
陳寧哦了一聲:“你打不過他啊?那我怎么會知道你這么弱啊,宗師居然打不過半步宗師......”
“你放屁!”蘇妙戈頓時急了。
“我怎么可能打不過他,他們以多欺少而已!要是一對一,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
陳寧呵呵一笑,仰頭喝了口可樂。
“你什么表情,覺得我很弱嗎?那要不要現在打一架?”
蘇妙戈擼起袖子,氣的直跺腳。
“夠了,你們不是一伙的嘛,怎么也吵起來了。”
這時,冷艷嫵媚的高月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