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王雅容詫異的看向下人,“以往我來的時候,也是會上樓等他啊,不會是......上面有人吧?”
下人:......
“真的有人?”
王雅容頓時火冒三丈。
她推開下人,怒氣沖沖的就往樓下走。
下人沒了辦法,只好給任硯打了個電話。
王雅容憤怒的推開任硯臥室門......
季煙火坐在藤椅子上,正好整以暇的看向她。
“又是你!季煙火,你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在明城爬床不算,還跑到家里來了?”王雅容近乎歇斯底里,又無奈,“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任硯?”
“是他不肯放過我。”她平靜的如一灣湖水。
王雅容怎肯相信,“你就是賤,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你想要泡有錢的男人,我可以幫你找,你為什么非要任硯呢?是覺得他女人多,技術好?季煙火,你就是個婊子。”
“你又是什么?”季煙火被王雅容罵臟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真當她是軟柿子了,“你上趕著往上貼,他也不要,不是嗎?你神氣什么?拽什么?是不是嫌我上次打的你不夠狠?還想再來一次。”
“我是打不過你,但我可以叫人。”
王雅容直接給任耀打了個電話,哭哭唧唧,非要讓他來主持公道。
在任家,能管得了任硯的,只有他這個爺爺。
爺爺已經認定她是自己家的準兒媳婦,當然會替她出這個頭。
王雅容勝券在握的掛斷電話,“季煙火,你是任家不要的兒媳婦,想跟我比,你拿什么比?你就等著挨收拾吧。”
季煙火不以為然,甚至還慵懶的拿起手邊的書,翻看了起來。
任家人到的很快。
除了任耀,還有鄧美華和老宅的幾個傭人。
他們簇擁著任耀,進了門,直奔任硯的臥室。
季煙火不緊不慢的掀起眼皮,看向了虎視眈眈的一行人。
尤其是和任耀的眸光對上后,她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
反正,在他們的眼中,她已經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了。
她倒想看看,任家人,還要怎么收拾她。
“爺爺,你看季煙火,她明明和任硯解除婚約了,又跟他鬼混在一起,這事,你要替我做主啊。”
王雅容哭哭啼啼。
任耀把目光從季煙火的臉上收回,“任硯呢?”
家里下人趕緊出來回答,“先生,馬上就回來了。”
這時,院子里傳來了車子的聲音,下人趕忙下了樓。
任硯的步子邁的很大,也很快,下人趕緊上前道:“老太爺和夫人也來了。”
男人步子一頓,快步跑上了樓。
一行人都站在季煙火的對立面。
她像孤苦無依的小貓,對抗著整個世界,可憐極了。
“正好你回來了,你解釋一下吧,她為什么在你這兒?”任耀的話沒有什么怒氣,相反,平靜柔和。
任硯并沒有解釋。
而是先看向了季煙火,“你沒事吧?”
“我能什么事,有事的是你們家人。”
季煙火抱懷,心情很是不爽。
這次,如果有人再來打她,她可就不客氣了。
鄧美華看著季煙火這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聽聽,這樣的女人,你還留著干什么?當初算計你,讓任家丟盡了臉,你要真想玩,哪個女人不行,非得是她?”
“美華,你說的這叫什么話?你是看到他們上床了,還是怎么了?注意水平。”任耀不悅。
“爸,任硯把她養著,不為了上床,還是為了欣賞啊?你當你孫子是柳下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