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誤解,是了解。”在這方面,她太了解他了。
“那個毛......”他想解釋一下,那個女人。
季煙火根本不想聽,“......別跟我講,你的事情,我不過問。”
他被噎了。
看著她清冷的小臉,她是真的不在乎,他跟哪個女人在一起。
回到家后。
季煙火肚子不舒服,很早就上了床。
任硯工作了一會回來,也早早躺下。
季煙火沒有睡,任硯也沒有睡。
他在拿著手機發信息,她只聽得見他指尖敲打屏幕的聲音。
突然,她想問問他,她想出國的事情。
“任硯?”
“嗯?”
“我們公司有一個外派學習的名額,我想去。”她說。
任硯的臉從手機上抬起來,淡淡的,“去哪兒?”
“去法國。”
出國?
他是不怎么愿意的,“去那么遠,為了躲我?”
“我只是去學習,你不用想那么多。”
“你現在是任太太,你的責任就是把我照顧好,至于工作,不需要你的工作,我也可以把你養的很好。”
他的語氣不怎么好。
甚至還帶了些許的譏誚和壓迫。
這讓季煙火很不舒服。
她坐起身來,看向男人,“你的錢要養的女人很多,我可以自力更生。”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養誰了?”
“任硯,我不想跟你吵,我也有理想,我也有追求,我也......”
“你的理想,你的追求,就是我任硯,你要是實在覺得閑,就生個孩子,好好的把孩子帶大,比什么都強。”
他很直接。
季煙火知道他不好商量,沒想到,他還在毀滅她獨立的人格。
“我不會給你生孩子的。”
“你說什么?”他抬攥住了她的脖子,重重的壓著她,“你是我老婆,你不給我生孩子,要給外面的野男人生嗎?”
“任硯,你腦子還能不能再骯臟一點,我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你惡毒的基因延續下去,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生啊,比如說,那個毛若微,你不是曾經跟她說過,你非她不娶嗎?你去娶她好了。”
季煙火含淚的眸子,狠狠的瞪著他。
任硯突然明白了,“你看過我的信息?”
“我沒有偷看,是它一個勁的在桌子響。”
“我跟她......”他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他曾經跟毛若微的關系,但季煙火壓根就不想知道,“......你跟她是什么關系,我壓根不在乎。”
他的手從她的脖子下拿下來,他沖動了。
他不應該如此對她的。
“季煙火,你為什么老想著躲我呢,我沒有那么可怕。”
“我累了。”
她小腹因為激動,疼的厲害。
她靠在床頭上,額角都是密密的細汗。
她的小臉變得扭曲,疼的眉心緊皺。
“怎么了?”他打開燈,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打橫抱起她,“走,去醫院。”
季煙火疼的一直緊咬著牙關。
醫生說,她本來就有痛經的毛病,太激動了,就會引起痙攣。
掛了水,她迷迷糊糊睡著。
醫生把任硯叫了出去。
給了他一張單子,“里面的病人,是你的......”
“她是我太太。”
“你太太的病情有些嚴重。”醫生的皺眉,繼續說道,“卵巢里長了個瘤子,而且兩側卵巢都有,需要近一步檢查,如果結果不好,很有可能會全部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