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耀也是覺得愧對王家這邊。
他看向了一旁坐著的毛若微。
這個女的,他以前見過,任硯上大學那會,特別喜歡她,帶回來給他看過。
現在他還記得,當時看到她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女孩,是做不了任家媳婦的。
不說家世也不說長相,就這個性格,不就適合做豪門媳婦。
她對任硯更多的不是愛,而是占有和指使。
一個男人如果被一個女人占有了思想,他還有能力去做一個繼承人嗎?
當時任硯還小,他并沒有跟任硯聊的這么深。
后來,聽說就分手了。
怎么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女人還找上門來了。
“硯兒,你什么意思?”任耀把王偉民的問題,拋給了任硯。
任硯沉著臉,看了一旁高高抬起下巴的毛若微,又看了一眼,泫然欲泣的王雅容。
臉更黑了。
“結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再結婚,“......還是算了吧。”
王偉民,一聽這話,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任硯,你什么意思?你想取消婚事?”
“是。”他承認,他一直以來有這個想法。
“為了這個女人?你當我們王家是什么了?你讓雅容以后,怎么見人?”王偉民受不了這種侮辱,遂看向了任耀要說法,“老爺子,您也由著他這么亂來?”
“你們就別指責任硯了。”毛若微站了起來,走到了任硯的身旁,“你們可能還不知道,任硯對我的感情,就算我和任硯分開十年,甚至是二十年,只要我站在他身邊,他一定會堅定的選擇我的,這就是愛情,你們根本不懂。”
“什么愛情不愛情的。”王雅容也起身,站到了任硯的身旁,一把推開毛若微,“你可省省吧老女人,任硯喜歡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不喜歡老大媽,你別太自以為是了。”
“你罵誰老大媽呢?”毛若微不甘示弱,跳著腳,就要去推王雅容,“你再給說一句聽聽。”
“老女人,老大媽,丑八怪。”
“你看我不打死你。”
毛若微追著王雅容,滿屋子跑。
任耀氣的要炸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夠了,別鬧了,像什么話。”
他看向任硯,這事是他的事情,他要表態啊。
“任硯,你要退婚是,是跟這個毛若微有關嗎?”
任硯搖頭,“不是。”
“那是為什么?我不是明確跟你說過,這婚不能退,來年開春就會給你和雅容把婚禮辦了,你又要搞什么?爺爺的話也不聽了?”
任耀痛心疾首。
他一把年紀了,受不了這個刺激。
任硯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頓了一會兒,“我已經結婚了。”
全場滿是愕然。
尤其是王偉民,認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他覺得自己現在像一個笑話。
“你說什么?你結婚了?你跟誰結婚了?什么時候結的婚?你明明跟雅容訂婚了,為什么還要跟別人結婚,你當我們王家好欺負是不是?任硯你太欺負人了。”
鄧美華也懵逼了好一會兒。
她兒子結婚了?
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你不會是跟......那個姓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