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氣的喘粗氣。
季煙火刷了牙,用了漱口水,甚至她還往嘴里噴了清新劑,以確保這些味道,壓得過,那些酒氣。
走出洗手間前,她特意把身上的睡衣全部脫了下來。
就這樣什么也沒穿的,走到了任硯的面前。
坐在沙發里的男人目光灼灼,喉結上下滾動。
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摟上了他的脖子,“原諒我好嗎?”
“那得看任太太的誠意。”
她把唇遞上去,她不太懂怎么接吻,很生澀,她想撬開他的嘴,但他就是不為所動。
急了,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他疼的嘶了一聲,“你還咬我?”
“那你張嘴啊。”
“季煙火,你現在是在討好我,你給我搞搞清楚。”
她哦了一聲,“那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這就完了?”
她咬著唇,換了個方向,騎在了男人的身上,“這樣呢。”
她特意把身體貼在他的身上,眼眸流轉,道不盡的風情。
他被搞的火很大。
抱起女人就扔到了大床上。
情事激烈,她很配合,由著他折騰,一次不夠就兩次,直到他吃飽饜足。
“不生氣了吧?”
“你以后給我注意一點。”
“知道了。”她第一次主動的把小臉靠在他的胸膛上,闔上了眼皮,“任硯,我真的累了......”
他的大手在她滑膩的背上,輕輕的撫著,“睡吧。”
一晚上,季煙火都沒怎么翻過身。
早上醒來時,她還是保持著昨天晚上的動作。
真奇怪,她竟然在他的懷里睡的如此安穩。
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兩人從酒店出發后,任硯給季江山打了個電話。
他沒去公司在家里。
車子便打了把方向去了季家。
去之前,任硯還是覺得,應該把季江山又找個女人的事情跟季煙火說一下。
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你爸他......”
“他不是我爸。”她很厭惡。
“你們家里多了個女人,是季江山的......情人。”
“什么?”季煙火駭然,“他搞了個女人在家里?”
“是。”
她罵了句臟話。
還真是一點都閑下來,“看來,這兩年,你沒少讓他賺錢。”
否則怎么會一把年紀了,想三想四,還養個女人在家里。
“季江山年輕的時候,就不省心,當年他的原配夫人還在的時候,就在外面搞三搞四,跟你媽結婚后,他在外面也沒少玩,秉性而已,不無關錢多錢少。”
季煙火想到了以前小時候。
確實時不時的,會有女人找上門來。
但是,現在季江山都什么歲數了,都到了當爺爺的年紀了,還搞女人?
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