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火有些別扭,但還是給任硯把戒指戴上了。
這次他親自刷了卡。
至于花了多少,季煙火不得而知。
對于為什么他也要戴上這枚戒指,她更搞不懂。
她以為他帶她來買婚戒,純粹就是時刻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
他也戴上。
匪夷所思。
兩人從商場回到了季煙火住的酒店。
兩個人無聲無息的坐了一會兒,他才動唇道,“今天,我把你媽送到療養院了,那邊條件還不算,而且季江山答應不會去打擾,至于以后......等你結束在法國那邊的學習再說。”
季煙火好一頓錯愕。
他的效率也太快了。
一下午的時間,連跟季江山談判,連找療養院,就完成了?
“你今天下午就干這件事情了?”
“這事是我讓李燦去做的。”不過,他沒閑著,開了一下午的會,也很累。
季煙火哦了一聲,不管怎么說,不是他親力親為,也是他的授意。
她應該感謝的。
“謝謝你。”
他不喜歡聽她謝來謝去的,“什么時候走?”
“后天。”明天,她想跟沈驚落去見一面。
“明天有安排?”他詫異。
季煙火如實道,“就是想跟朋友見個面。”
“朋友?”他警覺的望住她。
這樣子,恐怕又是誤會她了,“我想跟沈驚落見個面。”
他沒說話。
表情已經緩和了許多。
她著實有些累了。
“我去洗澡了。”
晚上,兩個人躺要床上,都沒有說話。
季煙火拿著手機,在發信息,至于發的什么,他也不知道。
“那個......沈,沈什么來著?”
“沈驚落啊?怎么了?”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到了她。
“哦。”
哦?
哦完之后呢?
沒話了?
有病。
季煙火放下手機,準備睡覺。
他突然翻身抱住了她。
“要不我們......”
“要做就快點,我有點困。”她知道,他除了這事,也沒有別的正事干。
他不喜歡她的這種說話方式。
也不喜歡她每次都這樣的應付自己。
為什么,她總是對他不耐煩。
他已經很努力的在改自己的脾氣了。
“季煙火,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她愣了一下,“我......沒說你討厭啊。”
“可你......”算了,他也沒什么心情了。
季煙火奇怪的看著他,這是又生氣了?
“任硯,你不要這么敏感好不好?”
她還要怎樣?
他想做,她也沒說不愿意。
“你的心里恐怕,還在想著他吧?”
他的話又冷又傷人。
平白無故的,又往她頭上扣帽子,季煙火真的很無語,“我現在跟你睡在一起,婚戒也買了,你為什么總這樣想我?”
“可你不喜歡我是真的。”
這是他不愿意接受,卻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實。